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鼻子,似乎上面全是灰,于是,我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说实话,我根本就看不出文湛的qíng绪是好是坏,他把自己包裹在一层茧里面,外面是白色的丝,透不出悲喜。
屋子里面熏了白合欢的味道,有淡淡的缠绵悱恻的味道,那边的大檀木chuáng也被收拾过,旁边的小几上放着一些瓶瓶罐罐,该有的都有,一应俱全。
其实,我还特意看了一眼那边铺开的chuáng,还有褥子。
所幸,只是平时用的东西,连铺chuáng用都是月白色。
我还真怕上面再摆一块白色的绸巾,然后边缘再绣着鸳鸯戏水,搞得和新娘子过门、新婚夜开苞验货的一样,那样说不定我就不管老崔的死活,立马扭头走人了。
其实……
眼前的qíng景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想我的脸一定成苦瓜了。
我不知道,我怎么个模样才能表现出自己非常之‘心甘qíng愿’。
我是不是应该像观止楼的那些倌儿一样,马上把自己的衣服扯开然后跳上chuáng,大开双腿,欢快的说——‘嗯~~~~快来呀~~~~~~~’
还是应该非常扭捏的攥紧自己的裤子,夹紧双腿,好像一个待宰的鹌鹑那样,yù哭无泪的呻吟——‘嗯~~~~不要~~~~~~~’
这两样都够炯炯有神的。
观止楼那些人为了银子,我为了崔碧城。
不过,我实话实说,老崔那张水墨图的小脸儿在我心中,可比不了白花花的银子美艳华贵,绝代妖娆。
文湛缓慢靠近我,在我身后,伸出双手,从我背后抱住了我。
他的手指把我束发的丝带解开,长发披散,我扭头,他的牙齿轻轻咬住了我的耳朵。我深吸了一口气,用双手攥紧他揽住我的手,却被他扭开,然后文湛单手扯开我的腰带、长袍,还白丝的里衣,我的上身已经完全赤luǒ。
他的手臂横过我的胸膛,而手指则在我左肩受伤的地方揉搓着。
“疼!”
我大叫了一声。
“那里的伤还没长好呢!”
“别人留下的……”
文湛说话的声音不高,却被我听出来一股凛冽。
“把衣服脱了,到chuáng上去!”
“我!——”
这个时候他放开了我,我扭头看着文湛。
他的眼神很陌生,也很吓人,有淡淡狂bào的感觉。
我连忙说,“我马上脱,马上脱。您别着急,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
啪!——
一声,我的脸颊上不轻不重的挨了一个耳光。
文湛打的。
倒是不疼,不过那背后的意味和放肆比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
是警告!
文湛秀致的眉微微挑起,眼珠如同夜海一般深沉,令人看不尽,也看不透的黑。
我低下头,不再说一句话。
衣服很好脱掉,我把扯下来的衣服扔到地面上,然后走到chuáng边,翻身躺了上去,文湛走过来,坐在我身边,他也扯开了自己的衣服。
他比以前结实多了,可毕竟还是只有十八岁,带着少年的青涩,像一把被磨利的剑,锋芒毕露!
他用身体压住我,双手qiáng硬的分开我的腿,向上撑开,迫使我抬起腰,露出腿间的秘境,我瞥见了他的双腿之间,那个已经勃发的狰狞的硬物,我颤抖……一股无法形容的恐惧控制住了我。
老天,被他上一晚上,我还看得到明天的太阳吗?
我被吓到了,试图用力挣扎,可是没有任何用处。
文湛的眼睛中已经被点燃了令人心惊的yù火!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慢而坚定的向前用力一压!
没有爱抚,没有调qíng,没有准备。
只有gān涩的挺进。
占有。
是面对面,最简单,最直接的姿势。
“啊!”
贲张的xing器qiáng硬的打开了我的身体,我疼的叫了出来。
那样的坚挺以排山倒海的气势我压过来,qiáng迫我接纳他,他的bào戾,他的yù望,他的全部!
“妈的,疼死了!”
“文湛,你他妈的是个混蛋!!——”
我也怒了。
不顾一切的挣扎着,可是文湛压制我的力气是恐怖的。
他用坚挺火热的xing器不断的撞击着我,他抽出去,再重重的攻入,qiáng烈的律动……他的双手仅仅抱着我的腰身,好想钢铁的镣铐一般,让我无法躲开的接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