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气发狂,沉身下去。
“要死了……不能碰……啊不要看……”
霍锦儿犹在嚷着羞,突然骇目圆睁,颤口大张,却只发出一声小shòu似地嗷呜,身子打着抖,惊愕地盯着我。
guī首寻着那润意一点点透入,热烘烘顶着她坚贞的紧密,绞着劲,浸着滑。她的玉蚌遭外敌入侵,在内里不停地翕张着,泛吐花蜜,由jiāo合处漫上一圈湿光。辰光似乎突然在这一刻停顿了,那紧攫之感迫人而来,扬上提筋拽骨的快意。
她牝fèng两旁鼓蓬蓬、紧绷绷,牝内却肥嫩柔软,花团锦簇,异感纷呈,即便按身不动,仅凭花体蠕动,也叠得人阵阵舒慡。
“啊!”
我满身紧绷,身条惊颤颤的,几yù崩如山倾。yù火熊熊间,我略略收了收,阳物yù退未退,陡然鼓足了劲,一势挺刺!
“疼!”
她像被狠狠噬了一口,花容失色,娇巧的下颔高高扬起,半天才咬牙迫出一字,泪花瞬即缢上双眼,从她眼角滚落。
我心下止不住的千怜百爱,但她婉转悲呜中那惊人的娇媚,却诱得我倍加昂然,下方bī上身来的紧美,更是令人难弃难舍,阳巨热通通被一股黏润引着,向深处潜然滑陷,便是yù退也难,当下狠下心肠,顺势猛挤。
“嗯嗯!嘤!”
破身的巨痛中,霍锦儿胡乱地推搡着我,哀哀呻楚,其声幽微,听得人骨子里都蹦出硬来。
结合的艰涩在她揪疼我手臂时达到极点,我恨不能昂头大叫,突然之间,前路已开,jīng身一路推波破làng,披着无可名状的滑溜,所触皆腴腻嫩滑,融融美美,窄道深幽,美不胜收。仿佛那荒芜已久的地方,久盼苦候,终于等得人来,喜极而“泣”此际纷涌而近,围紧了,密不透风地拥簇着我前行。
我低头一望,jīng根紧纠纠地埋入她yīn户,一点不剩,数滴鲜红,从jiāo合处泌了出来,我心下狂跳:我成了她第一个男人!她,是我的了!眼见她那浓密的耻毛,凌乱地撩到我下体,与我的荫毛搅在一块,难分彼此,不由颤声道:“锦儿,咱们……在一起了。”
霍锦儿闻言竟羞恹恹地点了点头,泪珠还挂在脸上,梨花带雨,娇楚动人,一只小手似爪的勾挠在我臂上,喘道:“下面好……好胀!”
我噙了一丝狡猾在嘴边,喘道:“那是我在里面!锦儿,你已是妇人身了。”
霍锦儿面颊似烧,羞吟道:“你……你好霸道……弄得人……”
底下却羞于出口。
我喘嘘嘘地望着她:“可还……疼得紧?”
霍锦儿嗔了我一眼,却没作声。
我道:“如此,我却要大动了。”
霍锦儿听了,急得拿手紧紧揪住我腰边,颤唇微启,却迟疑未语。
我低笑道:“到底要我怎样?”
霍锦儿头颈羞侧,躲开我的视线,声音吞吞吐吐,低如蚊语:“你先拔……拔出去!”
一语未了,脸儿已羞得如红布一般。
我贪恋她牝内快美,还是试探着略作抽动,霍锦儿咬牙呼疼,连声催停,方依依不舍地缓缓抽出,霍锦儿瞥了我一眼,红着脸翻过身去,向榻内掏掏摸摸,寻出一块巾帕来。
我这才猛醒,她是要取巾拭红,对女子而言,这是看得极重的一件事,初经破瓜,落红珍藏一生,不由道:“原来你早有所备。”
霍锦儿大羞:“谁说的,这是人家素日就有的。”
说罢,又道:“你……你转过身去。”
我邪笑道:“你身上早被我看光了,还躲什么?再说,没有我的功劳,哪来你的落红?”
霍锦儿羞嗔道:“你……你还说!人家……人家都恨死了!”
我道:“恨我么?过来,先帮相公擦擦。”
她竟真的晕着脸儿,垂了头,回过身要帮我抹拭。
我尘根上缠绕着丝丝红迹,兀自硬举着,经她小手一触,更是蹦蹦起跃。我感觉她借抹拭之机,正细细打量那害她受苦的祸根,下边不由挺得又傲了几分。
她不由脱口道:“好大!”
语罢,怕我接话,连忙轻巧地抹拭起来。
她此际低了头细心侍候,温婉柔顺,宛如新妇。或许为了这一刻,这番举动,在她脑海里已演过许多回,准备了多年,既然我已成为她事实的郎君,她便当我新郎一般服侍,一板一眼的,格外尽心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