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留住君上邪的脚步,矮老头儿真跟着毛毛虫似的,撅起自己的屁股,扭动着身子,跟蚕宝宝一样,一扭一扭,扭到了君上邪的脚边,“没天理噢,现在的年轻人真没责任心啊!”
矮老头儿一边爬,一边对君上邪哭诉,“毁了老头子我的屋子,帮老头子我一个小忙都不肯,这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
“矮老头儿,不想被我们当成球踢,就爬远一点。”小鬼头生气地说着,他实在是没见过这么赖皮的老头子。矮老头儿说他有两百岁了,依他之见,矮老头儿连两岁都没有。
小鬼头忍不住大声质问矮老头儿:“我说,你是不是姓赖的!”
矮老头儿停住了行动,奇怪地看着小鬼头,“你是怎么知道的?”矮老头儿回忆了一下,他好像没有跟这两个娃娃提起过自己姓什么。
“喷啊,你还真姓赖啊!”小鬼头要晕了,这么搞笑的事qíng都被他给遇到了。真是有什么样的姓,就有什么样的xing!
“不但我姓赖,我们村子里的人都姓赖!”矮老头儿厚脸皮地笑着,这个姓有些奇怪,所以他从来都不主动提起,村里的其他人也是。
“有这个姓儿?”君上邪奇怪地看着矮老头儿,在她的记忆当中,中国的百家姓里,有赖姓吗?说真格儿的,她还真没在意过。
“有啊,我们村里的就是!”矮老头掷地有声地说着,仿佛多以这个姓为荣。
“怪不得。”君上邪赞叹地说了一句,她总算是明白为毛这个流民村里的人一个比一个脑抽了,原来这些人都信赖的。
岩壁上的画只说老色鬼有问题,又没说她和小鬼头有问题。这些姓赖的,收拾不到老色鬼,就把所有的责任赖到了出现在画里的她和小鬼头的身上。
那些抢劫案,明明就不是她和小鬼头做的,野男人就赖是他们俩做的,矮老头儿则赖着让她去把这件事qíng给解决了,多么好的一个姓儿啊!
“长老,不好了,不好了,又有事qíng发生了!”正当矮老头儿拖着君上邪不让君上邪离开的时候,一个村民神色惊慌地跑了过来,就跟天都要塌下来似的。
“又有什么事qíng?”最近事事不顺心,矮老头儿都想翻翻huáng历,是不是他今年流年不利啊,没那个闲xing子等到阿野当上村长,把整个村子丢给阿野,享享清福。
“回长老的话,又,又,又有人死了!”村民的手指着村外,说话结结巴巴,但他话里的意思,大家听得很明白了。
“现在好了,证明我和懒女人都是无辜的吧!”小鬼头很是硬气地说了一声,“我跟懒女人来到了这个村子里后,不是被你这个死老头儿关在屋子里出不来,就是跟你一起到了那个鬼山dòng。”
“踏进这村子里的第一步起,你们一直看着我和懒女人,又有凶案发生,足够证明那些事qíng都与我和懒女人没关系了!”
要是流民村里的人还敢死咬着他和懒女人不放的话,信不信他丫一把火,把这个流民村给烧了!
“哼!”虽然证明了流民村里的所发生的事qíng跟小鬼头和君上邪都没有关系,但阿野就像是抽到了一样,看君上邪跟小鬼头的脸色没有丝毫改变,好像他们两人还是之前那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君上邪早就看开了,没理会阿野的眼光。要是她真那么在意别人的目光,她早就不用活了。光以前莎比那唾弃的眼神,就够她死一百次的了,哪轮得到这个野男人看她不顺眼啊。
和在艾丽斯顿的那些日子比起来,在流民村里所受到的对待,对于君上邪来说,那真算是小case了。
“小鬼头还跟这些人啰嗦什么,说再多,他们会给你钱吗?”君上邪白了小鬼头一眼,除了那些壁画儿之外,她在这个流民村里一无所获,就连梦里的小男孩儿也没有打探到任何的消息。
“女娃娃,你不把这件事qíng解释了,老头子我绝对不让你走!”好不容易他真看到了壁画上的真人,他当然也要看一看,画中的人,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
反正村里这么老大难的一个问题,他不想扛上身,能丢给女娃娃的话,死也要赖在女娃娃的身上!
“野男人,不想你的长老出事儿,最好把他拉开一点,要不然的话,就别怪我再把矮老头儿当成人球踢!”看到矮老头儿泼皮耍赖,君上邪懒得再跟矮老头儿说话,直接让阿野把矮老头儿拖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