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怔忡了一下,正了正神色对刘二宝道:“你下去。”
刘二宝探究似的看了一眼宁修,又看了一眼自家主子,小声道:“王爷要在此留宿吗?我家公子还未沐浴,不如……”
“滚!”
宁修厉喝一声:“主子们的事qíng什么时候轮到下人cha嘴了!”
玄子羽沐浴不沐浴他不管,反正暂时他也没有什么心思跟那人行什么夫妻之礼,现在他所关心的是……宁修上前左右打量了一番玄子羽道:“肚子真的不疼痛了?”
“嗯。”
玄子羽目送着二宝子离开,耸肩道:“爷是圣人,那点小灾小病,自然是能够挺的过来的。”
宁修狐疑的看着他,犹疑了半天还是伸出手扣住了玄子羽的脉门,“你……”玄子羽惊得嘴里叼着的果子都掉到了chuáng上,见宁修只是为他把脉并没有做出放肆的动作索xing半躺在塌上侧歪着身子,眯fèng着狭长的凤眼促狭的看着他道:“放心吧,孩子死不了,他在我肚子里可是很安全呢!”
宁修回神,收回动作道:“脉象依旧虚浮,玄子羽你如实告诉我,你是如何怀有身孕的?”
玄子羽闻言色变,怒目而视,愤愤然道:“我肚子里怀的是景王爷的种,这么白痴的问题景王爷本人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向我询问办事之经过,不觉得很无聊吗?再说,你gān得好事,难道现在想吃gān抹净不承认吗?”
那可不成,他现在都是景王妃了,这肚子里的孩子,纵使景王爷您心里不愿意承认,可一旦生出来,孩子必定会入皇家的族谱冠上宁氏一族的姓氏,所以景王爷您再不愿意,也是抹杀不断这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再说了孩子他妈都一口要定您景王爷是孩子的爹了,这事qíng还能有假?!
宁修摸了摸被玄子羽这一番话惊的差点掉到地上的下巴,道:“那晚的事qíng我记得不真切了,王妃给本王提个醒,让本王再回味一番?”
“不好意思。”玄子羽一脸抱歉的看着他,“老子也忘记了。”
宁修的脸一下子yīn沉的十分可怕。
深呼了口气,稳住心神道:“那……那晚是我在酒后轻薄了你了。”
“嗯。”
“即使是如此……可你……”宁修稍思忖了一下又道:“你中毒这事儿……你……知道吗?”
“嗯。”
玄子羽眸中闪过一抹异色,抬眼的同时那抹异色消失在眸中,讪笑着看着宁修道:“放心,就算我死了,我咬牙也得生下这个孩子,老子要向你证实这孩子就是你的,你宁修的种,你可别心里诅咒着我死,生不下这孩子啊!”
宁修忍不住呵呵笑了两声,脸上戾色全无,深邃的眸子里呈现的是极其少见的温qíng,他伸手有些宠溺意味的揉了揉玄子羽的脑袋道:“暂时不说这个。”
“嗯?”
玄子羽侧头有意似的躲过他的碰触,反问道:“那你想说什么?”
这宁修到底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因为中毒就对自己心生怜悯可怜起自己来了吧?玄子羽很是愤恨的想,他真是不屑于某人这假惺惺的温qíng。
“我想说……”宁修抬手快速的剥掉身上的衣衫,露出jīng壮的胸膛在玄子羽的面前上演着一出猛男脱衣,活色生香秀,道:“咱们是不是该半点正事了?”
“怀孕前三个月不宜剧烈运动!”啧啧!身材真好,怎么保持的?!
玄子羽瑟缩了下脖子,两眼发直的看着宁修赤luǒ的身子,掩饰不住眸中那艳羡的神色,咽喉急速的滑动了两下,咽了口唾沫道:“你不会是真的……想来吧?”
他们现在是夫夫照理说做一些夫夫之间应该做的事qíng,这很合qíng合理。
可玄子羽心里还是有那么点的发毛,他惧怕的是……万一做着做着毒xing发作,他昏死过去享受不到了该怎么办?
“我很确定。”
宁修笑吟吟的看着他,大手一挥chuáng幔落下,室内的烛火摇曳了两下,彻底熄灭。
清冷的月色透过窗子倾泻进了屋内,朦胧的月色斑驳了屋内的一角。
chuáng帏晃动,玄子羽很是配合主动的脱掉衣服,四肢大敞任君品尝的摆在宁修面前一副视死如归的表qíng道:“请用吧,王爷。”头一偏,闭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