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迎客的小厮看到这二三十位器宇不凡的食客,恭敬迎上前来,将众人领到二楼,安排就坐。
幸好还没到晚饭时间。
酒楼内食客不多,空闲状态的二楼瞬间就被玄子羽一gān人等占领。
入座,点菜。
玄子羽将菜谱上那带有ròu的菜都点了一遍后,很体贴的问向周围的几人,“你们还有什么喜欢吃的?尽qíng点,端木花钱。”
端木宇闷头喝茶,泪珠儿在眼眶打转。
宁修皱着眉头,“适可而止。”
玄子羽撇嘴抱怨,“我不是怕菜不够吃,你们吃不饱饭么!”
真是一个个装什么好人,明明都想吃好东西想的不得了,反正这得罪人的活儿都让他gān了!
“好了,就这些吧,其余的桌子也一样。”
小二乐开了眼,屁颠屁颠的朝玄子羽一作揖道:“得嘞,众位可观请稍等。”
就在等菜上桌的空挡,欧阳越的随行小厮提着两大包东西从楼梯上走了过来,将东西jiāo给欧阳越道:“这是公子要的东西。”
“嗯。”欧阳越接过东西,指了指魔宫下属们围坐的桌子说:“坐哪去吧。”
玄子羽看着他手中的东西,皱着鼻子嗅了嗅,又看了看欧阳越的脸色,问道:“你买药做什么?”
欧阳越淡淡的一笑:“吃。”
玄子羽看向宁修,“你还有gān吃药材的嗜好?”
端木宇一脸苦bī相,解释道:“熬药吃。”
“你生病了?”玄子羽探究的看向欧阳越,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欧阳越穿的衣服跟他们有些不同呢?
明明不是很冷的天他却裹的严严实实的,一开始玄子羽还以为欧阳越是刚从中原来不适应南方的天气呢,可……这会儿他才发现欧阳越的那张时常挂着jian笑的脸,要比常人苍白很多。
“你病的很严重吗?”玄子羽探过身子,伸手就去为他号脉。
欧阳越温和地笑笑,“心疾,倒也没那么严重。”
“天生的?”感受着欧阳越那有些虚浮的脉象,玄子羽很痛惜的看了他一眼说:“唉,你身体不好还能这么乐观,真让人佩服。”
欧阳越莞尔一笑,“少宫主过奖了。”
就在这时,饭菜端了上来。
烤鸭的香味扑鼻而来,玄子羽双眼放光,抄起筷子准备大快朵颐。
不消片刻菜肴全部上齐,众人食指大动,推杯换盏,吃的热火朝天,喝的畅快淋漓。
待夕阳西下,端木宇浑浑噩噩咬着牙无比悲愤的从袖子中摸出银票结完帐走出太白酒楼后,便闷气攻心一口气提不上来,昏倒了过去。
身为孕夫不能喝酒的玄子羽抱着被端木宇和一gān人等灌下酒浑身散发着酒气的宁修的胳膊,指着昏倒在刘大伯肩头的端木宇哈哈大笑。
“少宫主……老夫年迈已高,怕是……”
天呐,难道他要晚节不保吗?
端木公子你可真是……太看的起老夫了。
玄子羽看着刘大伯那颤颤巍巍的身体,指向踩着凌波微步的汤泽道:“汤门主,有劳你了。”
汤泽回神,咬牙切齿的咆哮:“老子喝醉了!”
玄子羽扫了一圈众人,指着汤泽雄壮的身躯道:“就你的身板最为硬朗了,你就委屈一次吧。”
说着利落的爬上了宁修的背,指着上山的路大喝一声:“前进吧!景王爷!”
54、陷入混战 …
“我的包袱你没拿来?”撅着屁股在chuáng上翻了一圈,发现没找到想要的东西后,玄子羽火急火燎的冲到外室,问向端坐着喝茶的宁修。
“你找它做什么?”
“找药。”
“怎么了?”宁修上下打量着他,“不舒服?”
摇头,“有事儿。”玄子羽正色说:“我记得带来的有治心疾的药,想给欧阳越送点。”
宁修眉头皱了起来,哼笑:“欧阳越患有先天不足之症,就算是服用抑制心疾发作的药物也无济于事,再说他的身体向来敏感,你还是不要热qíng的多此一举为好。”
一腔热qíng被宁修这几句话彻底浇灭,玄子羽闷闷的挠了挠头说:“以前我都没有看出来他生病来着,没想到看似乐观向上的他,却身患顽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