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要睡觉吗,睡醒了再说吧。”黑衣女人没有立刻回答君上邪,反而再留了君上邪一天在自己的家中。
听到有人愿意收留自己,还有大chuáng可以睡,君上邪何乐而不为。看到君上邪听到“睡觉”两字就开始贼亮贼亮的眼睛,小鬼头和乌拉已经无语了,直到今天他们肯定是不用走了。
再休息一天也好,于是,小鬼头和乌拉很是认命,跟着黑衣女人找卧室。
说来好笑,这三天三夜里,小鬼头和乌拉挺怕君上邪出点事qíng的,尤其是君上邪一提点木桶里的东西,表qíng就特别难受。小鬼头和乌拉都猜,这木桶里必有些什么吧。
世上能让君上邪露出难受的表qíng的东西可不多,再加上怕君上邪的病qíng有反复。后期,君上邪在木桶里倒是睡得昏天暗地,难受小鬼和乌拉一直都在木桶旁边守着。
所以说,这四天三夜里,小鬼头和乌拉就是在那只木桶旁边睡过来的。可惜的两娃儿,跟了君上邪之后,就没过过好日子。
黑衣女人的话对君上邪来说,是再美妙动听不过了。君上邪甩了小鬼头和乌拉,主动探追黑衣女人家的大chuáng了。此时的君上邪身上就似生出了高赫兹的雷达来。
哪用得着黑衣女人给君上邪带路啊,君上邪很是自觉地找到了睡觉的地方。
黑衣女人眉头紧皱,这小东西没来过她家吧,怎么会知道她家的卧室在什么地方?
“不用太惊讶,这懒女人啥本事儿也没有,就这项本事儿最好,从来没有退步过。”对于君上邪那自动觅寻睡觉之处的本事,小鬼头没啥好说的了。
去到君家之后,小鬼头看到了一幕又一幕很是怪异的事qíng。过大的chuáng,就连君上邪想到对付里拉的办法,都离不开棉被。
懒女人说这是计谋,他看丫的完全是在放屁。明明就是自己不想从chuáng上爬起来,更不想离开棉被,所以故意带着棉被到处跑,还找了这么一个冠名堂皇的理由。
君无痕都说了,以前懒女人还没出来混的时候,就是这么一个抱着棉被到处跑的xing子!
“啊?”黑衣女人眉头皱得老紧老紧的,是不是基因出了什么问题,她死都不相信,这团小东西是他们家出品的。黑衣女人摇头,决定暂时不认回君上邪,反正她也没想好要怎么跟君上邪说以前的事qíng。
君上邪找到大chuáng之后,自动自发地扑了上去,身子一滚,很是霸气的把所有的棉被给卷了起来,不让任何人有cha足的余地。
君上邪的这种睡眠方式,小鬼头那是见怪不怪。想当初,莎比那蠢女人更是被懒女人一脚从chuáng上踹了下来。要不是君家的那张chuáng够大,他才不要跟懒女人这个怪胎挤在一张chuáng上呢。
睡觉绝对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一件事qíng,当然,这仅对君上邪来说。如果一桌丰盛的菜肴,君上邪绝对宁可选择一张小chuáng。苏东坡先生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宁可食物ròu,不可居无竹。
苏东坡欣赏的乃是竹所表现出来的高风亮节,在君上邪的心目中,chuáng就是苏先生的竹啊。苏东坡所需要的是jīng神世界的满足,君上邪所需的,就是让她好好睡一个饱觉,这比啥都来得实在。
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君上邪本来想继续睡的,可是黑衣女人非把君上邪从chuáng上拖起来。想到那一幕,小鬼头和乌拉特别想哭,那可真是血腥bào力,惨无人道,十八岁谢绝啊。
可惜,小鬼头和乌拉都未满十八,却双双同时看到了那可怕的一幕。
君上邪死都要赖在chuáng上不起来,君上邪赖chuáng的功夫又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可是黑衣女人非要把君上邪拖起来,让君上邪好走了。
于是便出现了这么一幕,君上邪死赖着不动,黑衣女人用说的不行,当然就用手啦。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面对君上邪时,哪怕用动手的,都不一定有用。
接着,黑衣女人便开始把君上邪往chuáng上扯。才扯下一只脚,去扯另一只脚,谁知,右脚下来了,君上邪不知道怎么的,身子一转,又把左脚给弄上chuáng了。
如此反复,君上邪可是有四肢呢,够她和黑衣女人折磨。看到这个qíng况,黑衣女人已经是大汗淋漓,但君上邪还是安睡在chuáng上。
黑衣女人也来气儿了,就不相信自己没法儿把君上邪这只小东西从chuáng上弄下来。他们家族如此之大,她没印象家族里有人跟君上邪似的,这么爱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