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似笑非笑的看着千冽,他单手扶着腰,摆出了一个标准的‘孕夫’姿势,青凛见状,连忙帮楚河搬了把椅子,并不是他狗腿,楚河在战场上已经站了一天,玄漓说过,久站对‘孕夫’没什么好处,是给身体加重负担,但楚河就是不同意留在基诺城镇中,非要和他们一起坚持去战场。
千冽gān巴巴的看着楚河在青凛的搀扶下坐到了椅子里,等他坐稳了,千冽才摇头,表示只有蒂娜这么一个。
“你会不会觉得很开心,有人在大庭广众下争抢你。”
楚河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那股子抑郁在心里憋了一天,现在要不给他机会发泄,楚河觉得,他可能会气疯……
蒂娜出现后不久,楚河能感觉一股酸楚从喉间传出,他知道,他吃醋了……
比起上次千冽与修尔那不清不楚的,他现在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吃醋’。
这个认知,让那个曾经只要激qíng不要感qíng的男人更加烦躁。
想当年,他什么时候在乎过这些,都是人主动来巴结他,倒追他……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他却要和一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下上演争夺战,男人的脆弱的自尊心真的经受不住考验,这让楚河的火气更是窜了几窜。
千冽也许无辜,但是现在,楚河的脾气就是控制不住的向他发去,因为白天的众人瞩目,还有那女人说的话,她的等待,和她的期待,期待他赶紧被甩……
如果千冽档次没那么多桃色事件,现在就不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qíng,乱七八糟的人。
“我没有。”千冽无辜的摇头,他怎么会想到那个将一切都当成游戏的女人会突然改变主意,还如此顽固,如果早知道会有今天的事qíng,他第二天就该去找蒂娜,悄悄的把事qíng处理了。
楚河才原谅他没几天,怎么这么快就……
“没有?我倒是觉得你很享受,是不是和怀念你们的过去?想念那些游戏,和那女人柔软的身体?”
楚河嗤笑,他鼻子里喷出的单音让千冽很不舒服,他不知道楚河怎么越说越离谱了,不管多么生气,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千冽不习惯,他不知道今天的楚河是怎么了?
如果生气,他可以和他发脾气,揍他也行,但为什么要说这些没有边际的话?
千冽不知道,吃醋的女人很可怕,吃醋的男人,更可怕……
“后悔的话,你可以去找她,反正她在默默的等着你,她家的大门虽是向你敞开,你现在去还来得及,不如这样吧,你现在就把东西搬到她那去,你可以不用回来了,我给你们挪地方!”
楚河很生气,他挑能让自己畅快的话说,他需要尽qíng的发泄一番。
千冽没办法回答楚河,千冽只能看着他讥讽般的笑脸,听着他的冷嘲热讽,开始了属于自己的沉默。
楚河明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他和蒂娜也不会再有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很伤人,难道他不知道吗?
“你看我gān什么?”楚河看到千冽吃人般的视线,他觉得他不服输,不服气,才下去一点的火顿时又窜了出来……
紧接着,那话便越说越过……
“说中你的心事了?还是觉得我说的话难听了?也是,蒂娜是你第一个女人,她该是你伴侣首选目标,她在战场上已经宣布一次了,我不该怎么说她,我道歉,你去找她吧,立刻就去!她在等着你呢,你何必继续听我废话,我不làng费你时间了,再见!”
楚河话落,屋子里突然陷入了寂静,诡异的寂静,连呼吸声都隐去不少。
楚河第一次遇到这种问题,他说几句就穷词了,怒火上升到一个档次后便开始自动下落,楚河安静了,虽然吃醋,可这样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差不多可以鸣金收兵了。
可是,一直没什么开口的千冽此时突然发出了声音……
“你要我去找她?”
他yīn沉的问,千冽的声音很低,那不再是楚河熟悉的语调,冷冷冰冰的,很是陌生,千冽见楚河错愕,便又提了些音量再问一次,“你,让我去找她?”
楚河吃醋,所以他生气,但他还是有理智的,他只求发泄,让他把那陌生的感qíng宣泄出去,他的要求不高,这样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