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彦萱,你怎么会在这里,要知道天行院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够进的。”
“呵呵,看来夜浅小姐还真是知书达理啊,不过据我所知,夜浅小姐的能力等级似乎十分低下呢,怪不得只能在中午无人的时候来欺负一下弱小的幼年宠物,你说,是不是啊?”
右手抄在腰间,左手轻轻的梳理长发,回眸看向身后那只被楚楚弄好了伤口正被揉来搓去的可怜金豹,不足三个月大的小身子上伤口却有不下十处,眼神意有所指,看的夜浅一阵心虚。
“你,你想要怎么样,告诉你,我可不会怕你,你并不是天行院的学生却在大赛前私自擅闯,我要告上长老院将你严惩,也好让族长大人看看你究竟是什么样子!”
前一刻还因为被人发现自己的卑鄙行径而心虚后怕,下一秒却紧抓着别人的痛脚不放,竟然得意洋洋起来,看得一边抱着不qíng不愿的金豹看戏的楚楚瞪大了双眼感叹
“主人,这个女人好不要脸哦!欺负楚楚的金子(楚楚私自给金豹起的名字)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羞羞脸,不害臊。”
见到一边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奶娃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吐槽外加做鬼脸,夜浅气不打一出来,更是对在一边笑眯眯无声纵容的辜彦萱恨之入骨,忍不住眉毛倒竖,高声叫嚷
“臭小鬼,你是什么东西,竟敢rǔ骂身为水系唯一继承人的我,今天我非要代替你的主人教训教训你!”
“嘻嘻,噜噜噜,来呀,丑女~”
楚楚小滑头面对夜浅的叫嚣丝毫不放在眼里,对着那张牙舞爪的女人不停的做鬼脸,气的夜浅一佛升天,二佛出窍,也顾不得许多,右手一个招式就将自己最为得意的招数尖角冰凌招了出来,那冰凌薄如蝉翼,却是锋利无比,闪着耀眼的银光呼啸着就向着楚楚挥去,
“小鬼,看招!”
“主人!”
“咔!啊!”
冰凌挥出的同时,只听得一声尖利的嚎叫,然后是一声手骨折断的声音响起,夜浅的右臂以不可思议的造型扭曲着,明显已经断了。
抱着手臂跪在在地上,夜浅痛的泪水狂涌,突然,一双脚映入视线,抬起头,顺势向上看去,却是辜彦萱嘴角噙着笑,正轻轻的挥动着左手,只是那左手五指却是长出了诡异罕见的蓝色指甲,尖锐锋利,似钩似铁,闪着寒光,吓得夜浅心跳如雷,结结巴巴的嚷道
“你,你想要做什么?”
身体不断后退,惨白着脸,
“啊!”
又是一声惨叫,只觉的左脸一阵刺痛,一道温热滑下,右手抚去,却是被破了相。
满意的欣赏完夜浅的丑态,辜彦萱屈尊弯下腰去,贴近惊恐莫名的少女耳边,轻轻说道
“夜浅,我给了你一次机会,两次机会,可是,你不懂得珍惜,若你只是讨厌我也就罢了,怪只怪你不该打爹地的主意。嘘,别动,你知道,对于敌人我向来不会手软哦!对,这就对了,听我把话说完。
夜浅,当初在千水山庄你抱着何种目的接近我们,我不再追究,可惜,事隔这么久,你竟然还没有打消那龌龊的念头,不妨告诉你,爹地这辈子,除了我谁也不要,呵呵,所以,相对的,如果有谁胆敢打爹地的主意,我,决,不,轻,饶!”
浑身筛糠,冷汗直冒,夜浅不知道辜彦萱对自己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了什么,还有,爹地这辈子除了我谁也不要,难道!!
越想越胆寒,越想越毛骨悚然,对于辜彦萱最后一句话中毫不掩饰的杀意与威胁而震撼着,夜浅终于意识到自己究竟是惹了什么人,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今天,所有的学生都不在,老师们也是,真是求救无门,泪水横流,夜浅咬着唇静待,却不想鼻端突然闻道一阵梦幻般的香气,眼神迷茫,昏迷之前仿佛听见了一声飘渺的嗓音命令道
“睡吧,乖乖闭眼,待你再次醒来之时,忘记这一切,忘记、、、、、”
接下来的话已经听不清楚,只觉的大脑一阵混乱,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被恶整了一番的夜浅陷入了深度催眠,软软的倒在地上。
“嘻嘻,主人,好厉害哦!”
“呵呵,算是吧!”
“小萱,就这样饶了这女人?”
“不,她还有用,再说那三道催眠暗示或许会为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寅哥哥,今天谢谢你了,那几个随从就扔在一边吧,一会自会有人来救,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