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体记_作者:古镛(320)

2017-03-16 古镛

“这……这全是你自忧自扰!我看,你孤身未嫁你大哥才会着急。唔,其妹不择人则已,一下手就得个少年如意郎,只怕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呸,你胡说八道!”

霍锦儿被逗得绷不住脸,忍不住声恨气笑,摆头不理。

我见玉人颜开散云霾,虽仅忽忽一现,却也心身为之一轻,不由愈发神出鬼没,贴着她耳边道:“好,你说了这么多,就算有理,也均非今日方有的事,上回在天门山你为何只字不提?嗯?”

“要死了!”

霍锦儿顿足羞道:“人家那是一时迷糊……”

这么说,那日她也是qíng难自抑了?望着她幽微婉转、亦羞亦愁的姿容,我心间忽然一片敞亮,真相并不在那些绕来绕去的话头中,而在她为qíng自苦的样子,在那眉头,在那娇婉的身姿,真相遍布这月下诉qíng的小屋!我真是傻!既然她并非对我无qíng,道书上不是说了,“此心之外,皆为虚幻”么?说来说去,东府也好,霍家也罢,那些重重顾虑不过是外扰,真正困住她的,说到底还是一个“脸嫩”而已!我怎能见她陷于为难,不作进取?如此一想,我心中打定了主意,再不为他qíng迷惑……

“啊!少主,君子不欺暗室!你……你……”

“我不是君子!你也非‘暗室’!”

我喘吁吁地道,入屋以来,我一直行为“端好”这下忽然发难,霍锦儿猝不及防,娇软丰腻的身子被我一把抱入怀中。

“嗯!”

她近日为事奔忙,回屋解去外边披风后,便是一身紧衣打扮,通体皆为傲幽幽的深黛色,体态玲珑,英姿清慡。这几日来,我早已瞧得上火了,数日久忍,思渴已极,此刻玉人充盈于怀,登时激起我阵阵销魂之叹。

“唔……你……你不可以发酒疯的……唔唔……快放开我!”

霍锦儿娇躯震颤,嘴里喷着湿漉漉的喘息,那紧身衣下颤动的身骨儿,被我蕴着一团火的热怀揽纳,便糖饴遇热似的软化了,却兀自不甘心地极力扭身,掰着我环扣在她纤腰的手,往下朝外推揉,但我的双臂,却像生了根似的,任她如何挣扎,毫不放松。

怀中那曼妙轻盈的身段,让我有种错觉,仿佛那是可任意揉捏的泥团儿,只要我再加使力,她的一身ròu儿便会朝四周漫去,她的腰骨便会被我折断。

我掌底扣着的纤腰,软腻脂弹地微微隆起,有着无法形容的女xing丰饶,我下体紧贴着的翘臀,则更要命──她下裳着的是罗裤儿,薄薄的丝料将她肌肤的温热与ròu感全透了出来,甚至那两瓣玉瓜的隆起与开隙的形状,也凸露无遗。

“唔……你欺负人……”

几番挣扎未脱,霍锦儿身子软得只剩下吁喘的力气,整个人也从此乖了下来,缴了械,娇啼作怨,微垂其面,似有无尽的委屈。

看来我押宝是押对了,她此时这般qíng态,哪还像个奇术层出不穷、让人头痛的侠女?全然一个惹人疼惜的娇娇女子嘛!

“锦儿,我不欺负别人,只欺负你,还要欺负一辈子,你今生都休想逃了……”

我心底透彻,愈发信心十足,一边贴着她耳鬓痴迷呓语,一边手中践言,浑身上下“欺负”她,欺负她软腻的腰,欺负她滑圆的臀,沿着她身子的丘陵缓缓移动着。

上回在天门山,因她有伤在身,我始终有所保留,不敢过于撩逗她的qíngyù,今日大为不同,许多上次不敢涉及的地方,也大逞手yù,下及臀胯,上至丰胸,所行之处,摸到哪儿,她哪儿便起了一阵颤栗。我能感受到臂弯中的她,身子极为敏感,远不如她的心志“坚贞”当下更是乘胜追击,高山越岭,深谷滑陷,只搅得霍锦儿呻哀不绝,身抖不止。

一番探摸下,非但她气喘难挨,也惹起我满身火窜,胯下尘根bào举,直抵她扭动的娇臀,这又激起她新的一轮猛力挣扎。

“啊,莫……莫……莫动!”

我的尘根承受不了她下体连番挤压摩擦的快感,陡然一线酸苏如飙,咻咻yù喷,我急忙缩弓身子,惊慌地颤叫。

也许是我脸上神qíng奇怪,语气又与平日大为异样,她被唬住了,停了下来。

她毕竟是熟龄大姑了,虽不似已婚妇人的qíngyù反应,但也非毫无所知的毛丫头,对我的状况,她似乎出于本能地有所意会;然而猝临蒙昧未明的事,却又让她发了懵,不知如何应对,她丰腻的大腿微微颤抖,忍耐着我的尘根在其上脉动,她竟那样等着,愣睁着明亮的羞眸,一动也不敢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