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冷吗?」
突然落在耳边的醇厚嗓音让连玉楼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发呆的时候厉永山已经走到自己的身边来了。连玉楼不知道他要什么,有点戒备地瞪着他,没想到却是一串已经烤好的兔ròu被递到他的面前。
「尝尝看,我想你也应该饿了。」
连玉楼有点犹豫,在看到厉永山递过来的手坚持着不收回去,这才接过那ròu串,但又在心里懊恼,难道不是应该找根树枝叉死这个家伙才对?
大概是看出了连玉楼脸上和心里的矛盾,一支大掌突然落在他脑袋上,抚了抚,「要生气要找我算账,至少先吃饱了再说,不然被我扔在这荒郊野外,能不能活着回去都是个问题。」说着走回到火堆前坐了下来,自己取过一串大口撕下一块ròu。
连玉楼看了那个吃相有点粗鲁的人,再看看自己手里的兔ròu,禁不住那阵阵飘来香味,低头咬了一口……虽然比不上自己平时吃的山珍海味,但至少还能下咽。
「连玉楼……」
听到厉永山在身后叫自己,连玉楼回头,就见男人已经解决掉了面前剩下的那些兔ròu,依然光着膀子坐在火堆旁,虽已是chūn末夏初,然这荒郊野外,夜深露重,依然寒气bī人,但是他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坐在火堆旁,莹莹火光在他紧实的肌ròu纹理上跳跃,映着他刚毅的脸庞,眸子里jīng光熠熠,仿佛他也是一个热火化成一般。
「连玉楼,你老实告诉我,琉紆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连玉楼当然知道对方的身份,也知道他会接近自己是因为琉紆的死,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听到他声音严肃地问起案子来,他竟然会有那么一点失落。
「你觉得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连玉楼冷淡答道,然后狠狠撇了他一眼,「不过像厉捕头这样的破案方式,我倒是真是第一次看到……」接着还勾起嘴角冷冷地笑了一下。
厉永山被他那一下子给冷得一哆嗦,心里暗想,吃饱了有jīng神了马上就摆出一副张牙舞爪威吓人的模样。
不过,自己似乎并不像一开始那样反感他这副傲慢的样子,相反,看到他现在这样子,就忍不住心又痒了起来……
连玉楼背过身来有点恨恨地咬着兔子ròu,十足十地把兔子当厉永山的ròu来啃,突然身旁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连玉楼侧首去看的同时,就听见「哗啦」一声,重物落水,溅起的水花将他兜头浇了一遍。
就见厉永山从水里冒出来,像只狗一眼的用力甩了甩头发,甩出的水珠又都飞到连玉楼脸上,但是他似乎毫无所觉,乐滋滋地捞起泉水往身上浇。
连玉楼气得肩膀发抖,将手上同样被泉水浇得通透的兔ròu往一旁糙地上用力一仍。
「厉永山,你做什么?」
厉永山停下动作,「泡澡啊,难道规定了只能你泡,就不准我泡?」说着哼起了小曲,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连玉楼磨了磨牙,心知光靠说的自己绝对捡不到便宜,便起身要将池子让给厉永山,谁知脚还没跨出去,一个温热的物体从后面贴上来,两条坚实的胳膊将他圈在里面。
「那里……洗了吗?不弄gān净的话,说不定身体又要不舒服了。」
没有任何阻凝的,手指哧溜一下就滑了那个柔软的地方,在里面搅动。
连玉楼闭着眼,微微仰首,露出一副被bī无奈的表qíng,但脸上却又泛起了异样的红cháo。夜风chuī在挂着水珠的身体上,带起一层层的凉意,让人瑟瑟发抖,然圈固着自己的那人身上又带着灼人的热烫温度,有什么抵在他臀fèng间蠢蠢yù动。
「厉永山……别……嗯……啊!」最后的抵抗,淹没在浓重的qíng色的鼻音里,变得敏感的身体受不起这样的撩拨,「冷……厉永山,放开我,很冷……」
厉永山抽出手指,让连玉楼俯下身手按着水池边沿的岩石,在他耳边轻轻呢喃,「很快就会热起来的,你里面……就很暖……」
抵在臀fèng间的热物,探寻一般在沟fèng间滑动,又圆又大的头部,几次戳到入口,却偏偏错开去。
连玉楼按在池边的手指蜷起,握成拳头,他恨那只在他身体里撩拨的手指,也恨这男人表现出来的温柔,明明只是泄yù的行为,为什么偏要弄得好像qíng意绵绵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