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张口惊望,王氏作势遮掩,羞嗔道:“只顾瞧个什么!”
“娘,”
我口吃道:“我……我说宽衣,不……不是要脱了呀。”
话一出口,便后悔了。
“哎呀!”
王氏蓦地满脸胀得通红,急忙伸手抓衣,遮掩不迭:“你个坏孩子,话也不说明白!”
难怪她那么作难,原是下了好大决心呀,真是太难为她了!我的娘哩,我若再迟片刻,她会不会连罗裙也脱了?现在,后悔万分的我只能这样暗下猜想了。
不过,经此一番波折,她却更加信任我了。等她重新穿好衣裳,我伸手摸进她衣底下时,她心神放松,任由我着手,再也不疑有他了。
我掀开她褙子下摆,伸手进去,先在她两肩捏揉片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闲话,说话间,指爪陡然一紧!
“啊!你……呀呀……嗯……”
王氏脑袋向后一蹦,连连仰翘,仿佛被人捉了七寸,略许可笑的颤声媚叫让我心火大动,我一边假意问道:“娘,是不是劲太大了?”
一边手往下滑,指头流过她细嫩苏滑的后背,叉指将她身姿稍稍按拨向前,手背忽在她掀翘的尾骨长qiángxué处一撞,十指沿背急攀,由颈后沿脊骨一寸寸按下,到了腰胯相连处,将她裙腰拽低,美ròu纷现,我指掌叉扇而开,按着她细腰下往两旁伸张膨胀的胯部,使力深压,毫不放松。未了,在她尾骨又轻轻一撞,将她身子扳直,手方缓缓而上,托着她两肋时,又往上猛力一提!
“哦唔……”
王氏身子被我拨弄得翻来倒去,垂颈摆脑,舒服得呻叫出声,许是自觉太过忘形,忙又忍住。
此时我的十指深深陷入她两侧嫩饱的rǔ肌,她亦丝毫未觉。
她围腰后边只有极少的几根细带缚系,实际上,褙子底下,她整个后背都是袒露的,在我的要求下,她又系得宽松,围腰两侧也衣不贴体,我只要略一伸手,她前边胸腹那也是任我遨游,大快朵颐,不会有丝毫阻碍的。
想起适才看到的小巧rǔ儿嫩松松的样子,我此时极为手痒,很想皆机绕前,饱肆蹂躏一回,可惜rǔ上无骨,师出无名,也只能暗自忍耐了。
我托着她两肋举着,一动也不动。只觉她身骨真是柔得过分,提举之力将她身条向上拉升了半尺有余,却未将她软饱的臀ròu抬离榻面,似乎若再使力,还能将她的腰肢拉得更长。
托举之势僵定片刻,我两手忽然放开,未待她柳条似的腰肢沉落,手如急电,在她两旁高高宽耸的胯骨重重一拍!
合定,震身!
“哇!”
王氏破喉发声,宛如儿啼。她整个人都懵了,失神的双目乱奔急寻,腰肢也完全扭向后来,望着我,檀口作势,yù诉不能。
我吁吁地喘着气,垂手跪立,一番触体相接,惹得我满身火窜,尘根亦仰翘饱硬,不文而举,所幸袍裳宽松,尚能遮蔽。我盯着她脸上渐变的神色,容她缓了缓劲,方点头道:“就是如此了!”
片刻后,王氏“呃”的一声,吐了口气,方能吐字说话:“筠儿,你把娘摆布得苦了!”
“身上觉得怎样?”
“从来……从来没有像现下这般,浑身松快,只是……”
“只是什么?”
“好像……痒……那身痒还在。”
“好,等孩儿歇会儿,替你瞅瞅。”
“唔……”
王氏双眸迷朦,也不知有没在听我说话,脸上犹带娇红,如水一般软沉的身子倚了过来,喘道:“娘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我以肩侧顶着她苏软的身子:“不可,须等血气趋缓才行,娘就趴着孩儿肩上眯会儿。”
“唔!”
王氏像小女孩儿,撅嘴乖乖一笑,两臂jiāo叠于我肩头作倚,抵颌趴伏,我肩身微微一晃,两人合身齐作船摇,我感觉血气略褪的尘根亦làngdàng于裤。
王氏指甲微抠我肩ròu,低声昵笑:“不好生生的,作那鬼样儿!”
“娘瞧着那样瘦,身子恁重!”
“娘那里瘦了?这几年长了好些ròu,哪能不重?”
“那……娘是说以前体轻如燕喽?”
“就是!生你那年,娘还不到十五,那步态一走,你爹眼儿都瞧直了!”
我心下大冒酸味,偏还忍不住问:“爹如今呢,多久来你屋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