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怎么可以对自己没有信心,这件事qíng没有你想象中的糟糕,皇阿玛是个清楚的人,我们都明白的道理皇阿玛怎么会不明白了,他们这些人说是监视二哥,又和不是保护二哥,给二哥做了一个证人。只要有他们在二哥的一举一动都会出现在皇阿玛的面前。这让虽然二哥没有**但是也减少了二哥的怀疑。就像二哥说的,他们的yīn谋还没有完成,二哥静观其变就是我们唯一可以做的事qíng。”
胤禩开口劝道,一伸手把太子一拽,让太子和他一起仰躺在糙地上,看着蔚蓝的天空道。“二哥,你看糙原多美,这是我第一次注意到这吗没得场景。就当做是给自己放一个假,这段时间当做一个休息的机会,不是很好?”胤禩说到这里眼睛闭了起来,太子学着胤禩的动作闭上眼睛,感觉阵阵微风垂在他的脸上身上,湖边的河水让这里的空气不至于炎热,太子有种昏昏yù睡的感觉。那些让他烦恼的事qíng在这一瞬间被太子放在了脑后。
美人计
“二哥,怎么样舒服吧!”胤禩转眼看着身边的太子,开口道。太子没有开口,闭着眼睛感受着空气的凉慡。
“二哥,我们该走了。”胤禩看着看时辰不早了,开口提醒道,没办法及时胤禩不愿意也必须要和太子回去面对那些事qíng。
“走吧。”太子开口起身整理整理衣服,也要面对未来的qíng况。太子和胤禩骑马回去营地的时候,暗探也是远远的跟在了后面。
“皇上,这是太子今日的日程安排。”李德全接过密探送上来的奏折,递到了康熙的手上。康熙打开奏折,无意的扫了几眼,就把奏折放到一边,坐在椅子上比起眼睛思考着奏折上说的这些。太子这些日子的qíng况康熙都看在眼里,太子身边下人一个个的背叛,太子的烦躁颓废,康熙也是有着隐藏不住的心疼。
这个他最宠爱最骄傲的孩子,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打击,先是索额图这个太子在朝中最大的臂膀倒了,接着那么多人全都离开了太子。康熙多少次控制他想要把太子叫到身边以示恩宠的冲动。为了不引起隐藏在暗处人的怀疑,康熙只能任着他心爱的儿子这样被人轻视着,胤禩是个懂事的孩子,有他在太子的身边,康熙也能放心下去,以防止太子做出什么冲动的事qíng来。
康熙很满意太子的举动,从来没有过怀疑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太子不能控制他的qíng绪,不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这个本来对于太子的身份和年龄来说是一个很大的缺点,但在康熙这个帝王眼中却是一个让他真正对太子放心的原因。毕竟一个连qíng绪都很容易让人看穿的人,对于康熙地位的威胁降到最低。太子之所以这样在很大程度上时康熙和胤禩忽明忽暗作用的结果。
对于索额图的审问进行的很快,在康熙的暗探找到黑衣人索额图的心腹时,就只看到了一个冰冷的尸体,在众人到了之前黑衣人已经吞药而亡黑衣人自尽,康熙只能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索额图身上,原因很简单,黑衣人是个孤儿父母双亡,五代以内没有至亲,这让黑衣人一死,康熙的怒火连发泄的地方都没有了。
索额图很gān脆在康熙最开始询问时就承认了下来。不过只承认是他的主意和太子家族没有任何关系,希望康熙不要牵连无辜的太子,康熙看着老泪纵横的索额图,想到年少时他初登大宝的岁月,那个时候,索额图明珠都陪在他的身边,他们一起铲除鳌拜,平三藩,什么时候这些曾经最信任的伙伴都变成了不认识的模样,难道权利给予他们还不过了,人心真永远没有填满的一天么。康熙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派暗探秘密押送索额图回京软禁,一切等到回京在做打算。
胤祥在和康熙jiāo代了索额图的事qíng后,才开始后怕起来,躲在帐篷中严守着康熙的命令没有卖出帐篷一步。胤祥觉得他好像和外面隔离,在最开始的几天是他不愿意走出帐篷,但是在他想要走出帐篷时才发现他被康熙软禁在帐篷之中,外面守卫着帐篷的士兵很恭敬的把胤祥请回了帐篷。音箱在知道这些时,心中真正害怕恐惧起来。他想要知道外面是什么qíng况,却连他的贴身太监都不在身边伺候,他的饭菜都是士兵给送了进去。这些士兵对胤祥来说就是一个哑巴,无论是胤祥威胁还是利诱全都无法让他们开口,每天固定的时辰把饭菜送来,在固定的时辰把用好的饭菜取走。这是帐篷里胤祥唯一能看到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