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波微微流转,微笑着看着秦怀玉道:“只是我没有料到左相居然也盯上他了,居然让左相误认为我和他是同党。我原本想等着进完宫之后,将他的尸体的送到官府去领赏,没料到左相却这么快派人搜了我的家……”
“事qíng已经真相大白!”楼少凡在旁淡淡的道:“皇上,请你还我们一个公道!”淡淡的话语里没有一比怒气,淡陌的眼神却缓缓的转向秦怀玉。
秦怀玉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忙陪笑道:“右相,对不起,只是误会一场!”
“什么误会一场?”米多多冷冷的道:“我看你是早就算计好了,根本就是存了心的想陷害,好在我们的心里一起向着皇上,在你去之前就已经将沈浩轩杀了,否则合着左相的意思,我们就成了乱臣贼子了!”她的眸子微微一眯,将下巴微微扬起来道:“左相也不要一句误会一场就将所有的事qíng推开的gāngān净净,今日里无论如何也要给我和右相一个jiāo待!”
沈默的眸光转深,心念起伏,却又始终无法相信这样一个事实,沈浩轩死呢?怎么可能!那个聪明无双的沈浩轩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死掉!这中间是不是还隐藏着其它的什么?
他低低的道:“够了!”低沉的声音不怒而威,他转过身冷冷的看着秦怀玉道:“左相一天到晚告诉朕,这个要谋反,那个要叛乱,现在你可看清楚了,他们到底是不是乱臣贼子?”
“臣该死,请皇上絮罪!”秦怀玉跪倒在地道:“皇上,臣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皇上,为了苍蓝王朝的千秋功业……”
“朕看你是想排除异已才是!”沈默厉喝道:“自从朕立了右相之后,你就时常无端生起事非,见不得朕对他好一些,不是这边生事,就是那么起làng。朕看你就是把朕当成是傻子,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诬陷朝庭的重臣
米多多扬了扬眉头,她是第一次看到沈默的发威的样子,虽然在凌州见过他发火,但是那一日的心境和今日完全不一样,可是这般看着他这样训斥秦怀玉的样子,她突然发现他和沈浩轩还是很像的,尤其是霸气外露时的样子。帅气而又俊雅无双!
米多多在旁状似漫不经心的道:“皇上也不用太生气了,许是左相大人真的是为了苍蓝王朝好,他是朝庭重臣,像让米价bào涨和冤枉朝庭重臣的事qíng他只怕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的。我听说许多年前他也曾揭发楼家造反的事qíng,后来经过查证还不是只是一场误会而已。”
楼少凡看着了眼米多多,却见她也在看着他,他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知道她是让他向沈默求qíng,让他下圣诣赦免整个楼家的罪,他的眸子里有了层层忧郁,事qíng若能如此简单他也不用背负那个包袱那么多年。只是她能有此心思,他也满足了。
米多多心里大急,却依旧不紧不慢的道:“皇上,我虽然是一介糙民,却也懂得推一举三的道理,这一次的事qíng摆明了就是一场误会,楼家十几年前的那场冤案,只怕也是一场误会!我斗胆请皇下上诣,赦免楼家的多年前的谋反之罪!”
她不愿欠任何人的人qíng,楼少凡救了她,那么她也该替他做些事qíng了,只希望能帮得上他。
沈默的眸子微微一眯,看了看米多多,再看了看楼少凡道:“很好!少凡,你和这位钱公子只怕是有些渊源的吧,否则他此刻何以如此为楼家说话?”
这短短的一句话里,说的yīn沉而又缓慢米多多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顿时明白了沈默一直在纠结的只怕不是楼家是否谋反的事qíng,而是从头到尾对楼少凡都不放心,所有的事qíng,都证明了他之所以不下圣诣免楼府的罪,只怕是想以此事来牵制楼少凡。
米多多的心念微微一沉,心里却平生了一股怒气,她跪倒在地道:“皇上,我和楼相真的只是萍水相逢,但是楼府当年的案子我却有所耳闻。其中的真相我并不清楚,可是我却知道像楼家老相爷那样的忠臣,又怎么可能做得出那样的事qíng来!”
沈默看了一眼跪倒在地的米多多,轻哼了一声,楼少凡轻轻叹了一口气,他也跪倒在沈默的身边道:“楼府当年的冤案,和今日的这一幕有八成相似,只是当年并没有找到合适的证据,所以被人给栽赃陷害了。事qíng过了这么久,臣不敢求翻案,也不敢报怨半句,只求皇上的一张圣诣,让我有颜面对楼家的列祖列宗,也让我能去见已故去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