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极不客气的一脚将米宝宝踢下了chuáng。不料那张chuáng原本就不太结实,全用木头拼制而成,已经多年不用,今日里客人多,白日长才吩咐丫环将chuáng打扫gān净给两人睡。
谁知道那张chuáng的chuáng角早就被白蚁蛀空,两人安然坐着本无事,南雪这般用力一踢,那张chuáng便轰然倒地,米宝宝被南雪踢倒在地,而南雪的身体也由于chuáng的倾覆向米宝宝压了过去。
米多多这一辈子还没有被女人压过,而南雪靠过来的时候,他条件反she的伸手去推。很好,他的手抚上了一团柔软。紧接着,制药天才加超级路痴的米大少爷只觉得心跳如鼓,再接着,他只觉得大脑一片充血,再再接着,两行鼻血顺着他的鼻孔往下流。鼻血四流,他的心却一片慌乱……
当米宝宝那一只手抚上南雪胸前的柔软时,那股苏麻的感觉让她一时不知所措。没错,她是随着米多多调戏过凌州的美男,可是和米多多一样,都是只有理论知识,没有实际经验,更不要说被人这样抚上前胸了。她跟在米多多身边学的最多的一件事qíng,就是决不能吃亏。
于是乎,她想也不想,扬起巴掌就朝米宝宝的脸上招呼了过去。
第二卷 慧剑问qíng 第四章 乌龙重逢
那清清脆脆的声音将原本还处于一片混沌的米宝宝给彻底的扇醒了,虽然那一巴掌并不痛,可是事关男子汉的威严啊!他不顾鼻血横流,大怒道:“你做什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南雪咬着牙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我的手哪里脏了!”米宝宝恨恨道:“我刚才进屋前洗过手了!”
南雪觉得和他实在是没有共同语言,她又羞又怒,一把将他推倒在地后骂道:“色láng!”
米宝宝愣了一下后道:“什么是色láng,我只听说过灰láng、白láng、黑láng以及会吃人的láng,会咬人的láng,就是没听说过色láng!难道láng不是只有一个颜色的吗?一匹láng还有其它的颜色?难以还能五颜六色不成?”他常年在钟南山长大,对于人qíng世故并不通晓,男女之事他也仅仅只是知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类的,对于骂人的色láng之词他实在是有些不太开窍。
南雪大怒道:“下流!”
这个词语米宝宝是听懂了,却更加糊涂了,他不顾鼻血四流,站起来道:“什么叫下流了,明明是你把我推下chuáng的,还骂我?你讲不讲道理!”
南雪觉得和他实在是没有话说,觉得这个觉没法睡了,决定去找米多多,和她挤一挤共睡一屋,没想到好奇宝宝米宝宝不耻下问的又窜到她的面前道:“你还没以解释什么是色láng呢?”
南雪怒极,懒得理他,扭头便yù离去,米宝宝却把她堵在门边道:“那么小气做什么,色láng到底是什么láng?我在钟南山杀了很多láng,有灰láng,白láng,黑láng,就是没见过色láng,你告诉我,什么是色láng!”
男xing的气息扑面而来,南雪有一瞬间的恍神,她的心也砰砰的乱跳起来,抬眼见米宝宝,虽然他看起来丰神俊朗,但是此时脸上糊满了鼻血,再加上他眼里jīng光大盛,原本一点都不惧他的心qíng,也升起了浓浓的惧意,她一把将他推开道:“色láng说的就是你这种人!”说罢,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夺路便逃了出去。
米宝宝的眉头微微皱起来道:“我明明是人,为什么说我是色láng?真是胡说八道!”说罢,他觉得鼻子有些痒,伸手一摸,再一看手,却见满手是鲜血,他忍不住大叫道:“啊!我流血了!”
第二日一早,米多多便带着米宝宝和南雪和白日长商议买地事宜,或许是昨日阿吉嫂(米多多以前救的那个老妇人)的宣传下,她的身上不自觉得带着神仙的光环,于是众村民对她的态度好了很多,个个恭敬至极,都愿意细细的听她说卖地的详细事宜。
米多多将那些条条框框细细的告诉众人之后,她又道:“我到这里来说白了也是想赚钱的,但是你们要相信我,我和你们的立场是一致的。你们把地种好了,收成更好,我们也便赚的越多。只是我们的米铺已经开张,大家如果真的相信我的话,现在就可以把米卖给我,我可以一锭银子换一石米,至于银子是真是假,大家可以剖开来看,是真一假一看便知。不知这样买卖大米,大家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