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窦候小心翼翼的凑到果果耳边,低声提醒:“少主,你想想传闻中百人斩服侍的人。”
百人斩服侍的家伙?
红果果含着手指望天,忽然拍手大叫:“啊!是皇……”
窦候赶紧捂住他的嘴,斜视杜子腾,不再说话。
仇段坐起身来挠挠头,“啊啊~~事qíng好像会变得很麻烦。”本还慵懒的他,说完这句话后以一种严谨的神色看着杜子腾,认真的问:“没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查清我们赤焰堂的人的真面目,你是怎么办到的?”
恩,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也难怪仇段会露出那样的表qíng。
红果果拍掉窦候的收,很反常的没吵闹,却是咬着唇皱着眉,像盯着敌人一样看着对面的家伙。
杜子腾笑笑,无奈地耸耸肩,“关于这一点,我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话说回来,我真没想到姚臬竟然就是jú爆……他到底藏着多少事啊!”
“这么说你们也是为恭喜小jú成亲来的喽?”红果果放下腿,试探xing的问。
“恭喜?”杜子腾笑然,将手垫到脑后,“说的是哦,这种qíng况下应该恭喜他才对,但是啊,我家主子似乎没有这么乐观的qíng绪唉。”
顿时,果果两眼放光,“那就也是抢亲喽,哈,我们…… 唔。”没说完,他自己捂上自己的嘴,懊恼的皱起眉。
这明明是个秘密来着,怎么就说漏嘴了呢?
仇段无奈地看他一眼,摇摇头,转向杜子腾,“听你这么说来,调查我们的人不是你,是你的主子?那个看上去很愚笨的男人吗?恩……挺有意思。他打算怎么做?”
杜子腾闭上眼,摇着头,“不知道,主子的思考方式和我们不一样。”
“那他带走小云gān吗?小云的伤很严重耶,稍有闪失,很难办哦。”红果果再度不满的噘起嘴。
“这个也不知道。”杜子腾仍然闭着眼,浅笑,“大概和他的计划有关吧。”
“计划?你不是他的护卫吗?为什么把你留在这里,还什么都不告诉你?这很奇怪嘛。”果果学着他,将收垫在脑后,脚一下一下的点着地。
忽然就见杜子腾睁开眼,眼神莫名其妙的灰暗起来,“以前是,现在不是了。”也许是察觉自己的口吻太沉重,他马上笑起来,“别担心,虽然我不知道主子的计划,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很肯定。”他认真的说,“主子据不会轻易把世子让给任何人。”垫在脑后的手,紧紧握成拳,没人看见。
“恩?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家主子对jú爆……”仇段念着念着,闭了嘴。
“啊?糟糕!要是让小云知道,他会吃醋的,说不定会动手呢!”红果果急得跳起来,脑袋撞在马车顶上,接着就“哎哟”一声,疼得蹲在地。
“动手?我家主子可不会武。”
“小云还有伤呢,要是你家主子犯狠想除掉qíng敌怎么办?”红果果瞪眼。
两人对视着沉默,马车忽然停下,两人几乎是同时掀开遮帘要冲下车,岂料,两只大手袭来,揪住两人的后颈,“他们都是成年人!做事自有分寸,你们两个,下车,接下来的路,要步行……”
仇段极不耐烦的推开杜子腾,然后将红果果拎下车,还假装生气的打了他的屁股两下。
“放下少主。”窦候那gān冷的声音毫无意外的响起,仇段耸耸肩,松开果果朝着看似无尽头的阶梯走去。
路上四人无话,只是偶尔杜子腾和红果果会互相瞪眼,像赌气似的,然后哼声将头撇向不同的方向。
走了许久,他们看见前方的梯层站着两个男人,两人都着一身白袍,纯净的很,鬓角的发丝都梳得一丝不苟,身高也一样,佩戴的剑似乎也一样,特别是当他们侧脸谈话时,露出的半张脸,更是惊人的相似,就像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杜子腾先是一惊,突然快步追上,手就这样攀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肩膀。
“你是俞赐?”他严肃的问。
男人有神的眼一耷,简直就像一条死鱼:“我是俞衍。”
杜子腾微愣,机械的将手移到另一个男人的肩上,重复:“你是俞赐?”
俞赐颇为礼貌的微微一笑,点头,“在下正是,请问阁下有何贵g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