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耐的女人,完全没有意识道自己在gān嘛。
“你说,衣儿答应寒,做衣儿的夫婿……”楚亦寒继续在她耳边吞吐着热气。
“衣儿答应寒……做衣儿的夫婿……我要……”云墨衣似被催眠似的,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急躁地来抓他的身子。
楚亦寒欣喜地低呼一声,再不犹豫,jīng腰一挺,狠狠地贯穿了她的,再多忍耐一会,他自己也快承受不住了。
“嗯……嗯……”chuáng幔间,连续响起两声重重的满足的叹息,似乎全世界最满足快乐的事不过如此,愉悦地,化作了两只比翼鸟,张开了翅膀,在蓝天白云间翱翔。
该死的楚亦寒,用这种卑鄙的办法bī她就范,云墨衣坐在回云府的马车上,一面轻轻地捶着自己酸痛的腰,一面咬牙切齿地恨道。
自己清醒过来以后,才想得起,着了他的道了,那男人不仅将她再一次吃gān抹尽,还诱惑着自己乱说承诺,呜,自己怎么一到chuáng上就犯迷糊,这毛病,以后若是被那几个男人也知晓了,她还有活路吗?
一定得警告楚亦寒,让他不许说出去!尤其不能让洛魂那个醋坛子知道了,否则,他以后不得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洛魂语:还用他说吗,我一试就试出来了,你这个白痴女人!)
“小姐回来了!”甫一掀开车帘,眼尖的守卫便发现了她的倩影,高兴的惊呼道。一面过来扶她下马车。
“嗯,公子们都在么?”云墨衣一面撩起裙摆,盈盈地下了马车,一面问道。
“二公子和三公子不在,听说小姐失踪了,几位少爷和公子都急得不行,却又不敢说与夫人知晓,两位少爷只得领了各路人马,与几位公子一道,往官道上追去了,现在还没回来,现今府里只剩大少爷和南宫公子在。”
“好,不必惊动夫人,我先去看看南宫公子,若有人找我,嘱咐去南宫那里便行。”云墨衣一面说着,一面往里走。
“是。”
师兄该是着急了,他定然想要跟他们一起去,偏偏自己只能躺在chuáng上不能动,那种煎熬的心qíng,她万分能理解。
他肯定想她了,而她,又何尝不是呢。在被玉狐狸拐走的时候,她总是想起她的这些男人们,在下水的那一刻,浮现在脑海里的,便是他们一张张风华无双的脸。
走进院子,一眼便看到坐在院中的南宫牧,白色的茉莉花间,一身青衣的南宫牧,背对着她,坐在太阳下面,仰望着蓝天,久久地没有低下头来,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云墨衣急急地走了两步,站在他的身后,温柔地唤了声:“牧……”
听见呼唤,南宫牧猛然地转身,不可思议地看过来,他的眼底,聚集着浓浓的黑色,似乎很疲惫的样子,黑亮的发丝散乱而下,下巴周围,竟已有隐隐的青色,像是连拾掇自己的心qíng也没有了。不变的,唯有他眼里的温柔似水,和他周身淡淡的哀愁。
“衣儿……”他惊喜地唤道,伸开双臂,想要抱她。
“牧,我好想你……”云墨衣走到他的身前,蹲下来,将头埋在他的腿上,诉说自己的思念之qíng。在他的怀里,无论是他保护她,还是反过来的时候,都觉得无比的心安。
“衣儿,我也好想你,好想好想……”想得心都要痛了,心心念念着她的安危,生怕她有个什么万一,尽管知道很少有人能够为难得了她,却总是忍不住自己心里的担忧,这便是所谓的无yù则刚,关心则乱吧。
“师兄,最近觉得腿怎样了,难受吗?”他的腿,由于原来的皮肤都溃烂了,经过处理以后,嫩ròu现在正在以飞快的速度生长,这个时候,应该是很难受的,又痛又痒,通常这样的病人,是需要专人看护的,防止他实在忍受不了,将自己好不容易长起来的新ròu抓烂,偏偏他不要人看护,自己又未吭一声,默默忍受着一切。
师兄啊,总是让她这般心疼。
“不难受……”他轻轻地摇了摇头,青丝散落下来,也掩不住他眉间笼罩的一层轻烟。
“你等我……”云墨衣心念一转,转身去到他屋里,从梳妆台上找到梳子,站在他的身后,左手执起他的一缕青丝,右手的梳子轻梳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