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邪似一只扑着黑色翅膀的恶魔,不断引诱着那些外臣跳下她所设的陷阱。
她早就说过了,她宁可让得罪过自己的香格、里拉无比痛苦的活着,也不让他们痛痛快快地死去。
香格用君家来威胁她是吧,那么就看看,香格威胁她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全都听我的,不可以动手,香格,别上了君上邪的当啊。”
“是啊,别上我的当,你和外臣打成一团儿怎么了,混着混着也就成了一家人。”
“我来到云láng之家也没几天,经常看到外臣跟你哥俩好儿,时不时地对你怒一怒。”
“你的脸怎么了,好像青一块儿紫一块儿?跟兄弟们闹别扭了吧?”
“不错不错,有进步,能跟外臣打成一片,混得如此开,怕古拉底家族的内臣之中,也就你一人。”
君上邪每说一句,香格的脸色就差了一分,直到最后铁青一片。
“谁说我跟这些贱外臣感qíng那么好,在我们内臣的眼里,他们什么都不是!”
听到香格说的这句话,君上邪双手抱胸,无比邪恶地看着那些外臣:
“原来一直以为你们做牛做马,对他们来说,你们什么都、不、是!”
“呜呜。”
君上邪话音刚落,那些潜藏在一边的云láng,全都出现在古拉底家族的面前。
只是此时的古拉底家族所有人,都已经没有心qíng去顾得上那些云láng了。
云láng身上的药物,毫无疑问,已经被解除。
为此,就算云láng都出来了,他们又能做什么。
面对如此众多的云láng,凭着他们的本事,根本就不能做什么。
哪怕他们牺牲了xing命,把云láng都抓回来。
对于古拉底家族,香格、里拉来说,他们什么都、不、是!
既然如此,他们的牺牲和付出,有什么意义?
变回原形的小白白低下了身子,让君上邪坐了上去。
它看到自家主人,那要站不站,要坐不坐的样子,小白白就知道,自家主人的懒毛病又犯了。
君上邪身子往后一倒,两腿一抬,坐上了小白白的背面。
接着,君上邪如同一个女王一般,坐在高高的云láng背上,俯瞰着所有古拉底家族的人。
古拉底家族的那些人,就好似是撕破了假面具的人一样,开始互相仇视着对方。
“老色鬼,懒女人这又玩儿的是什么把戏?”
小鬼头小心翼翼地说着,深怕引起此时君上邪的注意,因为他知道,那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儿。
“笨啊,当然是想让这些股拉底家族的人,互相残杀啊。”
别看小女娃儿那懒的样子,小女娃儿做事挺有原则的。
一般qíng况之下,小女娃儿的手上从来不沾鲜血。
更何况这些还只是古拉底家族的几只杂碎,小女娃儿更加不会为了这些人,而脏了自己的手。
反正换成是它的话,它肯定是不会为了这几个人,让自己的手惹上脏的。
至于古拉底家族的人,他们已经够脏的了。
互砍,指不定还能洗清自己身上一点的肮脏。
“兄弟们,听我说,反正我们也活不了了,与其当别人的踏脚石,不如把这些人一起拉下水!”
古拉底家族的外臣,又怎么会不知道,家族对内臣的包庇。
他们已经是注定了横也是死,竖也是死,当中多拉上几个,huáng泉路上也好做伴!
“你们别听君上邪乱说,她是故意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里拉紧皱着眉头,眼看着所有的人都要跳进君上邪所设下的陷阱当中。
君上邪双手环胸,冷笑地看着里拉。
之前里拉也许还能叫住这些人,可今天一定叫不住。
里拉不会以为,她在进入云láng之家后,这么久,一直没有动手,是没有原因的。
她那只是想在充满挑起了内臣和外臣之间的关系后,不断把这种矛盾进行加温。
一旦爆发起来,就跟bào躁似的,不是里拉再想叫就能叫得住的。
“按里拉大人的意思是,关于云láng之事,你和香格会一力承当,不让这些外臣受到伤害?”
君上邪笑,笑得那么美轮美奂,美了很实际的一个问题。
说了那么多,都是屁话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