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古冥停了下来,分身cha在最深处,一动不动。姚臬从铜镜里望去,惊讶的发现古冥的目光稍稍向下,瞄着镜子里他的大腿根部,他顺着看,像是被提醒似的猛然一愣。
夜。
那是欧夜刻下的印记,如今已经结成了疤,在白皙的ròu块上一场扎眼、异常清晰,他听到古冥的呼吸在耳边变得沉重,仿佛来自地狱的声音就此响起:
“这也是你的兴趣之一?哼,正好,让这个字一起看着你yín乱,告诉他,你在我怀里是如何达到高cháo的!”
乍听之下似是没有多大的起伏的口吻,却让姚臬莫名的心颤。
古冥捧住他的大腿,将他的腿向两边极限撇去,与此同时,像是发泄某种qíng绪似的,抽送更是凶猛起来,“啪啪”的声音回响,仿佛是要将他的肠子都给顶破,分身空前的深度。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啊啊啊……痛、好痛——”
姚臬难以控制,疼痛和快感jiāo错冲击着他的心脏,他要散架了,他要崩溃了,古冥的蛮横,古冥的粗bào,古冥的占有,太让人痛苦了,不,他要他停下来,可是……
“嗯哈……要、要……”要she了!
然而,古冥似乎早就看穿他的极限,速度丝毫不减,手竟掐住他分身下的囊袋口,低沉的笑了,“哼,想she?我还没允许呢!”
说罢他将姚臬放下,摁着他的头将他推倒在地,姚臬跪趴在地上,臀高高的翘起,脸已无力的贴向地面,神qíng恍惚,张口喷出的热气滚烫无比。
“你得让我满足。”古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继而俯身,一手抱着姚臬,另一只手始终掐在囊袋口上,腰根根的挺动,分身猛烈的向jú花深处推进。
“啊——啊哈——我……呜……”
姚臬再也看不清眼前的事物,泪水模糊了视线,后庭被一阵又一阵的qiáng攻撕得苦不堪言,他想she,他想she,可是,他she不出来。
头一次被这么对待,头一次在高cháo的时候无法释放,还加以更猛烈的进攻,憋的他想死,他想死!谁来了结他吧,来吧!
尽管他这样想,可是喉咙里跳出来的声音销魂不已,分身每每撞在jú花里一次,他就无法控制的昂头呻吟,节奏越来越快,古冥像是被这样的叫声所感染,疯狂的抽送着。
好难受,够了,他不要这样难受——
呻吟中,他咽下嘴里的唾液,艰难的转头看向古冥,“我、我想she……求、求你……”话到一半,他猛然瞪大眼,bī自己将所有的乞求吞进肚里。
姚臬,你怎么可以屈服!怎么可以!
死也不要再被他牵着鼻子走,死也不要。
他qiáng忍着身体和jīng神上的痛苦,咬破唇,吸允自己的血液,血腥味刺激着他的神经,视线越加模糊不已……
或许,唯有死亡,才是一种解脱!
不知过了过久,他终于两眼一黑,沉沉的昏死在古冥身下,古冥这才松开手,应刻就见姚臬的分身自发抽搐着,浓白的jīng液喷在他自己带脸上,他却毫无感觉,一动不动。
古冥笑的高深莫测,从姚臬体内退出来,系上裤腰带大步离去,没再多看一眼那瘫软的人儿。
第二天夜里,姚臬懵懂的醒来时,古冥已经又一次回到了这房间,他的手撑在姚臬后背,似乎是在传输着内力。姚臬惊恐的瞪大眼,才刚明白过来,却是为时已晚,古冥的内力在他体内涌动着,带动着他自身的内力,身体再度痉挛、无力,若火搬的炽热,后庭的裂痛尚未消退,分身竟毫无顾忌的勃起。
古冥收回手,有意无意的在他脊背上舔逗着,戏谑的说:“还说自己不yín乱,又想要了吧,我成全你……”
说罢,他不等姚臬表态,巨大的分手就这样撞进jú花里。
毫无前奏的进入,jú花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不——”姚臬昂着头,惨叫由此开始,连绵不断。
皇宫大院的书房外,杜子腾踌躇再三,终于鼓起勇气走进去,单膝跪地,颔首低眉。
年轻的皇帝从奏折的山堆中瞥了他一眼,而后继续批阅,“朕说过,没有朕的允许,不得靠近朕。”
杜子腾压根就没想理会他这番话吧,他握着腰间的剑,目光炯炯,“主子,他要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