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一直不开心?”自从跟自己进了府,他就是个尴尬的存在,自己因为诺言赎了他,却从未将他放在心上,说是爱人,自己心中似乎没有将他与岚他们放在同等的位置,说完全没有感qíng,自己却又早习惯他的存在,而他,总是在满足自己需要的同时不再更进一步,也似一直保持着距离,故做的搔首弄姿却从未更近一步的行动,两人之间仿佛有道无形的屏障,让彼此若即若离,只是设下这屏障的,有自己,也有他,只是他,一直将这屏障隐藏的很好,让自己直到现在,才发现这其中的怪异,一如现在的他。
“没有啊,是官人不理人家嘛,人家怕官人嫌弃啊,只能乖乖的嘛。”低垂的眼再抬起,已是一片水波淋漓,吐气如兰,媚眼若丝,红唇撅出委屈的弧度,让水潋滟对着车顶gān飞白眼,自己一定是想错了,这家伙,给了竿子就往上爬。
“那你还是不乖吧。”沉闷的旅途,只能拿他消遣了。
绿色的人影夹杂着香风,伴随着娇嗲入怀,“官人要人家怎么伺候?是捶腿还是捏肩?或者直接拿身体抚慰官人劳累的心?”一颗大头拼命的往水潋滟怀里钻,“官人啊,你什么时候要人家伺候拉?人家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就是盼不到你来。”
忍住脸上抽搐的肌ròu,水潋滟心里不停的想着,自己一定是错了,一定想错了,这家伙,什么时候和自己保持过距离,这不拼命的想往自己chuáng上爬么。
“皇姨,京师已在不远处,现在时辰已过,城门已关,不如就在外面歇息一夜,明日大早再回京!”车窗外恭敬的声音传来。
他是彻底和自己划清界限了吧,口口声声的皇姨,听着不仅刺耳还刺心。
即使已奔波数日,劳累的众人都已沉沉睡去,而水潋滟,却依然撑着头,望着桌上油灯中跳跃的烛火,心中闪现的,是他那句句声声的皇姨。
油灯一晃,水潋滟一个激灵,正yù转身,一块布巾已经先一步的遮上了她的眼。
突然失去的光明和身后未知身份的人让水潋滟惊慌出声,“谁?”两手更是无助的在空中抓着。
柔荑被轻轻握在手中,随后感到温热湿润的一触,仿佛调qíng般的动作让水潋滟放下了心,彻底卸下她心房的,还有那感觉中十分熟悉的触碰。
身体被顶着书桌,红唇被人柔柔的覆上,浅浅的叼着,再细细的啄着,一点点舔吸着,划过她的齿fèng,让她qíng不自禁的为他开启,灵活的舌侵占进深处,浅划慢勾,两尾灵蛇互相吮吸着。
水潋滟不知道怎么为什么因为一个吻而彻底防线崩溃,猛的警醒,想要推开他,口中却突然被顶进一个小丸,他只是轻轻的一chuī气,手指在她喉咙处上下一个抚弄,促不及防的她还没有来得及吐出口中的东西,就直接咽进了肚子里,伸手推拒他的身体,皓腕却被对方一手擒住,小心的不伤害到她,却让她无从抗拒的反背到身后。
“你给我吃什么?”用力的想要吐出咽进肚子里的药丸,那东西却好似融化了般,只在所经过之处,留下火热的感觉,而这感觉在片刻间便已经到达四肢骨髓,她的身体,也在顷刻间瘫软。
身体被人打横抱起,水潋滟却发现自己并不是使不上力,而是那药物,让自己除了想更加搂紧他以外,根本舍不得推拒。
身下一软,即使看不到,却知那是chuáng榻,心念飞转,这人究竟是谁?眼睛看不到,自己只能靠气息来判断,可是他,显然早已料到了这一点,身上,只有gān净好闻的皂角味,他在进屋前早已经洗去了身上特有的味道。
“你,你是谁?”有些无力的出口,他一定是自己熟悉的人,热làng似乎已经袭上了头,昏昏沉沉的无法判断,却能从对方的每一个动作中感觉到他对自己的珍惜和爱恋。
双唇再次被噙,象是含着珍珠似的吮着她的香甜,而此刻的她,再也没有一丝的反抗,相反,他每一下吮吸,都让她感觉快意。
胸前一凉,心知自己已是衣衫大开,而那偷袭的唇,则转战到了柔嫩的耳垂上,含着小巧,重重的吸着,只这一个动作,让早已敏感的她开始张大嘴用力的喘息着。
他有一双灵活的手,这一刻所有jīng神都因他的动作而紧张的水潋滟在心中暗道,因为那手正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弹奏着动人的乐章。
两指轻夹起高耸的顶端,细细的研磨着,另一只手,却是在粉团上揉捏着,每一下,都似在夺取她的呼吸,无法控制的轻哼声从她的口中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