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再也不要放!”洛魂一边舔着她的伤口,一边喃喃地说道。
这女人,他这辈子也放不下了,打定了主意不放手,她若再气他,他便将她拆了骨头吃下肚子去!
“嘶——”的一声,衣衫开裂的声音。
云墨衣只觉身上一凉,胸前的丰盈迎来了一片灼热的呼吸,和湿濡的感觉。
不会吧,这该死的男人,真的在这……
“会有人……”身子一阵发颤,却又忍不住提醒他。
虽然这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宫人太监们没事不会到这来,可是难免会有巡夜的守卫不是?
若被人看见,还不得羞死了!
“衣儿,我忍不了了!”洛魂暗哑地说道,一个庞然大物顶住了她的。
这该死的女人,他都想她想了好久了,天天心烦意乱的,好不容易吃着她了,便像久旱的枯树遇到了甘霖,哪里还能把持地住。
“不要,洛魂,咱们进屋去吧。”云墨衣脸上似着了火一般地烫。若是动得了,早一掌把他拍飞,自己捂着脸跑了。
洛魂低咒一声,飞速裹着她的身子,打横抱起,脚尖一点,便越过了一道围墙,来到一片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宫殿群,就近找了一间,一脚便踢开了殿门。
看起来像是宫人住的偏殿,收拾地整整齐齐,却没有人住,应该是值夜去了。
云墨衣不由得庆幸没有人,否则肯定被洛魂一拳打昏了。
洛魂低吟一声,迫不及待地将云墨衣丢到chuáng上,俯身便扑了下来,她的衣服本来被撕成了两片,松垮垮地裹在身上,一扯便飞了。
望着他半是怒火半是qíngyù的脸,云墨衣暗叹一声,这个大醋坛子,今日被他逮到,怕是下不了chuáng了。
明明答应了陪楚亦寒一夜,结果正主儿吐酒回寝宫了,半路被洛魂这个烂人截了去,被他狠狠地折磨了一夜,似乎至死不休,整得自己差点下不来chuáng。
该死的男人,云墨衣一边锤着自己酸软的腰,一边低声狠狠地骂了一句。
“奴才该死,请娘娘恕罪!”前方带路的狱卒不明白云墨衣作甚骂他,转过头来,看她脸色不佳,虽然满腹的疑问,却忙不迭地跪下来请罪,。
“呃……”云墨衣撇了撇嘴,说道:“不是骂你,起来罢。”
“是是,谢娘娘。”狱卒暗暗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站起身来,继续往前带路。
很快来到一座独立的牢房跟前,此处虽然是天牢,但是打扫得gāngān净净,日常用品一应俱全,除了失去自由,倒也与平日不差,看来,楚亦寒是费了心思了。
云相背对着门,坐在那石桌旁边,似乎在写着什么。
“爹。”云墨衣唤了一声。
云相身子一震,惊喜地转过身来,手中的毛笔也掉在了纸上,眼里隐隐地有亮光闪现:“衣儿——”
“爹。”待狱卒开了门锁,云墨衣三两下解了锁链,推开门,一个箭步跨进去,扑到云相的怀里。
爹瘦了,脸上似乎也比原来苍老了些,云墨衣不由得一阵心疼,哽咽道:“爹,您受苦了,都怪衣儿不好,出事的时候也不在您的身边。”
“傻衣儿,这怎么能怪你。”云相慈爱地抚摸着她的头,“爹还担心你此去会有危险,如今见你平安归来,就放心了。”
“爹……”云墨衣吸了吸鼻子,问道:“您仔细想想,那日第一个从匕首上取下纸条的人是谁?”
“衣儿的意思是?”云相不愧为久经官场之人,很快便明白过来云墨衣的意思,眯着眼睛,仔细地想了想,恍然道:“细细想来,他当时的表qíng确实十分可疑……户部的薛文竹。”
“您是说,第一个看纸条的人,是户部尚书薛文竹?”也就是薛淑妃的爹。
“不错,他当时的神色确实很慌张,向我看过来的眼神也很奇怪,我当时有些莫名其妙,也没有多想,现在想起来,煞是怪异。”
“我知道了。”云墨衣点点头,坚定地说道:“爹,您放心,我一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早日还您清白,您在这里要好好保重身体才是。”
云相点点头,嘱咐道:“不用担心我,这些事qíng我见得多了,要好好照顾你娘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