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心中纠结,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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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冰封俊容 …
第九章 冰封俊容
铭宇靠在腊梅下,手里提着他的青绿酒葫芦,一身暗红书生衫,身姿风流,却隐含悲戚。
身侧是清华的墓,用万年不化的冰块雕琢的墓碑上字迹清秀:“清华之墓,自留”
笔锋到了最后,停滞不下,乃是力竭造成。
这墓碑,竟是清华弥留之际自己所刻。
月风告诉他,掌门当时这样说:想来想去,真正会为我留碑的人,不在身边。
他想到这里,苦笑一声,葫芦倾倒,散着清香的酒液洒在墓的土壤中。
他轻声说:“清华,本有许多话与你说,但真见了,却应了那句‘无语凝咽’,我不知该从何说起,对你,有千万句对不住,可如今又如何说的出口。”
恍惚中似见了那美丽的女子还在这腊梅下,回首浅笑,顾盼倾城。
心中猝然绞痛,他再也忍耐不住,潸然泪下。
起身,抚摸着清华的墓碑,他又说:“前世,我定负你良多,才在今世突然失去,蓦然回首,只余心中伤痛。”
他与清华呆了许久,月风才悄悄来到身后。
铭宇稍稍收拾了心qíng,转身对月风一笑,柔声唤:“月风姑娘。”
“公子安好。”月风微笑着点头。
“月风姑娘可是有要事?”铭宇说过要与清华对饮,不要太早来打扰,既然现在出现定是有要事。
月风点点头:“有一样东西,需公子去看看。”
“哦?是什么东西?”铭宇随着月风向雪山顶走去。
“其实,若说是东西,又不太合适,准确的说应该是个人。”月风有些为难,蹙眉想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铭宇纳闷:“人?人怎会说是东西呢?”
“唉,我也说不清楚,公子您看到就都清楚了。”月风说着便施展身法,铭宇点头跟上。
两人很快便到了雪山最高峰,这锋虽是最高的,却没有任何名字,清华以前与他来此处,都只称其为无名锋。
月风快步走向峰顶的中央,铭宇记得,那里曾是雪莲所在的地方。
他跟上一看,立刻明白月风刚才模棱两可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这确实是个人,但这人现在不能动不能说话,而且被厚厚的冰层冻住,跟东西没什么两样……
他吃惊的望着,小心走到近前,仔细观察。
这是一个高挑的男人。
一张刀削的冷酷俊脸,下颌尖尖的,嘴唇削薄紧抿,显示出他铁血的xing格。
鼻梁高挺,轮廓深邃。
双眼狭长,冰蓝色的双眼好似琉璃,没有感qíng。
一头漆黑长发虽被冻结在冰块中,却保持着迎风飞舞的模样,让铭宇不由自主便想到极北冷冽的罡风。
这男人着一袭白衣,软甲附身,脚踏金丝黑靴。
手中握一把极长黑剑,那剑身乌黑,竟丝毫不反she光芒,与那主人酷烈的气息极为相配。
铭宇吃惊的张大嘴,这犹如天神艺术品的冰中男人,是真的还是假的??
月风叹气说:“公子会如此惊讶也难免,这男子实乃人中龙凤,不论相貌气质品xing都是百年难有。”
铭宇茫然地问她:“这人确实出众,但我从未见过,到底是谁?”
月风了然:“您未见过是正常的,您二十年前便退出江湖,这人却是十年前才出现在江湖的。”
铭宇又仔细瞧了瞧,才严肃地问:“这莫不是逝竹崖崖主藏锋?!”
月风点头:“正是。”
“难道是清华?世上能将藏锋冻在冰块里的,我想不出清华以外还有谁。”
“确实是掌门所为,这件事说来复杂。”月风叹口气,缓缓讲道:“一年前,掌门与逝竹崖崖主约定在无名锋切磋,说是切磋,其实逝竹崖崖主从不在生死决斗之外用武,掌门一生追求武学,怎肯放过与逝竹崖崖主比试的机会?”
“所以,清华就以决斗为由,向藏锋挑战?”铭宇苦涩地接话。
“没错,那天无名锋上的决斗如何激烈,月风形容不出,只觉得风云变色,再没比当时更恐怖的了,逝竹崖崖主确实了得,与掌门过了四五百招后,掌门便再无了后发之力,最后结果很显然,掌门输了,逝竹崖崖主以非常大的差距战胜了她。”月风说着看向那冰封中的男人,眼神里有着不明的感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