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子洛一脸嫌恶的看着他,“离我远点。”两个人都这么脏,靠在一起岂不是会更脏?
宁辰垮下脸来,满眼的幽怨,“靠近点暖和。”
玄子洛皱着眉头,受不了的看着他,“脏!”
宁辰眉头纠结成川字型,苦大仇深悲怨的看着他,“都这个样子了,还管什么脏不脏,来靠着取暖吧。”
玄子洛挑眉瞅了瞅身后的糙垛,“你拱糙垛里去,在糙垛里会更暖和。”
“我又不是猪。”宁辰悲愤无比。
玄子洛从他脸上移开视线,无视之。
“皇帝派你去押粮赈灾,本来是能够立功的事qíng,现在这粮食在你我的手中丢了,以后皇帝怪罪下来,可与玄家无关。”玄子洛想起什么似的,这般严肃的对宁辰说着。
宁辰想了想点头,“你们玄家都无条件借朝廷粮食了,若追不回粮食日后父皇怪罪下来,本王一人承担罪过,保证不把玄家拉下水。”
“哼!”玄子洛冷冷的勾了勾嘴角,“本来押送粮食我也可以不用前行的,老皇帝那一道圣旨让我同你一起去送粮,不就是在提防怕玄家初二法尔心疼粮食在半路联合着魔宫的人把粮食给劫了么。现在可倒好,粮食被打劫了,还不是玄家联合魔宫的人gān的,现在怕是朝廷中那些跟宁修作对的人,会在皇帝面前煽风点火惟恐天下不乱了。”
说到这里,宁辰的脸色陡然大变,轻声道:“怕就怕粮食被劫的事qíng跟……某些想要争夺储君之位的人有关呀!”
玄子洛笑了笑,“那是你们宁家的事儿,跟魔宫还有我们玄家无关,皇帝日后真追究起来,你能做到像先前说的那样,不把玄家跟魔宫拉下水就行。”
宁辰一脸的严肃,看着他试探的说:“你不相信我?”就算是他这个端王在朝廷跟老皇帝眼中没有什么地位可言,可是好歹他也是堂堂王爷七尺男儿,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吧!
玄子洛现在那副表qíng,完全就是蔑视加藐视他这个血xing的七尺男儿呀!
宁辰有点头痛,努力想在玄子洛心中建立起高大伟岸的形象。
“本王言出必行。”他沉声qiáng调。
玄子洛看都没看他一眼,闭目养神。
宁辰无语内流……人生真是太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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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怎么不抱着琴走来走去?”马车内,玄子羽慵懒的靠在宁修身上,嗑着瓜子问向对面一脸苦bī深沉状的林尽欢。
林尽欢从思绪中回神,浅浅的笑了笑说:“累。”
玄子羽撇了撇嘴,抱着水壶喝了口水又说:“那几天你抱着琴走来走去的时候也没见你累呀,现在怎么累了?”
难道是因为玄九幽走了的原因嘛?
玄子羽很好奇。
眨巴着闪着jīng光的眼睛,往林尽欢脸前送了送脑袋,托着下巴研究着他的表qíng。
“那几日我正在锻炼身体。”
“骗鬼吧你就!”
晶亮的眼睛扑闪着对上了林尽欢的视线,“你跟玄九幽琴箫合鸣的挺欢乐呀,现在他走了,你很失落吧!”
林尽欢眸底闪过一抹惊慌,很淡定的摇头道:“知音难觅,尽欢同玄圣人是君子之jiāo。”
“哦,君子之jiāo,暗藏jianqíng吧?”
林尽欢啼笑皆非,“绝对没有。”他保证,只是在偶尔两人相处的时候,他感到有些恍惚而已。
因为玄九幽长着跟玄子羽十分相似的脸庞。
宁修把玄子羽从林尽欢眼前抓了回来,“好好坐着。”
“呃……”玄子羽哼哧着鼻子,“玄九幽可是个冷血的家伙,你最好不要迷上他那张好看的脸。”
林尽欢尴尬的看着玄子羽,沉声道:“多谢提醒。”话锋一转看向宁修的脸问道:“那日我同端木他们看到你脸上出现了诡异的图腾,到底是怎么回事?中毒了吗?”
虽然他跟宁修的关系不似从前那般亲密了,这些他们也都心知肚明。可是那从小就建立起来的深厚友qíng,也不能够因为感qíng上的某些事qíng就被搁浅的,在林尽欢的心底还是关心着宁修这个朋友的。
“身体出现了一些qíng况,现在已经用药物压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