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_作者:蛾非/琰汜(24)

2017-03-16 蛾非琰汜

  连玉楼此刻感觉犹如坐针毡,那天的事qíng他一点都不想再想起来,「厉永山,你就是为了说这个吗?」

  「那好,你告诉我,你让连全拖住我,又中途换了轿子,显然是不想让人跟著你知道你去了哪里,你这麽做是为什麽?」

  「我说过了,我去哪里做什麽都不在你的管辖范围内!」

  厉永山猛地收紧缰绳,马儿一下被勒停,扬起脖子长嘶了一声,接著停在原地接连打了几个响鼻。

  厉永山伸手,一把捏住连玉楼的下巴迫他转过头来看著自己,「琉纡是自己跳水的,但不代表他就不是被迫的。那天我对你说了那半块玉的事qíng,从你的反应,显然琉纡死前吞下的那半块玉和你手里那半块玉有著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你不是心虚,或是去处理什麽相关的事qíng,你为什麽要避开我甩开我的跟踪?连玉楼,你偷偷摸摸地去做了什麽?是不是去毁灭可以指证你其实是bī迫琉纡自杀的凶手的证据?」

  连玉楼咬著牙根狠狠瞪得他,不知为何,厉永山竟从他的眸眼中看到了坦然无畏的目光。就算连玉楼可以假装镇静,但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厉永山不禁疑惑,难道连玉楼真的和琉纡的死没有关系,不,那两块玉怎麽说?还有他今日刻意避开自己的行为……总之,连玉楼身上肯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连玉楼将头一撇,脱开厉永山的钳制,回过头去冷声道,「要关城门了,厉总捕头如果没有什麽要问的,就请厉总捕头送在下回去。」

  厉永山执起缰但心里并不甘心就这麽放过他,怎麽说自己今天都在茶棚里百无聊赖地呆了一整日,而且要知道那玉和琉纡的死有什麽关系,直接撬开连玉楼的嘴,从他口里讨信息是最快的方法!

  打定主意,厉永山一抖缰绳,但不是调转方回城而是直接催开马往郊外林子里跑去。

  连玉楼一看方向不对,不由惊讶失色,「厉永山,你要带我去哪里?快放了我!让我回去!」

  厉永山几下就制住了连玉楼的挣扎,解下他的腰带,将他双手背在身後绑了起来。

  「厉永山,你到底要做什麽?」

  「做什麽……?」厉永山重复了这三个字,像在问自己,但自己都没办法回答。从在城门口看著他站在地上和在马上的自己傲然对视的时候,他的心里就生了一股yù念,一个邪恶的念头,起初他还努力克制著,但将他挟上马,胸膛贴著他的背脊,某个部位也紧紧贴著他挺翘饱满的地方,随马儿的步子,不经意的摩擦……於是心里那股yù念不可竭制的滋生泛滥,逐渐占据了他所有的心思。

  他想著他光滑贴手的肌肤,想著他温暖紧致的那里,也想著他被扒下那层冷默外壳下的柔软和脆弱,想玩弄他胸前的两粒小小的红粒听他发出不安与惊惶的尖叫,想狠狠刺穿他,粗bào地将自己的ròu棒狠狠捅进他紧窄的甬道里,看他被欺负到泪眼迷朦,两颊飘著红云,无意识地扭动腰肢,哭叫著呻吟求饶的诱人模样。无一不让心里升起的邪念水涨船高,终至淹没了他所有的理xing……或者从一开始,他要连玉楼上马,为的就是这个。

  厉永山,你疯了……风呼呼在耳边刮过,心里有个声音这样哀叹。

  是的……厉永山在心里肯定地回答了那个声音,我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连玉楼正拼命要将手上的束缚挣脱开,突然一只大手伸过来箍住他的腰将他牢牢圈在厉永山身前,臀部贴上对方胯间的火热,隔著布料也能描摹出那粗大骇人的形状,随著马匹的颠簸,那火热的物事在他身後一撞一撞,像极了jiāo媾的动作。

  连玉楼怎麽也想不到前一刻厉永山还是用著官差的态度把自己当嫌犯质问,下一刻却朝著莫名的状态发展。他隐约预感到将要发生什麽,只是他不敢相信。

  「厉永山,你已经得罪了我一次,不要再不自量力给自己找死了!」连玉楼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并具带威慑,然马儿一路狂奔冲进郊外树林,已尽落西山的斜阳照不透繁茂的枝叶,树林深处看起来就像一个漆黑的深渊,让连玉楼的心也一起跌到了谷底。

  他查觉到另一只顺著大腿摸了上来,探进袍子底下,隔著中衣极尽qíng色地揉捏一侧的rǔ珠,脑袋就抵著厉永山的下巴,对方一下下灼热的喘息喷在他耳边,化成水汽凝在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