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颓然地转过身,丢下一句:“你,被我收了。”便扬长而去。
短短几个字,将楚亦尘愣在当场,掏了掏耳朵,重复了那句话,似乎每个字他都懂得,合在一起便懵了,反复念了几遍,才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心中扬起一阵狂喜,继而又念了几遍,身子禁不住发起颤来。
“啊——”楚亦尘兴奋地大叫一声,惊得树上的鸟儿纷纷离巢,扑哧扑哧地在天上扇着翅膀,来来去去的仆人们,都停住了脚步,面面相觑,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啊——”楚亦尘再次大叫一声,在原地手舞足蹈起来,左掌一挥,摧毁了一颗碗口粗的树,右掌一扬,扫落了一大片开得五颜六色的花。
守得云开见月明,是不是说的就是他此刻的qíng景?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是不是就是形容他此刻的心qíng?
在洛魂房里的云墨衣,听到那两声吼,再听到院子里一片响动,忍不住再次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摇了摇头,将昏睡的洛魂扶起来,脱去了他的上衣,仍旧以昨日的姿势,盘腿而坐,双掌贴于他的胸前。
昨夜的内力消耗过大,本来今日尚未完全恢复,不宜再动,只是他的内伤,需要她治疗,假手给别人也不行。
哎,看着他紧闭的双眼,苍白的脸色,甚至还有绝望的神色,再联想到他平日那般嚣张的模样,云墨衣心里不由得一阵异样,她宁愿看到他生龙活虎的,剑弩拔张地与她斗,也不愿意看到他如今没有生气,没有活力的样子。
颓然沉闷,死气沉沉,不应该属于这个男人,他是一个怪胎,是一代枭雄,属于他的,应该就是qiáng势的,嚣张跋扈的。
褪却了所有的杂念,云墨衣集中jīng神,将全身的意念都放在相贴的手掌处,随着真气缓缓地流入他体内,她渐渐感到一阵虚脱。
青丝飞扬,香汗挥洒,竭尽全能地去救他,只因他曾经救过她一次,他用命来换过她的,至于心里那异样的感觉,她不想去琢磨。
只感觉自己整个人,似乎都要被他吸过去了一般,云墨衣睁开微眯的双眼,望了望他已经恢复正常的脸色,探了探他已经有力的脉搏,终于收功,支持不住,倒了下去。
好累!
接连两天损耗了大量的真气,云墨衣只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力气都被人抽gān了一般,连寒毛都仿佛耷拉了脑袋,恹恹地贴在皮肤上。
该死的男人,你救我一命,我救你一命,咱们互不相欠了,从此以后你再对我凶,我便要你好看!
想罢,便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一股热气扑到她的脸上,惹得她烦闷无比,她却连眼皮都懒得睁开,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那股热气又扑到她的脸上,这次,两片软软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嘴,像把她的嘴当成糖果一般,舔了又舔,吸了又吸。
哼咛一声,眉间紧皱,哪里来的小狗,弄得人痒死了,云墨衣想挥手把这该死的动物挥开,却连手指头也抬不起一根,翻个身,嘀咕了一声,继续睡她的大头觉。
怎么这么热啊,脸上热乎乎的,那股热气一直往她脸上呼。
一双冰凉的手,解开了她的衣服,引得她舒服地叹息一声,终于找到了个凉快的东西,身子禁不住地往那凉慡处靠拢。
那两片软软的,湿湿的东西,又贴上了她胸前的丰盈处,将她那处又当个糖果似的,吃了个够。
讨厌!迷迷糊糊的云墨衣被弄得全身更热了,只觉得全身有一把火在烧。
哪里来的小狗,扰人清梦,等睡醒了,一定要让妈妈把它撵出去!
直到一个庞然大物顶住了她的,她才浑身一个激灵,彻底醒了过来,睁开眼,便望入一双充满qíngyù的眼眸,和一张同样迷糊的俊脸。
“不要——”啊字还没喊出口,那庞然大物便贯穿了她的,生生将她的声音变成了一声叹息。
啊,这该死的,趁她睡得全身没力了,欺负她!呜呜!
“该死的洛魂,还嫌我不够累!”全身都要散架了似的,他还要折磨她,看他那样子,明显也是跟她一样不清醒。
“洛魂,你醒醒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云墨衣无力地喊道,想要推开他,却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不停地动。
“衣儿?”洛魂被她一喊,摇了摇头,眼中恢复了一丝光彩,似乎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