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气的将一头长发拨向身后,辜心平静的反驳,
“你们的事qíng与我何gān,你们都不介意,我又何必多事。不过,小萱你用了这么久的时间终于拴住了大人的心,我还真是佩服,只是不知道大人知不知道你从一开始就打算捕获他的心呢?”
湛然一笑,辜彦萱冲着望向这边的辜擎天微微颔首,俏皮的耸耸肩,
“爹的怎么会不知道呢?心姐姐,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事qíng能够逃出爹的的双眼,我所做的每一件事qíng,爹的都了然于心,不过他不介意,甚至纵容,爹的是在暗示我要抓住他的心啊,所以我当然会满足他的要求。”
苦笑着摇摇头,辜心实在是不能理解这两父子诡异的思考方式,真真应了那句古话,周瑜打huáng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辜彦萱看着辜心不甚理解的神qíng,唇角轻扬,思绪飘远,是啊,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够像爹的一样了解自己,也没有谁能够比自己更了解爹的。
还记得初来到这个世界时,睁开眼睛的一刹那自己就迷失在了那双泛着冷酷无qíng,却在眼瞳深处透着无限孤寂,痛苦,挣扎的青色眼眸,心脏狠狠地收缩,他知道这一辈子是无法逃脱那个人的迷咒,可是那个人的完美,qiáng大的力量,无人能敌的手段,让他只能远远的望着,不敢做出任何举动。
每一天自己都是在追逐那人的身影中度过的,渐渐的已经不能满足只是那样远远的看着,他想要那人的眼中有他的存在,他想听那人冰寒的声音唤他的名字。所以他慢慢收敛原本的个xing,将自己变成那可爱的有着甜美笑容的小小孩童,慢慢的靠近那人,用孩子天真可爱纯善的心打动他冰冻的心灵。
渐渐的那人眼底划过疑惑,有了各种各样的qíng绪,不再是一张冰冷没有表qíng的脸,对着他的时候会露出堪称温柔的眼神,他小心的收敛着自己,害怕那人发现自己不是他真正的孩子,不过一切都在那次的测试中大白于天下,当时自己心中闪过的不是被揭穿的尴尬,而是害怕那人又露出从前那种空无一物,孤寂冷清的神qíng,但是他错了,原来那人同他一样早就被自己纷乱的心迷惑,直到这一刻才确定。
那人虽然度过了漫长的二十年,经历无数艰难险阻,但是没有人教过他何谓qíng,没有人告诉他除了冷酷世界上还有很多其他复杂的qíng绪。在他辜彦萱眼里辜擎天其实就是那翱翔晴空,孤寂冷傲的雄鹰,他需要有人陪伴,他的心灵在呼喊,可是没有人发现,但是他却很庆幸是他第一个发现了爹的心中的呐喊。那一场哭喊宣泄将他前世的辛酸和遇见爹的后的忐忑挥洒一空,两人逐渐彼此靠近,可是还不够,他希望爹的眼里只有他,而爹的的眼中流露出的也是如此。那么何不满足彼此的愿望呢。
你看,其实他辜彦萱是一个多么卑鄙的人啊!他用孩童纯真的可爱靠近那人,让他逐渐接受自己,可爱的,善良的,纯洁的,他用着这些打动了那人,有时候甚至连自己都觉得他就是那可爱的孩子。
但是那人纵容自己的一切,知道他辜彦萱之所以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他看见这个世界上除了利用,还有纯粹的依赖,单纯的喜欢。后来那个人对自己说,萱儿,爹的不喜欢你为了这些而迷失了自己真正的qíng感,我们给彼此十年的时间,看清自己,理清qíng绪,不要让自己后悔。
所以他走了,离开了有爹的的海岛,他在外世拼命地学习,训练,拼命地锻炼自己,思念疯狂弥漫,他用可爱的笑容掩饰自己真正的qíng绪,用天真掩盖深沉。那人没有只字片语曾经让他一度陷入崩溃,不过他无意中发现朔影偷偷拍摄他的相片,才知道那人同他一样疯狂的想念着。
这是两个人的较量,看看谁最先败下阵来,他们彼此互相试探,他为了爹的对那个女人的温柔,明知那是假的却还是心头闷痛。而爹的因为自己jiāo了其他朋友而坐立难安,害怕自己有了其他朋友而忘了彼此的约定。
怎么会呢,在他的心里没有人能够同爹的相比,说他疯狂也好,为了爹的他早就疯了,怎么能就自己一人疯呢,所以他利用樱冢家主的生日宴会bī出了爹的的真心,利用学园祭的舞蹈bī迫爹的疯狂吃醋将自己牢牢锁在身边,辜彦萱为了得到辜擎天做下了这么多事qíng,他是这世界上最卑鄙,心机最深沉的人。
不过他不后悔,因为他知道辜擎天为了bī得辜彦萱疯狂同样做了许多事qíng,那又怎么样,这是他们两人的相处之道,疯也好,狂也好,只要两人彼此真心相爱,他愿意被他bī疯,他愿意为他而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