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门,一阵冷风袭来玄子羽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在二宝子的引路下来到了景王爷侧妃的院落,院子里花糙茂盛,夜空下弥漫着一阵阵沁人心脾的清新香味儿。
王府内守夜的佣人们看到新王妃提着银光闪闪的剑气势冲冲的游dàng着,都感到震惊不已,立在原地注视着玄子羽的一举一动,竟然忘记了职责所在,赶紧去给宁修通风报信了。
走进那侧妃的院子后,守在门口的青衣小婢眼尖的发现了玄子羽,慌忙迎上来故意提高了声音道:“奴婢给王妃请安,不如王妃……啊……”
玄子羽冷笑一声,剑身已险险的落在了青衣小婢的颈项上,“宁修在里面吗?”
“王妃您……王爷他……在……”
青衣小婢吓得面无血色,双腿打颤,结结巴巴道。
玄子羽一把夺过二宝子手中的灯笼,收回软剑,大摇大摆的一脚将紧闭的房门踹开,“宁修,你快活完了吗?”
“玄子羽……”
正在chuáng头享受着侧妃服侍按摩的宁修蓦然转过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老子肚子疼,给老子找个大夫。”
那花容月貌的侧妃,被玄子羽的突然闯入惊的目瞪口呆,宁修瞅了一眼漂亮的可人儿之后,利落的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肚子疼就让下人去找大夫,来这里做什么?”
“哼!”玄子羽yīn笑着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吩咐了这府内的下人视我为无物,想让我受罪,那么你也别享受快乐的夜晚了,咱们夫夫就有罪一起受,一起不慡快吧!”
话音落,玄子羽捂着肚子yīn测测的发出了几声诡异的大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灯笼朝宁修那张俊逸bī人的脸庞上砸去。
轰!
烛火燃着了灯笼,红色的火光从灯笼中倾泻出来,一时间火光大作,景王侧妃恐惧的尖叫连连。
玄子羽捂着肚子笑的湿了眼,深夜的王府因为火光沸腾了起来。
7、突然昏迷 …
这边玄子羽哈哈大笑着,那边景王爷宁修和侧王妃上蹦下跳着,火焰沾染上极其易燃的锦被布帘子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熊熊燃烧了起来。
火势在瞬间内疯狂的蔓延开来,外面的青衣小婢和刘二宝看到此种qíng况都傻了眼,回过神后扯着嗓子大声的吼着:“走水了,走水了,走水了!!”
玄子羽隔着火光讥讽的瞥了一眼细心护住侧王妃心疼的眉峰都拧在一起的宁修后,眸中划过一丝暗青之后,一甩袖袍潇洒的离开了燃烧着景王爷对侧王妃浓浓爱意的屋子。
肚子内疼痛异常,只是在这一刻玄子羽却觉得没有方才那般难以忍耐了。府内的佣人们都手忙脚乱的提着水桶端着盆子赶来救火,玄子羽冷眼看着这深夜沸腾起来的王府,叫来刘二宝主仆二人轻松如常的往玄子羽的屋子走去。
肚子虽然还会疼痛,但心里却畅快了很多,玄子羽捂着肚子苍白着脸走回房间,笑着看向刘二宝得意道:“怎么样,公子很厉害吧!”
刘二宝额上冷汗直冒,为玄子羽斟上一杯茶水,小声的说道:“二爷,您这次是不是过分了些?”
这火势虽有仆役们及时去救,可那侧王妃的屋子怕是也要烧个残破不堪了。
且不说被烧着的房屋,就是玄子羽放肆的往宁修脸上丢火把这事儿,要是传到皇帝的耳朵里,那玄子羽免不了又会被皇室里的人所排挤鄙视。
再者说他那把火还惊吓到侧王妃了呢!
玄子羽喝了口水,缓了缓气不以为然的说道:“今天这事儿怪不得我,是宁修先使yīn招对付我的,二宝子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不向着自家主子啊!”
他气定神闲的提醒道:“你别以为爷不知道今天你在外面受了王府内那些下人的气,爷从他们看爷的眼神就能猜测出个七八分呢!”
玄子羽自顾自的按摩着肚子说着:“主子斗气跟他们下人有什么关系,宁修这个王爷心胸也未免太狭窄了些。”他顿了一下又道:“这些小儿科的游戏,爷三岁就玩腻歪了,没想到景王爷都一把年纪来还拿来对付爷,真是不自量力!”
“玄子羽!”
砰的一声宁修灰头土脸的踹开了房门,俊逸的脸庞都扭曲了起来,垂眸冷喝道:“你滚出去。”他指着二宝子冷眼一瞥哼道:“本王今晚要跟王妃好好的dòng房花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