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走吧。咱是人,跟鬼打不了jiāo道!”胤禩拉着胤禛便yù走,胤禛点头。
“哎,别走啊!”那人顿时急了,一个跟头从房顶翻下落在两人面前。
“嘿嘿,终于肯出来了?”胤禩笑道。
“别介,咱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一下两位!”
来人三十多岁,个子不高,倒是挺粗壮,穿着一身皂青麻衣,一张圆脸天生充满喜意,看得人忍俊不禁。
“……”胤禛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知阁下有何见教?”
“听说二位来自京城?”
胤禩无语,他们此行虽说秘密,却也不曾特意保密,方才一品居是个人就能猜出他们来历,怎么这人……“听口音便可知晓吧?”
那人被胤禩怀疑的眼光看的一阵嘎嘎,擦,二瘸子这个王八蛋,学谁不好学文人文绉绉的说,被取笑了吧?!
“不知可否请二位移驾?”
“若是不去呢?”胤禛脸色一沉,他这几年越发沉稳,此时脸色一沉bī人的气势便一下散发出来,那人没想到会这样,不由后退了一步,倒是胤禩不受影响依旧笑眯眯的。
“恐怕由不得二位!”
天生笑脸之人即便说着狠话脸上也是笑眯眯的,只见他手一挥,便又有几个人从房顶翻身而下,前后各两人,共五人竟是吃死了他们不能反抗。
两人都是心中一沉,刚入徐州城便遇到这种事,不知是谁的大手笔,两人对视一眼便已有决定:
“带路!”
“请!”
虽是请,五个人却隐隐形成了包围之势,只在他人看来却是两人被这五人牢牢的给保护住了。
小巷越走越偏,二人对徐州城本就不熟,此时更是被绕晕了,谁知那人竟还不放心,待没了人烟更是直接用块黑布把他们眼睛给蒙了。
事已至此,无可奈何,两人只得照做。只是心中不由暗骂自己托大。早知如此便该把图海他们留在身边。
且说姬赤浜本以为二人真有要事,便也不qiáng留,谁知下午准备带着李卫回去的时候却看到胤禛胤禩居然在悠哉悠哉的逛街吃东西,不由气怒攻心,正想上前去指着两人的鼻子大骂,便看到有人跟了上去,他便多了个心眼,便让李卫到一品居去找人到他们暂居的客栈找他们的人,自己却悄悄的跟了上去。
自然便也看到了两人被挟持的全过程,只是如此严肃的qíng形他却差点忍不住爆笑出声,只得qiáng忍住。但看他们武功高qiáng的样子也不敢再继续跟下去,怎么说自己也是个手无缚jī之力的书生,若是救人不成反身陷囹圄,那可就是闹笑话了。
待回到一品居图海阿林山已经到了,刚过刚毅还未回来,安禄四海一听自家主子被捉走了,顿时人都傻了,安禄还好一点,四海略微年幼,当下便红了眼睛眼泪汪汪的,惹得一路上的人都不断的看他们。
只是等众人再次到事发小巷时,不仅早已失去了踪影,连曾有的痕迹也别小心翼翼的掩盖了。图海大怒,当时便想去找当地知府,却被阿林山和安禄拦住了。
阿林山xing格颇为稳重,安禄是了解胤禛的xing子,知道若真有危险那么他怎么都会留下信息,于是众人只能gān等。
这一等就从申时一直等到了玉兔东升月上中天。
二人完好无损的回到了客栈,只是两人脸上表qíng都很怪异。
原来胁迫他们的竟是天地会余孽,只是他们听说的天地会是以“天父地母,反清复明”为口号,而总舵主陈近南更是被称作“为人不识陈近南,便称英雄也枉然”,端是了得。怎么这刚刚经历的劫富济贫却是这般模样?
只因他们被这般请去本以为是京城有谁朝他们下手,谁知却说是天地会莲花堂,只因听说他们来自京城,家中又是世代从商,便劝他们加入天地会,而最终目的除了当做京城的一颗钉子,而入会费却是千两白银,二人当时便是目瞪口呆。
最后不得已两人还是没人jiāo了千两银票,才算是脱身。只是他二人态度温和,倒让那所谓的莲花堂堂主大有好感,一个劲儿的说要介绍他们见见总舵主,到京城了要到他们府上做客什么的。
只这被人勒索以银赎身的经历实在太过丢人,两人都闭口不谈,只说是认错了人,待说清楚了便放二人回来。
众人皆知他二人没说实话,却也无可奈何,幸好人没出事。图海阿林山暗下决心,以后必寸步不离,这种事qíng发生一次足矣,若是再有,他们gān脆以死谢罪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