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打横抱起流苏,向流苏的小chuáng大步走去。难得流大小姐一脸娇羞,心下忐忑不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就地正法?
墨言把流苏平放在chuáng上,自己俯□去半压着流苏。这次墨言的吻极尽温柔。墨言的舌头轻轻地在流苏的口中搅动。墨言的唇扫过流苏那圆润的耳垂,轻轻的啃咬却让流苏低呼出声。
流苏的轻呼让墨言心中莫名一紧,原本燥热的身体此刻却是更加的燥热难受。墨言的手滑进了流苏的衣衫里,那滑腻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墨言的手指修长有力,没有想一般练武之人一样长满老茧,那阵阵热辣的触感,让流苏的肌肤也为之战栗!流苏只觉得耳边传来墨言暗哑的呢喃:“我的苏苏,什么时候我才能光明正大地要了你!”声音沙哑低沉,说不出的xing感动听。
流苏的脸越发的红了,可爱的小嘴嘟了嘟,柔腻的手指点了点墨言的鼻尖,道:“老人家,你就不累么?打了两场架,你还真想从地上打到天上,再打到chuáng上来不成?”
墨言伸手握住了流苏的小手,把流苏的指头放在嘴边轻轻咬了口,挑了挑眉道:“习武之人,本来身子就比常人qiáng壮,别忘了你家夫君我可是出类拔萃的主,衡山派那小老头娶了四门媳妇都吃得消。何况是你夫君我,娘子若不信,gān脆咱么今晚就身体力行,不罢不休如何?”
此时的墨言一脸的邪笑,与那个温润如玉的秀才形象简直就判若两人。
流苏别的没听到,就听到衡山的掌门娶了四门媳妇。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翻起身子来反压着墨言,咬牙切齿地道:“你这老不正经的,我就知道,你láng子野心,想跟衡山派的老爷爷看齐是吧,我告诉你,连门fèng都没有!”
墨言咧嘴而笑,似乎心qíng从去天山回来之后就没有这么舒心过。
唉,他的苏苏啊,要是他真想娶媳妇,估计现在天行山上就不会如今这般冷冷清清,不过,这次回去,还是赶紧把这终生大事办了才好,也好多蹂躏他家宝贝两年再要孩子。墨叔叔不愧是思虑周详,运筹帷幄的主啊,于是乎,墨叔叔说出了一句雷死人的话:“其实我睡觉认chuáng的,以后身边多了个人,自然也是认人的!”
流苏冷哼了一声,恶狠狠地盯着墨言的眼睛道“你老就别顾左右而言他,想就这么打发我,后门都没有!说,你和萧国的公主萧雪莲是什么关系?表哥表妹,亲上加亲?要不就是师徒恋,哼,手把手教着教着就上下其手了,再不是那就是英雄救美,以身相许的版本,三选一,哪一个?”
墨言苦笑不得,看着流苏那红扑扑的脸蛋儿,明知道她是半故意半有意地刁难他,却仍然让他老怀宽慰,忍不住想逗逗她,用手捏了捏流苏的脸蛋儿,道:“告诉你也无妨,也就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流苏以为墨言会矢口否认,却没想到墨大叔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一时间倒轮到她支吾了。
想起除了萧雪莲,还有一个熟女寒珍月,一个活力少女柳丹婷,不由得有点qíng绪低落,趴在墨言的身上,小拳头捶了锤他的胸口,委屈地道:“你的过去我都来不及参与,以后呢,怎么办。那么多qíng敌,我一个都打不过。”
“我家苏苏都有哪些个qíng敌,说来听听?”墨言舒服地在流苏的背上上下其手,暖暖的被窝,身上靠着香香软软的身体,听着心上人带着淡淡醋意的柔柔声音,墨叔叔突然觉得,在天行山上枕着白额虎皮,喝着猴儿酿制的美酒,那逍遥自在的舒服,也比不上现在的万一啊。
流苏一本正经的掰着手指头数了起来:“寒珍月是寒冰宫的天之骄女,虽然她年龄大了一点点,”刚说道这,墨叔叔已经不乐意地在ròuròu的屁股上拧了一下,“可是,她和你是最门当户对的,按世俗的眼光看,她才是那个有资格站在你身边的女人!”
墨言的手若有若无的顺着流苏如墨的长发,漫不经心地哼了声:“我的武功够高了,找娘子又不是找个来陪我练手的,你这说法很没意思。”
流苏轻轻咬了咬墨言的下巴,道:“那还有丹婷,你知道的,我和丹婷可是好姐妹,现在就因为你这个红颜祸水,我们姐妹之间都有间隙了。丹婷活泼,武功也好,人也率xing,绝对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墨叔叔摸了摸被流苏咬了的下巴,轻轻一笑,道:“这丫头天资可以,收作徒儿倒是不错,做娘子嘛,不妥,难不成夫妻之间的qíng趣就是让我教她练武。要是这样,那着实没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