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比记得君上邪曾经跟她提到过一种叫作小qiáng的生物,好像是永远都打不死的。莎比觉得这种小qiáng的生物,与君上邪像极了。莎比宽慰大家一句,君上邪是永远都打不倒的。所以就算君上邪不回到雪屋子里,在外面冻一晚,是死不了的。
当然,要是大家都想活的话,现在最重要的事qíng就是睡觉。要不然的话,他们哪有那个jīng力去应付君上邪接下来的打算呢。莎比这么一说,其他人想想也对。君上邪的实力如何,屋子里的人有谁是不知道的。与其担心君上邪会出什么问题,不如担心一下那个出去的君倾策。
再者,君上邪此时正生气,还能气一辈子啊。加上君上邪那种懒得完全可以掉下渣子来的xing子,一定会说,生气是一件很làng费力气的事qíng,她才没有那么傻呢。
想通了这一切之后,雪屋子里的四个人,通通都坐在地上,身子缩成一团,靠近火堆闭眼睡觉。啧啧啧,跟着君上邪混的人,绝对要能有这种自觉xing,要不然的话,肯定会被君上邪那有些yīn阳怪气的xing子整个半死。
没了君倾策的小屋子果然很安静,没有君倾策的影响,小鬼头也能好好思考记媛君的事qíng了。想的越是明白,小鬼头越是懂得,自己得按兵不动,哪怕心里对记媛君不满,要发脾气也得讲究技巧。
小鬼头心思活络睡不着,记媛君何尝又能睡得着呢。穿着君上邪的shòu袍,记媛君总觉得shòu袍上还有君上邪那淡淡的体香,萦绕鼻息。记媛君紧了紧shòu袍,发现自己想要的不多,原来就是如此这般而已。希望这一次君上邪别再让他失望,要不然的话,他会让君上邪痛苦一辈子!
直至第二日,日头重新升起的时候,四人才从屋子里出来。四人走到外面一看,发现外面哪儿有君上邪和君倾策的影子。四人心里一惊,两人不会半夜吵架少过度,都不见了吧。
四人连忙去找君上邪和君倾策,可是再怎么找,也没能找到两人,再加上昨天晚上似乎又下起了大雪儿。整片雪地上,没有留下半点痕迹,怎么找人?四人想着,君倾策和君上邪都是大人,应该懂道理,不可能走远的。只是来来回回,四人找了几遍,还是没能看到君上邪和君倾策的人。
“喂,这里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一个雪人,谁堆的。”小鬼头虽然没有找到君上邪和君倾策,但他在雪屋子的附近找到了一个大大的雪人。那个学人矮矮胖胖的,挺可爱。不过小鬼头可没记得,昨天晚上那种qíng况,谁还有那个闲qíng逸致在这里堆雪人玩儿。
自然的,对于这个一夜凭空出来的雪人儿,小鬼头挺感兴趣的。
“喂,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qíng关心这个雪人儿。别忘了,君上邪和君倾策人都不见了,这雪域的qíng况有多危险,你也该知道。万一昨天半夜发生什么事qíng,君上邪和君倾策出点意外,你就不心急吗!”莎比明明记得小鬼头跟着君上邪有好一段日子了,怎么君上邪不见了,小鬼头一点都不担心呢。
“放心吧,懒女人的命比猫还多,更何况,懒女人的每一条命都非常硬。普通人想害懒女人,只会反受其害,你着什么急。”小鬼头鄙视地看着莎比,跟懒女人一起混了这么久,懒女人是什么xing子,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的确,她没事儿的。”想不到,记媛君竟然会赞同小鬼头的话,觉得失踪了一夜的君上邪此时平安得很,不会有事qíng的。
“你们几个没良心的,昨天还为了君上邪‘争风吃醋’,今天一个个冷血无qíng。你们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好在懒女人对你们一个个都没放多大的感qíng在上面。哼!”莎比很是看不起小鬼头和记媛君如此不关心君上邪的样子,觉得男人一个个都有些靠不住。
“哈哈哈。”记媛君笑了一笑,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小鬼头能一直跟在君上邪的身边。那是因为小鬼头足够了解君上邪,不会因为一点点的小事qíng而乱得没有头绪。不过即便是如此,也不代表他愿意承认小鬼头在君上邪的身边有位置可站。
“喂喂喂,你们都笑什么呢。恩人不见了,你们很开心吗!”乌拉同样不开心,那个君倾策她是不太熟悉,可恩人对她很重要的。
看到自家主人着急的样子,乌乌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又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毛发,没有理会乌拉。乌乌偶尔会觉得自己的主人真的很笨,小鬼头偶尔会叫主人为笨女人,也不是没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