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醒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轻轻地将他抱起来,放到一侧,三人并排着躺在chuáng上,盖着锦被,竟不嫌拥挤。
云墨衣经过无数次洗礼的身体,抹上了一层粉色,如一朵娇羞yù滴的桃花盛开,芳馨满体,雪白的脖颈和圆润间,布满了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吻痕,沉睡的秀颜,艳如夏莲,眉间,没有一丝疲惫,只写着无尽的风qíng,让人只看一眼便不舍将眼光离去。
经过了这一次,她悄悄地发生了变化,美得无法再用笔墨形容,就连沉睡的容颜,都透着一股扑捉不到的气韵,似乎她的周围,若隐若现地萦绕了一圈淡淡的光辉,只是静静地呆在她身旁,心中竟然无比的安宁与淡然。
果然如yù火的凤凰般重生了,这只凤凰,什么时候才醒呢?
轻轻地坐在她的身侧,忍不住伸出修长的手指,爱恋地抚摸她如玉的容颜,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啄一吻,温润的声音如细风chuī进她的耳里:“衣儿……还不醒么?”
似乎听到了他qíng深眷眷的呼唤,卷翘的睫毛如翅膀般,颤巍巍地抖了两下,随着“哼咛”一声低呼,美眸惺忪睁开来,还带着初醒时的迷离。
似搞不清眼前的状况,眼睛眨了几下,愣愣地望着闻人醒:“醒……”出口便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竟是如此软声哝语,透着浓浓qíngyù的味道。
似乎想起来什么,脸上神色一变,迷离的眼神快速的闪过一道光,低头望向自己的身子,诧异地问道:“我没死?”
不但没死,身上绵软无力的感觉也消失殆尽,就像睡过了几天几夜一般的jīng神充沛:“我睡了多久了?”
“自你进房,正好一天一夜。”
才一天一夜?她是今天白天才昏过去的,不过睡了短短半日,身上竟发生了奇异的变化,在她昏睡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晶莹的眸子闪着疑惑的光彩。
“你师傅说……”闻人醒将天元老人的话将给她听。
“yīn阳双修?”云墨衣哭笑不得,这算不算瞎猫撞上死耗子了?她以为他们必死无疑了,谁知阎王爷不收他们,反而因祸得福,来个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先死过一回,再重生一次,暗暗地探了探体内的气息,确实有一股真气在丹田处隐隐形成,与她本身的真气形成两股之势。师傅那个老怪物,也只有他才会把这么邪恶的招数藏在心法之中……
“对了,他们呢?”那两人呢?她记得自己昏迷的时候,还在做那个事qíng呢,侧头一望,楚亦尘沉睡的容颜印入眼帘,执起他的手,抚上脉门,果然,他的体内也有另外一股真气在丹田处盘旋,再抚上楚亦谨的,与他们如出一辙,那股真气自成一势,确实是与别人相互修成而来,而不是自身修炼得来的。
这股真气,还呈萌芽状态,较为微弱,假以时日的修炼,才能为己所用。
似想到什么,心弦一紧,眼睛心虚地眨了两下,惶惶然地望向闻人醒,他进来看到的画面定然十分不堪,他肯定很生气吧?
闻人醒一脸淡色,嘴边露出一丝苦笑:“衣儿,你现在才想起来我的感觉,会不会迟钝了点?”
果然是,她一抬眉一眨眼,他便能想到她心中所想。
有这么了解自己的男人,会不会是一件很恐怖的事qíng?
吐了吐舌头,心虚地敛下眸子,往里挪了挪身子,声音小的像一只蚊子在嗡嗡:“醒,你生气么?若是生气……”
“你师傅都说了,你欠了太多的qíng债,这世都要还得。”闻人醒打断了她未出口的话,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我怎么觉得,其实是我们欠你的了?”不是么,一颗心,全在她身上,因着她喜而喜,因着她忧而忧,若不是欠了她的qíng债,今生怎的这般。
“你真的不在乎么?”哪个男人,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与别的男人在一块,心里会毫无芥蒂?若一点也不在乎,只能说明他不爱那个女人。
“说不在乎是假的。”闻人醒明亮的眸子,一瞬间暗淡无光,默默地垂下眼睑,紧紧地扯着自己的胸襟,口中的气息吞吐了半响,才道:“我很嫉妒,我很心痛,我很想发疯,可是……我爱衣儿!”(千雪语:这句会不会很琼瑶)
特别是刚进来看到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