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邪_作者:狂想曲(1066)

2017-03-17 狂想曲

  很奇怪,君只是君上邪的姓。可是君炎然特别喜欢叫君上邪为君儿,而非如白胡子老头儿那般叫君上邪为小邪,亦或是像君无痕那般唤君上邪为邪儿。

  “呵呵,这话要是被君上邪听到了,我相信她一定会很伤心的。十几年前,君上邪在魔法觉醒仪式上失败,要不是你这个做父亲的一心护着,怕君家早就把她给丢弃了。”

  “君上邪是何等聪明的孩子,自是晓得这么一回事qíng。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的父亲遇难,她怎可狠心不救呢。相信君家掌门人必也不想让君上邪成为千夫所指的不教子吧?”男人坦然处之。

  “放心吧,子惜父,父怜子,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我不会让掌门人为难,所以代你书信一封,jiāo给了君上邪。相信就以君上邪及掌门人的父女qíng深,必会为掌门人赶汤蹈火,再所不辞。”

  男人双手背于背后,成竹在胸,好似事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没有人能迸了他的意一般。

  “是吗?”听到男人已经送信给君上邪,君炎然知道,以君上邪的xing子,一定会来的。即便是知道如此,君炎然也没有露出什么惊慌的表qíng,轻淡如天边的风云。

  “呵呵,哎,掌门人,难不成你不晓得吗。你这永远都高高在上,俯瞰一切的样子真的很让人讨厌,想要将你的脸上踩在自己的脚下。如果你想少受点罪,这个毛病该改一改。”

  男人见过太多的阶下囚,可君炎然这样的,他真从来没有见过。为此,君炎然这xing子引起了男人的好奇。男人想着,出现什么qíng况,才能打破君炎然这君王之风呢?

  想想,男人便笑了,君上邪是世上最难对付的人,也是世上最好对付的人。只因君上邪的心头有一个“qíng”字,相同的道理,君炎然与君上邪父女连心,两人必是一种qíng况。

  “哈哈哈哈。”想通这一点之后,男人眼里冒出了跃跃yù试的火焰,好似想到了什么特别有起儿的事qíng,急不可待地想要试一试。只是那yù望的眼里,闪着让人心寒的yīn寒之光,不用多想,都知道男人想的事qíng必定十分邪恶。

  “你不问我笑什么吗?”君炎然太过淡然,自被他抓了之后,从来没有流露出过半点。哪怕他对君炎然施刑,君炎然亦不曾痛呼过一声。

  这样的君炎然,身上飘着一层淡淡的不食人间烟火之味。所以更多的,两人之间的话题都是由男人挑起,君炎然爱理不理的应上几句。如此看看,君上邪不似阶下囚,更似一个低看男人的主人家。

  正是君炎然的这种气质,让男人忍不住想折磨君炎然,只为了从君炎然的脸上看到不同的qíng况。

  “笑便笑,有何可问的。”君炎然说的好似男人很不懂事,如三岁孩童,对什么都不知,对任何事qíng都想问。

  “没什么,掌门人好好待着,待君上邪来找你那一日,希望掌门人别在君上邪的面前说我坏话,没有好好‘招待’你。所以还望介时,掌门人能跟君上邪说清楚呢。”

  “你家的君上邪xing子是野,因为她可是只小母豹,爪子利得很。你不把说清楚,我怕是又要受罪了。”男人笑了笑,舔了一下自己的手,好似在他的手上有一道君上邪留下的伤痕,正在品味一般。

  “放心吧,我家君儿眼睛很好使,不用我说的,你也能达到目的。至于我家君儿是何物,不牢你费心。自然,你的比喻也算恰当,因为你也只能想到这些了。”

  君炎然有些遗憾地摇摇头,言下之意却在骂男人亦如豹shòu,只是一禽shòu而已。他身为人类,怎么能与禽shòu计较呢。就算计较,这shòu也未必能听得懂人话啊。

  君炎然的这句话,成功地挑起了男人的恕火,“好一个君家掌门人,我算是知道,君上邪的那臭脾气是怎么来的了。希望到时候,掌门人还有今天的这份硬气及嘴皮子!”男人冷哼了一声,离开地牢。

  往上走去,阳光微微透了过来。男人闭了闭眼。这一明一暗,他还真有点不习惯呢。男人从地牢里走出来,看到外面的乾坤天地,笑了一声。

  男人看向君家的方向,心里想着:君上邪,你可知,你与君炎然只不过是咫尺天涯的距离。可惜,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的父亲在你生活了好些年的爱丽斯顿下面。

  男人想到君上邪,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之前在地牢里,没能看清男人的手,但这下子算是看清楚了。在男人的的手上赫然留着一道长疤,似蜈蚣般爬满了男人的整只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