宋挽月接过,挑眉问:“这算是庆祝之酒吗?”
“没错,庆祝挽月重拾笑容,今天真是太令本少爷开心了!”他豪慡地笑着,与宋挽月狠狠碰杯,当先饮下,将空杯倒置,示意宋挽月他喝完了。
宋挽月也是潇洒一笑,喝下杯中酒:“我也一样,铭宇,此生有知己如你,挽月也当是死而无憾!”
“好好一大姑娘,说什么死不死的,红颜薄命,你又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红颜。”夏铭宇不忘借机取消她。
话一落,宋挽月倒竖着柳眉叫嚣:“好啊,刚还说本姑娘倾国倾城呢,这又成丑八怪了?好你个夏铭宇,真真是找打!”
说着挥起拳头就往夏铭宇脸上揍,他吓得惊慌失措,láng狈躲避着,嘴里怪叫:“啊啊啊——!大姑娘谋色害命啊!这有大姑娘谋色害命了!”
“去你的色!姑娘我谋也不谋你这色!”宋挽月追着夏铭宇满屋子乱跑,好不热闹。
正当两人闹得厉害,却听窗外杂音响起,脚步声此起彼伏,隐隐还有很多火光闪烁。
两人这才停下,探头向外看去,原来元家已经被过大的响动惊动,眼见着丫头仆从主人全都举着灯笼跑了过来。
“啊——!二少爷!二少爷您怎么了?您醒醒啊!”丫鬟的尖叫声后,就见几个丫鬟手忙脚乱的把倒在地上的元二扶起来。
仆从则在一旁大喊:“老爷!老爷!老爷不好啦!二少爷昏过去了!”
接着一阵脚步声响起,就见那元家家主一脸威严的走过来,到了元二面前仔细查看后说:“只是晕过去而已,大惊小怪什么!大夫呢,叫大夫来照看着!”
“是!”家仆立刻诚惶诚恐的跑开,想是去找大夫了。
而几个丫鬟则赶快找了张椅子,将元二抚上休息,又是扇风又是擦汗。
元家夫人则垂着泪,一边我儿我儿的叫着,一边抚着元二头发,好不伤心。
元家家主沉吟不语,却望着宋挽月的窗户,一脸风雨yù来。
那元家老大也闻讯赶来,看起来比元二要温和许多的脸上有些焦急,他一咬牙,对着窗户拱手:“阁下,可否现身一见?舍弟有何得罪之处,还请当面说清。”
夏铭宇转着眼珠子刚要说话,却听那元家家主说:“胡闹!你再怎么着紧自家弟弟,也还要考虑宋家丫头!这人来历不明,宋家丫头成了人质,万一出个意外,你让为父如何对九泉下的宋兄弟jiāo代!”
在场人具是一愣,夏铭宇也微微一怔,然后不由咧嘴一笑,这元家家主果然手段过人,竟硬是几句话就把自己陷入不义之地,还将挽月说成是被挟持,这下就是有外人知晓,也不会相信元家亏待宋小姐的事qíng了。
宋挽月担心的拉住夏铭宇袖子,轻声说:“现下可如何是好?这老狐狸忒歹毒了!这样一来你就是在这出个意外,他也可以拿我被挟持的理由来搪塞啊!”
夏铭宇按上挽月的手,温柔一笑:“放心,山人自有妙计。”
就在这时,元家家主朗声说:“楼上的好汉,宋家丫头乃是宋兄弟唯一骨血,还请好汉高抬贵手,来日好汉若有需要元某的地方,元某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夏铭宇一听,掐着嗓子怪叫一声:“哼!想让大爷我放开小美人?你是老糊涂了吧!”
元家家主一听,差点没气得厥过去。
这掐着嗓子的怪声怪气弄得宋挽月一愣,傻乎乎的问:“你在gān嘛?”
夏铭宇对她眨眨眼:“我现在是采花贼。”
“啊?”半天没反应过来,宋挽月那个震惊啊。
“别张着嘴,大姑娘的矜持点。”夏铭宇非常鄙视地说。
宋挽月怒:“你毁我清白!臭小子!”
“哎呀,大爷我还没开始享受呢,小丫头乱叫什么!”说着一把捂住宋挽月嘴巴。
他对着外面又是怪声怪气道:“死老头,识相点就离远点!大爷我正要开始享用小美人,你在这忒煞风景!”
接着低声对宋挽月说:“叫两声,越凄惨越好啊。”
宋挽月翻个白眼,但还是很配合的大叫起来:“元伯伯,救我啊,呜呜呜!这yín贼要对我不轨!”
叫完后还很笑声的骂:“小yín贼!”手上居然挑了挑“小yín贼”下巴,俨然一副调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