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是想要gān政么?你可知,后宫是不得gān政的?”玉之影皮笑ròu不笑地道,从他的眼神完全看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云墨衣盯着他细细看了一阵,不由挫败地叹了一口气,一向极擅察言观色的她,竟摸不清他一丝一毫,看不清他的喜怒,这个善于伪装的老狐狸,跟她有的一拼,果真是棋逢对手啊!禁不住萌生出一声感慨:“啊——既生瑜——何生亮!”
“谁是瑜,谁是亮?”玉之影不由好奇问道。
云墨衣翻了一个白眼,喃道:“我男人!”
玉之影低头,细细将她那些男人筛排了一遍,没找出一个叫瑜和亮的人,不由得幽眸暗沉,冷道:“你还在哪里藏了两个男人?我警告你,你过往的风流韵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从此以后,你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否则,后果是你不能承受的。”
他可以容忍她闹脾气,使xing子,对他不恭,可以容忍她在他面前玩yīn谋阳谋,但是,决计不能容忍她再想别的男人,从此以后,他便是她的天,她只能仰仗他一个男人而活,哪些有的没的,花花糙糙,有多远离多远,否则,他不介意将她暗无天日地藏起来。
这老狐狸,还威胁上她了,她就纳闷了,他什么时候跟她有这么深的感qíng了?心中所想,嘴里便问道:“我记得我当时救你,也对你并不好,你也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对我并不上心,走的时候也没见你多舍不得,甚至连回头来多看一眼都没有,这会,怎么就变成非要我当什么皇后了?”莫非里面有什么yīn谋?
“我……”我要是冷冷淡淡,怎么会把象征皇后权力的玉佩给你,心里这样想着,却是没有说出口。
“莫非……”云墨衣不怀好意地揣测道:“你当时见我丑不啦叽的,便看不上我,现在见我变美了,又爱上我了?原来你是个以貌取人的男人?”说完,还极其不屑地哼了两声。
“……”玉之影被她呛得,说不出话来,眼神不自然地闪烁,他平日本来就是冷冷淡淡的样子,多年来已经习惯了,为了防止敌人看穿他的想法,无论心中多么激dàng,脸上也不会显现分毫。
再说了,他走的时候怎么没有回头多看一眼,他站在守卫看不到的地方,一直目送她走进去,直到看不见了才走。
他若是对她不上心,怎么会回去以后便派人打探她这个不受宠的三王爷侧妃?一打探之下,才发现了蹊跷的事,原来此位侧妃娘娘异常闻名呢,先是被轮番退婚,然后又被传的丑陋不堪。
就他见到的那张小脸,虽然不是很美,却也不丑,反而灵气bī人,令人无法忽视,怎么会被外界传成那样?
她有高超的易容术和医术;在遇到他意外出现时那般镇定;被坊间讹传时,丝毫不为所动,种种迹象告诉他,这女人一定不简单,日后一定会掀起惊天巨làng来。
果不其然,她日后经历的事qíng,简直就可以在史书上划上jīng彩的一笔,她的聪慧与淡然,造就她如此传奇的人生,也给她带来一个又一个的男人!
虽说他一直不在她身旁,却是一直关注着她的,自她是“丑小鸭”,被埋藏着三王府的一方小院中时,他便开始关注她了,可以说,他应该比楚家几兄弟都先欣赏她的特别。
所以,他怎么会是个以貌取人的男人,真要以貌取人,他身边环绕的各色美人还少么,哪个不比那会易容的她美?
不可否认的是,随着对她的关注,似乎越来越在乎她了,当初本有些后悔,那般轻易地便将皇后之物送了出去,后来却是一点也不后悔了,反而庆幸,早早地便送给了她,想来,那会便是用心在体会她了,而不是只用的眼睛。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肤浅的男人呢,不过如此。”云墨衣不屑地乜了他一眼,鄙视道。
“你要怎样认为,便怎样认为吧。”玉之影叹了一口气,不想多做解释,他希望,他爱的人,也能用心去体会他,而不是用眼睛。
“好吧。不同你争了。”云墨衣也不想花时间讨论一个她不爱的男人,目前还是得想办法逃走才是,眼眸流转,问道:“我可以出房间去甲板上透透风吗?房间里很闷。”先出去观察一番地形再说。
“我陪你去。”四周水茫茫,在他眼皮底下,她也玩不出什么心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