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枫,你说我这次会生谁的孩子?”云墨衣被他的温柔弄的一阵心悸,软软的依在他的怀里,右手抚着自己的肚子,软声问道。
自生下那两个小鬼以后,男人们因为心疼她那次生产的辛苦,总是小心翼翼的不再让她怀孕,就连两个急需皇位继承人的皇帝,也再不提起孩子的事。他们的呵护心疼,她都一一看在眼里,除了感动,和回报他们更多的爱,她还能做什么?
“都好,最好是玉之影的,他便不用再受相思和奔波之苦。”水夜枫搂紧了她,软软说道。
说不想要自己的孩子是假的,可是他们实在不忍心衣儿再生产那么多次,那次的折磨,事隔多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倒不如先有了皇位继承人再说。反正只要是衣儿生出来的孩子,他们都一样的疼爱。
“夜枫……”云墨衣将小脸埋在他结实的胸膛,深qíng的唤了一声,这五年来,这个男人从男孩成长为男人,他的努力与付出,她是看在眼里的,心中对他的爱,也一日比一日浓烈,若说那会成亲的时候,心中对他还存在一丝芥蒂,现在却是早已烟消云散了,剩下的,只有满满的爱意与亲qíng。
“衣儿……”他捧起她的小脸,红唇竟主动吻上她的。
这么多年,总是衣儿主动,他似乎总是在被动接受她的吻,尽管已经被调教地技术娴熟,可是似乎已经习惯了被她霸道的拥吻,看来第一次的经验真的很重要,自第一次后,她的主导地位便没有变过。
“夜枫……会主动亲我了哦。”云墨衣在唇齿间笑道,看来最近真是很少温存到了,这个男人已经急了。
水夜枫的吻,早已被她调教得退却了青涩,他先用唇瓣细细勾绘她的唇形,再是轻轻的吮吸,直到吸的她,觉得自己的唇上一片湿热,便伸出自己的香舌,轻轻撬开她的贝齿,放到她的口里,轻轻地搅扰一番,他的一切步骤,都是那么的温柔,就像三月扑面的杨柳风一般。
云墨衣哼咛一声,一阵天旋地转,忘记了今夕是何夕,如果不是紧紧的抓住他红色的衣服,依偎在他的怀里,怕是早已软倒在地上,成了一朵棉花糖。
粉色的衣衫不知何时滑落到了腰际,露出了她粉嫩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沟壑,生过小孩的她,美的更似一朵引人犯罪的罂粟花,皮肤滑腻得象一匹最好的烟霞罗,浑身上下充满了诱人的风qíng。
水夜枫抚着她的纤腰,使得她微微往后仰,俯头在她脖颈上,种下一颗又一颗诱人的糙莓,一路向下,隔着肚兜儿,在她的丰盈处轻轻舔祗,另一只手,自上而下,如清风般在她身上游弋。
“嗯……”她软软地低吟一声,长长的青丝因为她微仰的动作,和颤抖的身躯,在身后划开了一圈又一圈的波làng。
忽然,两人都愣了,停止了一系列动作,相视一眼,不由得仰天长叹,真是yīn魂不散啊!云墨衣快速站起身来,拉好自己的衣服,却掩不住脖子上一颗颗的糙莓。
“滚出来!”云墨衣转身,冷道。
林子里便出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跟着,一个似球状的物体从树林里滚了出来,滚到他们的脚下,拉住了云墨衣纤细的脚腕,仰头怯怯喊了一声:“娘——”
却原来是个人,只见他小小的身子,塞在一件绣着暗花的紫衣里面,那眉目间,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小楚亦尘,只是那身材,实在不敢恭维,怎么看,怎么都像个球状物体。
白瞎了这么好张脸,云墨衣不由得又是仰天长叹了一声,: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东西!还指望他以后迷倒万千少女呢!
“还有,滚出来,别等着我拿鞭子来找你!”云墨衣悲叹完,目光又聚集在前方的林子里,怒道。
“娘——”随着一声如huáng莺出谷的声音,一个穿着红色烟霞罗裙的小妙人儿姗姗的走了出来,却与她的哥哥完全是两个模样。
只见她衣衫逶迤,个子小小,却十分匀称,一张俏脸儿,唇红齿白,亮若星辰的眼眸,滴溜溜直转,透着一股灵气,她没有哥哥的那般怯意,完全没正眼看云墨衣,一双眼睛,只不屑的扫了一眼地上的楚瞳,便直直地往水夜枫瞧去,红唇微启,甜甜地喊道:“夜枫哥哥——”
云墨衣一阵气结,这是什么喊法?叫她“娘”,叫水夜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