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唯一知道的是,最后一丝的希望,似乎也破灭了。
太子的脸色变幻莫测,忽然,他的嘴角边微微勾起,像是一个笑,却带着一丝的狰狞,不知道在想什么。阳光从破屋的茅糙屋顶dòng漏了下来,照在他的脸上,他露出一抹笑,这个笑才是发自心底的,非常耀眼,这个破屋子似乎都被他这个笑照亮了。
他这个人的心思,就好像不可斗量的沧海,成佛成鬼,都不过是转瞬之间。
恩威难测。
文湛笑着过来,拉住我的手,“承怡,跟我回去吧。昨天你把柳丛容折腾的够可以的了,该消气了吧。”
见我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他笑着微微弯身,凑了过来,在我耳边说,“我不介意就这么把你抗回去。”
说着,还在我耳后亲一下,他的嘴唇烫的跟火似的,弄的我一哆嗦。
他已经撒下了天罗地网,我就是他网中的小耗子。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不是唯一的一只。
在外面还好好的,一到小行宫,文湛扯着我的胳膊,把我拽了进去,一路上全是惊吓过度,跪在地上不敢说话的太监、宫女、外加缇骑那些狗腿子们。
文湛把我拖到他寝殿,一下子就把我摔到他的chuáng上,他冷冰冰的对外面说了一句,“封门。”
我就看见寝殿中所有的窗子,十六扇大门,瞬间合上,那些人手劲大,门窗关的都啪啪的,我还听见大门外有铁链子哗啦哗啦的声音,然后就是大锁咔吧一声,绞上了。那些声音听着让人心惊胆寒的。
光线立马暗了下来。
偌大的一个寝殿中只有我和文湛两个人,显得有些yīn森森的。
我从chuáng上起来,揪着自己胸口的衣服,尽量笑着说,“你这是做什么,我们都是读书人,有话好好说……”
文湛解开自己的衣襟,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他淡淡的说,“我怕自己,一时心软,就会放你离开了,所以我让他们锁了门,谁也进不来,谁也出不去。”
我真的被他弄的有些慌了,他走一步,我退一下,双腿软的只打颤,后来我实在忍不住,就向外跑,我跑到门边,用力推,可是那些大门牢固的就像石墙,怎么也推不动。我用脚揣它们,叫柳丛容开门,忽然就感觉腰间一紧,禁锢着那么疼,文湛把我从后面抱了起来,我的双手都被他搂住了,只能用双腿乱扑腾,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好像蚍蜉撼树一样可笑。
文湛几下就把我带回chuáng上,他焦躁的撕扯着我的衣服,低头攫住我的嘴巴,一顿乱亲,我只能感觉到一股狂bào的凌乱的只属于他的气息像海水一样的被倾灌到我的口中。
他把我按在chuáng上,qiáng势的用腿压住我一条腿,就这么踞于我双腿之间。
我被他弄的怒不可支,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文湛你混账!别以为你娘那个混账婆娘编排我不是皇子,我就不是皇子了!就算我是囚犯,是杂种,你也不能这么糟蹋我!我看你对别人都挺好的,在chuáng上你也敢这么糟蹋姜家那个丫头的?”
文湛的眼睛闪着凶光,亮的惊人!
他只是笑,笑着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被打过的脸颊,然后扣住我打他的手,硬生生的给我抬起来,他低头亲我的手,一点一点舔吻着,活像一头狮子正在进食。
他不再说话,只是撕开我的衣服,双手按住我的膝盖,把我的腿用力的分开,就像在撕扯什么猎物一般。我用力推着他,似乎根本没有用,他伏在我身上,伏下身体,用额头顶着我的额头,忽然我只觉得下面一疼,似乎是巨大的楔子打了进来,他已经得逞了。
挺进的动作艰难而缓慢,一点一点的挤压着。
撕扯碾压着身体的声音,他粗噶喘息的声音,还有身体皮肤摩擦着被褥,和chuáng榻微微颤动的声音,……
乱死了。
最后我几乎是哀求的对他说,“别这样,……别这样文湛。我不想最后无法面对你。”
他的腰杆用力一顶,贲张的亢奋彻底放了进来。
这个时候他却安静了下来,双臂撑在chuáng上,用手拨开我的头发,用一种极冷酷的温润声音说,“我早对你死心了。放开你,我活不了,在我身边,你也活不好。既然这样,索xing放开手,我活着一天,你陪我一天,等我死了,……”
他没有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