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九幽脸色yīn沉,忍着痛从chuáng榻上坐起身子,冷声道:“景王爷步步为营,心思缜密至极,想是早就已经思量好了对策,还需要我……来告知你们怎么应对吗?”
玄子洛怔忡不解,“这是……什么意思?”疑惑的看向玄子羽。
“字面上的意思。”玄子羽很平静的说道:“反正不管大哥的事儿,等以后我会向你解释的。”
68、五花大绑 …
当宁远的金戈铁马和上官霄带领的一群武林同道踏着暮色尘埃来到山贼窝山下时。风无涯以前将功力还未恢复的宁修一行人五花大绑的关到了小黑屋里。
而他提前派出在半路拦截宁远一行人前进的风雪谷的jīng英杀手寰宇七杀,在前天晚上夜袭的时候将随着上官霄前来营救新上任的武林盟主的病秧子欧阳越和臭屁的端木宇给劫持到了山庄。
连日奔波导致身体本来就有顽疾的欧阳越更加羸弱了起来,在风无涯用药物暂时废去他们的武功五花大绑了之后也下放到了关押着宁修一行人的小黑屋。
玄子羽正靠着gān糙垛上眯着眼睛思忖着宁修和风无涯对抗宁远一行人的对策,猝不及防的在这种地方竟然迎来了两个熟悉的面孔,令他还有些不知所措。
幸好林尽欢还算jīng神不错,再看到脸色愈发苍白的欧阳越和端木宇被风无涯恶狠狠的爪牙给推进小黑屋时,他愣了一下,艰难的蹭着gān柴垛起身相迎。
端木宇gān巴巴的朝几人笑了笑,欧阳越也是喘着气,垂头丧气的朝靠着gān糙垛养神的几人扯了扯嘴角后舔着gān涩的嘴唇说:“玄盟主,我等来救你了!”
玄子羽掀开眼皮儿哼了一声,撇着嘴看向láng狈虚弱的欧阳越说:“就你那身体,不好好回家养着,还跟着上官霄那个老头子起什么哄!”
欧阳越一脸诚恳,“洛浦山庄欧阳越誓死也要救新盟主与危难,这是江湖道义啊!”
那副忠肝义胆其心可表的神qíng连玄子羽也不觉为之动容。
往宁修身边蹭着挪了挪位置说:“你过来坐下,说说上官霄跟宁远想怎么救我们。”
端木宇也嬉皮笑脸的凑过去,急声道:“紫衣楼对新盟主的安危也很担忧,所以我也跑来了。”
玄子羽低低的咒骂了一声,侧眼去看宁修,发现后者冷着一张脸面无表qíng后,心中不免泛起嘀咕。
依宁修的身份现在不宜过多的去向欧阳越和端木宇探问外面的qíng况,那样做恐怕是会让人生疑,玄子羽心中了然,很自信的充当起他的发言人。
“坐吧。”
欧阳越大口大口喘着,要死不活的瘫在gān糙垛上慢慢的坐下身子,端木宇也是装出一副jīng疲力尽的姿态,慢慢悠悠的坐了下来。
“上官霄因为御剑山庄铸剑处的动乱已经返回了山庄,现在吴王爷正带着士兵和其它的武林同道在山脚下驻寨扎营商议征讨山贼的计划。”
玄子羽心头一颤,沉不住气问道:“御剑山庄怎么了?”
“呃……这个……”欧阳越吊人胃口的yù言又止,“不知为何塞北修罗殿的独孤qíng突然派人一把火烧了御剑山庄铸剑处,而青山派的陆乘风掌门也于杭州唐家解除婚约……事出突然,在下也不知其中详qíng!”
宁修平静的眸中划过一丝诡色,冷漠的说道:“该不会是因为杭州唐家的关系,导致塞北修罗殿跟青山派要与御剑山庄为敌了吧?”
“这……”端木宇疑惑的看向宁修,斟酌了半晌说道:“独孤qíng无心江湖中事,对朝廷的拉拢也是不冷不热,青山派虽属于江湖中数一数二的正道门派,但却也是对朝廷的拉拢一直抱有抗拒,如果说是因为杭州唐家因为想助长吴王的势力而拉拢青山派导致陆乘风跟唐家撕破脸的话……这理由似乎也说的过去,只是那独孤qíng为何要……”他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向宁修,“景王爷为何断定独孤qíng突然与御剑山庄正面jiāo戈也是因为杭州唐家?”
莫不是独孤qíng早已顺服于宁修麾下?
宁修面无表qíng的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道:“本王也只是猜测而已。”
紫衣楼楼主端木宇果然不同凡响,也难怪如他这般谨慎敏锐的人才能将紫衣楼发扬光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