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醒斜斜地靠在门口,双手抱胸,笑眯眯地看着她,眼里的光炙热而又明亮。他今日居然没有穿他的招牌金色,而是换了一身清慡的白衣,衣服袖口绣着雅致的竹,头发整齐的梳在头顶,cha着一只温润的玉簪。
难得看到如此清雅的闻人醒,他真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云墨衣也不禁看呆了。
闻人醒眼眸中的笑意更盛,嘴角上扬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衣儿还满意吗?”
“满意……”云墨衣没有思考,只是愣愣地随着他说。
“哈哈哈……”闻人醒大笑起来,“衣儿真可爱。”
云墨衣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花痴表qíng,脸一红,嗔他一眼,这个人,自从说喜欢他以后,越来越不正经,自己是不是要考虑收回说过的话呢。
看见她眼中一闪而逝的调皮,闻人醒见好就收,大步跨进来:“听说你脚受伤了,怎么回事?”坐在她的身侧,轻轻抬起她的玉足,足心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已结痂。
“疼吗?”闻人醒轻抚着那些伤疤,眉心紧拧,眼中流露出心疼。
“不疼了。”云墨衣浅浅一笑,伸手抚平他的眉心,“别担心,我用自己特制的伤药擦过了,伤口好得很快,估计过两天就连疤也看不见了。”
“那就好。”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受伤?”
云墨衣又将昨晚的事说了一遍,叹道:“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更不知道云府到底会怎样,我放心不下家里,但又不能一直在家里等着,只好把云府的安危托付给了皇上,他不管是为着自己的江山,还是为着他口口声声的爱,应该会护云家周全吧?”
“衣儿的魅力真大,连皇上也对你倾心不已,再加上前有南宫牧,后有谨王爷,我的压力好大。”闻人醒眼底升起一抹黯然。
云墨衣抿嘴一笑,左右望望:“呀,哪里飘来这么大一股酸味儿?”
“是啊,我就是吃醋来着,怎么办吧?我不禁吃醋,我还要吃你!”闻人醒嘴角上扬,化身为láng,扑向美丽的“小红帽”。
“啊——”某人又不敢下地,卧榻就那么大点,躲也没处躲,被某láng扑到在塌。这男人,一旦跟他说过喜欢,就原形毕露,
谁知某láng却转向,爪子攻向她的胳肢窝。
“啊——哈哈,救命啊……哈哈,不行了,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女人的两大定律,一怕疼,二怕痒,云墨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左右翻滚却又动不了,只能举手投降。
闻人醒停下手,擦掉她眼角笑出来的泪水,笑着问她道:“投降啦?降兵是不是应该任由胜利的一方摆布呢?”
“想得美!”云墨衣回过气来,两手抱在胸前,夹紧自己的双臂,白他一眼。这回做好了万全措施,才不怕他。
“好哇,你使诈!”闻人醒将手放在自己的嘴边,哈了一口气,斜斜地看着她:“你确定要反悔哦?”
“威武不能屈!”小红帽一脸不服气地神qíng。
“好!有志气!”láng爪慢慢地伸向她,却没伸向她的腋下,转而向着纤腰一侧而去,像风一样在她的腰际拂过,再若有若无地轻轻地挠着。
该死的,她没跟他做过什么呢,他倒是把她的敏感部位摸得一清二楚!
腰那里痒痒的,转而全身都痒起来,云墨衣先是极力忍着,随着“哧——”的一声轻笑,终于破功:“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了,我错了,不敢了……哈哈……”
“我不信,你待会又要反悔。”闻人醒笑着,láng爪仍然未停。
“不反悔不反悔了!”云墨衣觉得自己笑得快岔气了。
“再反悔就要打……哦!”某láng停下手,立起身子,眼一瞥,威胁道。
衣儿终于又恢复些活力了。
“嗯嗯。”点头如捣蒜,还举起双手投降,盈盈秋水无辜地看着他,笑得激动的脸,透着阵阵红晕。
她怎么会不知道醒的用意,只有跟醒在一块的时候,才是最轻松的。
“衣儿,我手上的事qíng已经处理好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大约后天一早吧。”过两天走路应该就无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