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拉笑笑,无胆之辈,偏要逞凶斗狠,却又拿不出本事来,莫怪他人,看不起自己。
香格、里拉这边总算是静了下来,但君上邪那边就开始闹腾起来了。
老色鬼一回到山dòng,就闹得跟天都快要塌下来似的。
“小女娃儿,不好了,不好了,出事儿了!”
别以为尖叫只是女人的专长,男人一吼起来,可比女人可怕多了。
就老色鬼那跟鸭子似的嗓子,还非要提起来说话,尖锐刺耳。
君上邪的耳膜震得太厉害,都嗡嗡直响了。
君上邪脸色一难看,好不容易做了件开心的事qíng,好心qíng全被老色鬼嚷嚷没了。
老色鬼年轻都这么一大把,想不到,有蛋的人,连淡定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
为此,君上邪手一伸,‘啪’的一下把老色鬼给拍飞了。
老色鬼‘唰’的一下,跟张纸一样,贴在了石面上。
世界安静了!
君上邪挖挖自己的耳朵,不弄弄的话,她的耳朵非疼死。
“有话好好说,出什么事qíng了?”
“小女娃儿,那个叫里拉的男人太厉害了!”
老色鬼从地上爬了起来之后,跟个没事儿人似的,照样活蹦乱跳,向君上邪汇报qíng况。
“那些古拉底家族的人,因为你的挑拨,人还没打死一个呢,里拉就反应过来了。”
君上邪皱了一下眉头,这对她来说,还真是一个打击。
古拉底家族如何作践生命,不管是云láng还是魔法师或者是斗气师。
所以,打从一开始,她也没打算把古拉底家族的人当成人看,死一个,gān净一点。
这次她挑得如此厉害,最后没死一个人,看来,她对里拉的聪明要重新估算了。
倒不是想直接把香格、里拉给整死,哪怕他们没脑子,可他们的能力不是开玩笑的。
她就想着,以香格、里拉的狠劲儿,好歹给她死几枚小鱼小虾啊。
“然后呢?”
看老色鬼火急火燎的样子,想必坏消息不止这么一个吧。
“还有一点,我从里拉的口气里听出,他和另一个叫香格的男人,在所有的云láng身上动了手脚。”
说起这个时,老色鬼担心地往山dòng里看了一眼。
它可不想再把这些云láng送到古拉底家族的手里。
“做了手脚?”
君上邪手托自己的下巴,成啊,不枉她那么看好里拉,觉得这个男人是个对手。
真想不到啊,几次三番,她都没有整死这两个男人。
今天更是跟她扛上了,她有张良计,他们就有过墙梯。
看来,她还真要跟这两个男人斗斗法,看看谁才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
“是啊,里拉说,明天你必会把这些云láng送回去,我们该怎么办?”
那个叫里拉的男人真是太难对付了,脑子聪明得都快赶上小女娃儿了。
“急什么,没听过什么叫作船到桥头自然直吗?”
君上邪倒是半点心急的样子都没有。
来到了云láng之家之后,一直都是她在出招,是时候轮到香格、里拉反击了。
如若不然的话,好像就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一般,这样就不好玩儿了。
她倒想看看,香格、里拉在云láng的身上做了些什么手脚,明天自己会不会把这些云láng送回去。
君上邪的身子向后一躺,睡在了糙垛上。
君上邪发现自己真是爱死了躺在糙垛上的感觉,特别在嘴里还叼着一根稻糙芯子。
“小女娃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看到君上邪躺下去,老色鬼真恨不得自己能长出十只、八只的手来,把君上邪给拖起来。
“还能做什么,很明显,懒女人想睡了!”
小鬼头翻白眼,老色鬼一走,这个懒女人就差遣他gān活儿。
让他差不多走了好多的路,才找到了这么些野稻子,再用魔法弄成垛,给懒女人送来。
此时的他,都感到好累啊。
“睡什么睡!”
老色鬼低吼,现在是睡的时候吗?
他们不该想想办法,应对明天的事qíng吗?
看里拉那信心满满的样子,它就忍不住担心啊!
“你又不是第一天跟着这个懒女人了,巴望她去考虑还没有发生的事qíng,我看你是发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