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事qíng开始有趣了。”
“呵,萱儿,时间不多,不要把他们玩坏了,还有用。”
辜擎天大手伸来,揉揉宝贝的发顶,唇角泛着一丝玩味,语气温柔。一个柔软的小身子依偎进来,滑腻的小手攀上脖颈,dàng秋千一般来回dàng悠着,瘦弱的身子看上去更加娇小,粉唇凑上奉上甜蜜的一吻,银蓝大眼中波光潋艳,风qíng万种,引得辜擎天凤眸一暗,哑声到,
“萱儿,你知道,爹地从来不做亏本的事qíng。今天陪我的宝贝开心了,那么萱儿要用什么报答呢?嗯?”
大手抬起辜彦萱纤细的下巴,幽深凤眸灼灼的,辜擎天暧昧的示意,引得辜彦萱脸颊绯红,他一点也不意外爹地会在这种场合同自已**,在他眼中,下方那些人连练手的靶子都称不上,神qíng自然十分随意,更加想要随心所yù。
小手向前一伸抵住辜擎天前倾的身体,**唇畔向上一噘,嗔怪道,
“爹地,现在可不是玩闹的时候,下面的人好像要开始进攻了,小萱累了,爹地可要帮帮我啊!”
“呵,萱儿,小东西,你现在越来越狡猾了。好吧,爹地暂且先放过你,不过,萱儿,今晚爹地可不会让你求饶的,就当作为那位小姑娘做事的酬劳好了。”
“爹地,你……好吧。”
辜彦萱见到爹地眼底算计的光,再看看他扫向下方的眼神,怎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心不甘,qíng不愿,垂头丧气的点点头,小嘴嘟嘟的,就差挂一个油瓶了,辜擎天见到,温柔一笑,揽过心爱人儿的细腰,俯身凑近他耳语几句,终于,辜彦萱转怒为笑,小嘴咧开,眼中she出兴奋的光望着身后男人,细声确认,
“爹地,是真的吗?”
“当然,爹地什么时候骗过萱儿,嗯?”
“呵呵,谢谢爹地。”
就在两人说话当口,下方十名传教士早已摆好了架势。他们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了一面四边菱形的水雾光镜,镜缘四周镶嵌着数颗集聚灵气的晶石,将灵力源源不断的注入镜中反she出刺眼的白光。
“闯入者,你以为我们十煞血魄第一骑是这么好相与的吗?现在就让你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恩斯特笑的猖狂,得意洋洋的眼神透露出对辜擎天两人的鄙视。这面水雾光镜,是地们几人的得意之作,也是身为十煞血魄第一骑的本钱。转动镜子上方一块圆形的红色晶石,白光猛地增qiáng,隐约还带着炙热的烟雾,透出刺鼻的气味。
毒物加上qiáng光,还有光镜不停从所处环境四周吸收着能量,笼罩着辜擎天两人的透明介质开始出现轻微的波动,像是要被镜子吸进去一般。领头人看到变数,认为这两人会像之前那些人一样在水雾光镜的玄光酸雾之下迅速败下阵来,在他眼中,那两人之所以能抵住众人的攻击完全是靠那一层薄薄的透明介质。
可惜,事与愿违,高处,辜擎天冷冷的看着下方几人闹剧一般的招式,寡qíng薄唇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冷酷的笑,扬声道,
“哼,雕虫小技。”
一根手指随意向前一伸,做出一个点破的姿势,那看似坚qiáng的光镜还没来得及制造下一波攻击就从中间向外延展碎裂开来,发出噼啪的声响,而那qiáng光和毒物反转过来朝着正得意非凡的几人扑去,只听得一阵哀痛声传来,这群乌合之众全部重伤倒地。
“不堪一击。”
辜擎天淡声,撤下介质,冷眼瞧着那群被自己的招数弄得惨叫连连的几人,右手一扬,那名叫恩斯特的传教士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飞入了辜擎天掌中,手指合拢紧紧桎梏着那人的脖子,让他发出呼吸困难的呜呜声,满脸血红。冰冷的视线扫过恩斯特全身,已经他的一切收在脑海,手指一松,咚一声,这位可怜的传教士烂泥一般瘫软在地,浑身剧烈抽搐着,因为辜擎天过于qiáng大bào烈的威压。
解决了这帮传教士,辜擎天这才将注意力转向那群靠在墙角瑟瑟发抖的祭品们,除了那名叫做米亚的少女,其余众人望着他的眼神全部浸染着比见到传教士们还要惊恐的神qíng,显然,他们被辜擎天之前的作为骇得不轻。
挑起一抹饱含讽刺意味的笑,辜擎天不愿再看,转过头凝望着身畔一脸有趣的辜彦萱,不肯再多加一丝一毫的注意。
有感于下方几人犹如惊弓之鸟的神qíng,辜彦萱看了看自己和爹地现在所处的位置,微微一笑,拉拉辜擎天的大手示意一下,随即二人缓缓降到地面同这几人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