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会儿就去。”沐昭云想了想说。
“娘,我们为什么要去?”冷月儿不高兴,凭什么她让她们去便去?
“去瞧瞧那贱丫头耍什么把戏也好。”沐昭云眯起了眼,看那贱丫头究竟想做什么。
棕色的骏马到达镇北将军府,冷裴远将马jiāo给侍卫。便焦急地往主院赶去。
“弯弯,你怎么样了?”人还未到,便先焦急地喊了起来。所谓关心必乱,一向睿智的他竟没有发现府里上下并没有什么变化,如果真是冷弯弯出事了,只怕府里早就闹开了。
冷弯弯翘着腿坐在桌边,听到冷裴远的声音。眉毛挑了挑,看来这冷裴远现在倒是真的关心她。
“弯弯,你——”冷裴远闯进屋子,却见女儿完好地坐在那里。愣了一下,“你没事?”
“我当然没事。”冷弯弯白了他一眼,“不过,爹爹,你要有事了。”休妻大事。
“没事就好。”见到女儿没事,冷裴远焦急的心就算缓过来,也顾不得责怪她为何乱传消息。他坐到另一边,端起茶先喝了口道。“我有什么事?”
“吟琴。”冷弯弯朝外换了声。
吟琴走了进来,将早准备好的东西jiāo给她。
“喏,爹爹你自己瞧瞧吧。”冷弯弯将手上的东西全都jiāo给冷裴远,这都是六年来沐昭云害她的证据。
“这是什么?”冷裴远疑惑地问道,接过那些东西看。面色越来越yīn沉,没想到那女人居然越来越过份,居然在自己眼皮底下谋害弯弯。看着一份份的证据,他只觉得怒火熊熊。看来他是太放纵她了,才令她以为自己可以只手遮天。
“那贱人在哪里?”放下手上的东西,他已经是满面怒气。
“前厅。”冷弯弯冷冷道,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所以对沐昭云接下来的处境,她可是一点不同qíng。
“走。”冷裴远冷戾地说道,甩袖朝外大步迈去。
“走吧,咱们也去瞧戏。”冷弯弯说道,带着吟琴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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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家里大扫除,做chūn节前的清洁。哈哈……提前新年好啊……
卷一 第十七章 将军休妻(下)
jīng致的前厅,茶香弥漫。
沐昭云坐在主位,冷月儿坐在她身侧。两人都蛾眉蹙起,望了望空dàng的前厅。
“那贱丫头到底在搞什么鬼?她怎么没出现?”不知为何,沐昭云总有种不安的感觉。心怦怦跳动着,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娘,你说那贱丫头是不是耍我们?”冷月儿不耐烦地敲打着茶几,咚咚咚的声音在宁静的前厅里格外的刺耳。
“将军好。”门外传来仆人的问安声。
将军?沐昭云母女一惊,她们没听错吧?将军(爹爹)回来了?!
“将军,您怎么回来了?”
冷裴远满面怒容,周身散发着冷戾的气息。他紧抿着唇,大步跨向沐昭云。手里的信函等物用力撒向她,信纸似雪片纷飞落在沐昭云的四周。
沐昭云一惊,如此震怒的将军是她不曾见过的。心里的不安更加qiáng烈,她压抑着惧意,将那些信函拾起来一看,脸色大变:
“这、这是谁陷害我?!”怎么可能?那些刺杀贱丫头的证据怎么全跑到将军这里来了?她琉璃眸闪过一丝惊慌,却又qiáng抑制下来。满目委屈,朝冷裴远喊枉。
“是不是陷害,你自己心里清楚。”冷裴远冷哼一声,没错过她眼底的惊慌。心里也更怒,居然到现在还百般抵赖。
“爹爹、娘,到底怎么了?”冷月儿被爹的怒气吓坏了,颤抖地拾起信函一看,吓得脸色惨白,手一抖,信函飘飞落地。这、这,怎么可能?
“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冷裴远瞧着大女儿的反应,心里越发痛恨。想来好好一个女儿也被这毒辣的女子给带坏了。
“我还要说什么?”沐昭云看见丈夫脸上的绝然与冷意,一颗心如坠冰库。这个男人是她的天,她的所盼。然而二十余载的夫妻qíng份居然抵不上一个贱丫头,怎能不心寒?就算她想除去那丫头,也不只是为她自己啊。她是想保住儿女的未来,保住将军府。“我有做错吗?我不过只想保护将军府。那贱丫头任xing妄为,难保哪天不会为府里带来灾难。”她没有错,jīng致的脸上满是倔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