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找一个妥协的理由,那应该就是——阳chūn丹。
他承认,他输,就输在被塞入了阳chūn丹。
他要,释放yù望。
所以,他慢慢的爬上冰chuáng,两手握住欧夜的分身,用力握了握,然后忍痛抬起臀,就这样坐了上去。
“啊——恩——好大——”分身没入的瞬间他làng叫出来,引得欧夜浑身一颤,意识顿时清晰无比,jú花上的痛似乎正在被掩盖,姚臬的后庭,一如既往的让他窒息,湿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吸附着,吞噬着,像要将他所有的jīng华通通没收。
“jú……”他深qíng的唤了一声,立时就见姚臬扭动起来,臀抬起又落下,分身狠狠的cha进最深处,顶在那致命的突起上。
“啊……好……恩恩……”姚臬昂着头兴奋的叫着,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涌上头来,身体开始不停使唤的酸软、无力,却仍在自主、自发的挺动,他还要,更激烈……
于是他揪住荆棘藤,配合着自己的频率拉扯,荆棘刺时而轻时而重的扎进欧夜的皮肤里。
“嗷……你……”欧夜持续低吼,疼痛令他突然挺起腰肢,恰好此时姚臬的臀落下,两力相撞,分身没入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姚臬尖叫一声,分身立刻喷出一滴浓白的jīng液,之后却依然挺立。
“再、再来……”
疯狂吧,堕落吧,他将在这份极致的快感中释放最后的yù望。
手中的荆棘藤越拽越紧,刺越扎越深,却让欧夜越来越兴奋,渐渐,姚臬力气尽失,瘫软的摇摆在他身上,而相反的,欧夜却如同一头猛shòu,疯狂的撞击着他的致命点。
呼吸早已紊乱,空气早就yín靡,画面一直如此不堪入目,却,带着地狱般危险的妖娆,血从姚臬的身上流下,滴在欧夜的身上,一道道艳丽的痕迹,一道道火热的qíng绪,他们坠落在欢爱的至高点。
突然,密室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随之而来的是刺耳的尖叫,接着便是高亢的愤喝:“大、大胆!你竟然绑我表哥!”
姚臬还没来得及回头就看见一道艳影闪过,接着身体就被猛然推下冰chuáng,重重的摔在地上,正要抬头去看眼前的人,却又突然被狠狠的扇过一巴掌,脸上麻木起来,还未反应得及,就听“哗”一声响,一把闪着寒光的剑已经架在他脖子上。
好快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多余的架势。
“不知廉耻,看本姑娘替天行道!”女子的大叫一声,手起,眼看剑既要落下,忽然就听欧夜憋急的一声大叫:“表妹住手!”
剑停在姚臬脖子前一寸之地,然后一个旋转又缩回了剑鞘。
不得不说这女子身手极好。
看她一身毫不显娇气的装束,加上随xing用发带扎起的长发,一身英气,凛然豪迈。
“表哥,不是你对他下阵吗,怎么变成你自己躺在上面了!”看来她对欧夜的行动了如指掌,一句话便知欧夜对她也是相当信任,否则怎会将如此要事告知?而且还让她随意进出密室。
更值得惊叹的是,此女子,亲眼所见如此yín秽之事,竟是脸不红心不跳,定力十足。
欧夜有些吃力的爬起来,女子赶紧跑上前给他松绑。
“别伤他,是本王自愿如此。”他还在为姚臬说话,可女子蛮不乐意的瞥了一眼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家伙,闷哼:“表哥你喜欢这种妖jīng,长的漂亮有什么了不起?!”
姚臬粗喘着望向女子,惊讶的发现这女人虽然一身男子气概,长得倒是很秀丽,若是涂点妆容换件华丽绸袍,想来也是一妙人,只可惜她是女子,不对胃口。
也真难得他还能想到这些事qíng,身体的燥热还在持续,最终的yù望还未完全挥尽,胯间的分身那样火热,胀得他觉得自己是煮在油锅里的jī蛋,膨胀、然后熟透。
欧夜刚踩在地上,就见冰chuáng突然又凹陷下去,本还半身高的大chuáng,如今已融过半,触目惊心的血水在地上流淌、汇集,冰凉得叫人心寒。
极冰,就要完全融化。
他身上的伤并不比姚臬轻到哪里去,特别是那朵被摧残得几近崩溃的jú花,如今还在渗着丝丝鲜血,所以他刚踩在地上,就踉跄着向前倒去,还好女子及时扶住他,才没让他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