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qíng也不是不可一世之人,这份人qíng债他自然也是记在心中的。
只是现在……陆乘风那家伙又……
“听说乘风的毒是属于你们修罗殿的独门毒药,你们两派之间是不是又……起了什么争执?”
独孤qíng不在然的抿了下嘴唇,轻蔑的笑开了眼,“这显而易见,杭州的唐家在当中搞的鬼!”
宁修垂眸整理着衣袍,“杭州唐家与宁远的正妃唐灵儿属于同宗同族,恐怕这事儿跟吴王也脱不开gān系呀!”
独孤qíng眸中异色一闪而过,对宁修抱拳说道:“多谢王爷提醒。”
宁修走进厅内,看着那棋盘上的残局道:“黑子不顾后盘,孤身直入,白子险中求稳可退可守,这是一盘好棋呀!”
独孤qíng微微笑着,执黑子在黑白相接处落下一着。
“这是一盘家父与青山派的已故掌门留下的棋局,王爷可曾从棋盘中看出一些端倪来吗?”
“鱼死网破,险中求胜,你的父亲太过偏执了。”
独孤qíng长叹一声,苦笑着摇头,“同门相残,咫尺天涯,父亲这一生都不曾快活过呀!”
“缘起缘灭,造化弄人,你也不必如此伤感,或许那就是他们的命途。”
独孤qíng点头,“王爷言之有理,昨日之日已逝去,今时今日留残局,执念qíng恋深几许,回首往事多嗟叹。”
宁修冷静凝神,执白子攻击黑子,只是险险两着,便如同魔剑出鞘,风卷残云般的将黑子杀了个片甲不留。
“这是一个两败俱伤的棋局,最终无一人受益。”
轻声吐出这些话,宁修转身离开了凉亭。
亭内,独孤qíng笑容僵硬苦涩,仰望着万里晴空,沉浸在无边的思绪中。
47、踩着pào灰的脑袋上擂台 …
正是午后酣睡时,梦中玄子羽化身为横扫千军的战神手持银剑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让武林众人仰望崇拜不已。
梦中他正手扶叉腰肌张狂的仰天长啸,只是依稀从睡梦深处传来的焦虑呼唤声却在此时拉回了他的神智。
“少宫主……”
“少宫主……”
“不能睡了呀,擂台赛已经开始了!”
“少宫主,你给我起来!”
鼻间的空气被人掠夺走了,有人捏住了他的鼻子导致了呼吸的不顺畅,“唔……滚蛋!”
“少宫主!”水护法喜极而泣,“你终于有意识了!”
“你丫走开,想让老子降你的职吗?”机警的张开了眼睛,玄子羽bào躁的叫嚷着。
水月夸张的扯着衣袖轻拭眼角的泪痕,“属下已经叫您老了半个时辰,你要是再不醒来,我等都要拔剑自刎随少主去了!”
“你咒我?”慢悠悠的从chuáng榻上坐起身子,简单的做一下伸展运动,掀开被子下chuáng。
“不敢不敢!”变戏法似的从一旁拿起一件大红色的衣袍,“让属下来伺候少主更衣吧!”
满眼的血红之色让玄子羽很是不满,“不喜欢这衣服。”
“红色的衣服很配少主。”
懒得搭理某人,“给老子换衣服。”抬眼对无痕如是道。
无痕不以为然,转身走出内室。
“这是属下专门为少宫主准备的战袍。”不由分说的抓住穿着里衣站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玄子羽,qiáng制的往他身上套着衣服道:“红色的衣服能在少主受伤流血时为您做掩饰。”
玄子羽心头一紧,“你说啥?”
“少主与对手对战时如果不慎受伤流血了,红色的衣服可以掩饰血迹!”
不再挣扎放松自己,老实的让水月为自己穿着衣袍,玄子羽抿嘴沉默了下来。
“好了。”
系上袍带,水月满意的眯着眼睛打量了玄子羽一圈道:“少宫主真是天生丽质呀!”
“闭嘴!”
面前的铜镜中映出了一个妖娆至极的身影,玄子羽厌恶的皱起了眉头,“你们真的打算让我上擂台去送死?”
没有一点内力,三脚猫的功夫还不上道,父亲也真是的,为什么不让这些身怀绝技的魔宫护法门主们帮助他夺得武林盟主的位置呢?!
“恕我等无能为力!”水月遗憾的抱拳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请吧,少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