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轻笑道:“原来是这丫头,着实有趣,倒还分析得头头是道,只是不知她口中所说的纪念品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边一说,墨言也同时问道:“每次证武大会都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横财,所以都是各国朝堂与武盟组织之间平分。只是苏苏,你口中的纪念品又作如何解释?”
流苏轻笑道:“哼,老墨,你也有求教我的时候呢。纪念品这东西就如各门派的信物一样,都是标志xing的东西,不同的是这纪念品啊,要广而告之,让大家都来买。你说每次的证武大会,肯定会有让人难忘的风云人物或jīng彩瞬间,把这些人物的兵器或者头像什么的缩小刻画出来,打上某年间证武大会,某国印章,然后由这届大会举办的国家联合你所谓的武盟指定几个官府的店铺售出。大家好不容易来一趟,总得带个东西回去显摆显摆chuīchuī牛吧。哎,可真是赚大发了!”
流苏一边感叹一边还不忘调侃:“也不知道这届所谓的绝代风华,年少有为的盟主长得如何,如果我见过,不是太丑的话,我画几个画像出去招摇招摇,估计还是卖得出的,赚点小钱也好啊!”
听到流苏刚才的言语,除了三个一条筋的大光头,徐容和墨言都呆了,徐容心下感叹女儿真的是冰雪聪明,而墨言闻言,满眼尽是赞叹,他的苏苏啊,带来的竟是一个又一个的惊喜。如此平凡的她,却真正拥有一颗寻常女子所不及的七窍玲珑心哪。
一样一脸惊叹的还有车内那个年轻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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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入城 …
一样一脸惊叹的还有车内那个年轻的男子,只见他灿然一笑,车内骤然一亮,啧啧叹道:“真是个玲珑聪慧的女子。这件事qíng我倒是从未想过。可行,相当可行啊,回去得把这事qíng办下去才是。”一旁绝美的丫头却是一脸的不忿。想她主子这等惊才绝世的人物,何曾对一名女子如此赞誉有加,何况是一个一文不值的不知道从哪而来的乡野丫头,一时间也忘记平时这个主子的厉害,出声道:“就是一点小聪明而已,哪比得上主子您的运筹帷幄。看她一未出阁的女子,竟然与那男子同车并肩而作,彼此还肌肤相蹭,真是不知检点!”
那男子眼光一冷,沉声道:“静谧,你的话多了。”那冰冷的声线使得整个马车内的温度似乎瞬间结冰。叫静谧的丫头浑身一震,方才意识到自己逾距了,忙垂下头,“静谧错了,主子息怒。”说完竟不敢再多言语。那男子稍拉帘纱,抬眼一瞥,流苏与墨言之间相谈甚欢。流苏并不一副忸怩的女儿姿态,并不避嫌,半倚着墨言,眼波流转,说不出的多qíng旖旎,而墨言,望着流苏的眼神充满宠溺,随不多言语,只对流苏的话稍作夸奖和应和,两人的背影却是如此的和谐亲昵。
那男子压下心头一丝莫名的不快,放下帘纱,沉声问道:“那男子,可曾查出些什么来?”叫静谧的烟头赶紧答道:“程老已经叫人去查了,只知这名男子叫墨言,是一名大夫,医术尚可,平时往来的也是各家大夫的药铺,并无不妥,只是此人打从哪来,却是不知了。”
那公子点点头,道:“你现在下车进城,拿着我的信物,告知守城官员,把这丫头一行人安排在云来客栈。”静谧现在也不敢再做质疑,赶紧低头道:“是,主子。”一跃赶紧下了马车往前赶去。
却说排了半天的队,就在三大光头等得快不耐烦的时候,总算轮到他们了。
墨言虽然总和流苏谈笑,但后面马车上若隐若现的目光却是没有隐瞒住墨言超人的警觉和神识。墨言并不动声色,这几日在洪松镇,也确实有些蹩脚的跟踪他的人。不过对他来说,这些人确实提不起他的兴趣,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就在守门士兵提出缴纳六两费用的时候,看到流大光头痛苦的那个劲啊,墨言微微一笑,如无其事地从袖中掏出了慕容岭赠与流苏又让他给没收了的那柄金色小剑。流苏和铁前铁进一看到这小剑,神qíng都古怪了起来,流苏琢磨着要赶紧做个定qíng信物给墨言,一想起墨言拿慕容岭的东西做定qíng信物,脑子里就萌发着现代耽美的恶趣味。铁前铁进却是在感叹,感qíng师妹出墙的证据给墨言没收了,难怪师妹那么顺着墨言,对他们两个却那么凶残。
能到这儿来守门的人哪个是简单的角色,眼力那肯定是经过训练的,这柄小剑一拿出来,马上就认出了是属于仗剑山庄的高级货色。仗剑山庄威名天下,向来自仗剑山庄的人收取费用,人家肯给自己也不敢拿啊。守门的士官赶紧道:“贵客贵客,这费用自然是不用收的,诸位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