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份尴尬都淡化不少。
闻彻提起了过去事qíng,他也想起了曾经的恐惧。
他对闻彻的害怕达到只要一提起这人的名字他就抑制不住的颤抖。
但在不知不觉中,这份恐惧没了……
感觉这东西,是很奇妙的存在。
不经意间的一个举动,或许就能带来天差地别的效果。
每每想到,惟公卿都想感叹,他会和闻彻变成今日这样,那个让他畏惧的男人给了只有他看到也感觉到的柔qíng……
惟公卿摇摇头,在他大胆的要求后,闻彻再没让他不适过。
“喜欢吗?”
惟公卿都那么高调的宣布了,闻彻还是又问了一遍。
那一直避而不谈的人这会儿也转了过来。
闻彻的眼神真诚也充满喜爱,他不是在嘲笑他也不是和白天一样的揶揄。
惟公卿点头,“嗯。”
“那就好……”
俩人的距离在缩短,鼻尖上的水珠融到一起,嘴唇相触,温柔的吻。
“以后,都不让你难受了。”
惟公卿又嗯了一声,只是这次的声音,拉长很多……
他们在浴房待了大半夜,闻彻给了他一个温馨到一想到就想哭的回忆。
整个过程,男人柔qíng似水,腻的让人无法呼吸。
闻彻会问他感觉,喜欢,不喜欢,他都想知道……
他要把他的喜好记得牢牢的,余生,他给他的,只有越来越多的满足。
……
在闻彻温柔的攻势下,那份尴尬淡了很多,第二天起来后,惟公卿又恢复了理智。
他觉得没什么事qíng是不可面对的,大风大làng都挺住了,这算的了什么。
可是当逝修出现在闻彻的府宅后,一切又不一样了。
chūn天将至,万物复苏,冰冻的土地开始松软,有些chūn菜这会儿就可以耕种了。
闻彻明明对耕种完全不懂,偏偏又固执的想要去做,他的心qíng惟公卿理解,但是凡事得量力而行。
他教给了他们正确的方式。
至少不可能在大地冻成冰疙瘩的时候去锄地。
白对他的不满仍在,不过碍于闻彻的面子,白没找他麻烦,惟公卿站在后花园,指导着红如何翻地,后者一脸苦闷,他真不知道王这个乐趣从何而来,他不觉得锄头适合他四使的形象。
惟公卿也是闲来无事,就指点一二,他对耕种也没太多了解,不过脑海里有一些印象,再加上那日和那村民聊了几句。
“渴了吗?”
红连忙点头,他很渴,他渴的不行了,可这如捣蒜一般的行径到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了。
根本没人关心他是否渴了,自家王问的是就在旁边指手画脚一点都没累着的人,反观正抱着锄头的他,根本没人理睬。
惟公卿点完头,那俩人就肩挨着肩走了,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红在心里,那个苦闷憋屈啊。
亭子里,甜汤已经盛在碗里了,这会儿凉热适中。
惟公卿最近心火旺,需要喝点去火的,所以闻彻给他准备的是冰糖莲子。
当然,这东西仍旧是产自闻彻。
惟公卿和他沟通了几次,做饭这事qíng他做不来,可是闻彻不信邪,他坚持己见,被bī无奈,惟公卿每天都跟着他在灶房忙碌。
他觉得闻彻这是没事儿找事儿,可是去了之后才觉得,这样其实也不错。
闻彻是不懂厨艺,不过他不会添麻烦,惟公卿教给他的东西很快他就能学会,而且他很虚心,不懂的就问,做饭渐渐的成了乐趣,至少看到闻彻成功惟公卿比他本人还高兴。
惟公卿尝了尝,提了点建议,闻彻欣然接受,惟公卿美滋滋的把这一碗甜的过分的糖送进嘴里,就当他准备咽下去的时候……
“你这生活过的不错啊。”
顿了下,他迅速把汤咽了下去,可能是速度太快,惟公卿呛到了。
汤从鼻孔里流了出来,好不láng狈。
他拼命的咳,闻彻递了条丝绢,惟公卿捂着鼻孔咳了个昏天暗地。
可纵是这样对方也不肯放过他。
逝修长腿一跨,坐到一旁,“挺滋润。”
惟公卿咳够了才转向逝修,这会儿他鼻子嘴巴都通红一片,连眼睛都像是刚哭过,他尽量让自己保持平常心,可这说出的话还是颤颤巍巍的,“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