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蛇,我们从未说出口的爱,真的可以经受住时间的考验吗?我是否能背弃白莲的爱qíng,让他将自己刺穿在我坚硬的刺上?难道一段感qíng的开始,就必然要承受另一具身体死亡的重量?
眼中缓缓滑落一滴清泪,坠落到冰冷的石桌上,形成了不规则的飞溅痕迹,就如同我未知的命运,不知最终会融入谁的身体?或者飞溅了生命?在或者……就这么点点蒸发掉?
眼镜蛇,你就让我再自私一回吧,既然已经无法给你完整的感qíng,就已经承担不了你沉重的爱qíng,就让我去寻找心底最后的底线,也许,转过圈后,我们……会再聚。
轻轻拉开眼镜蛇的手臂,却被他一个用力,又捆回到怀里,口中含糊地囔囔道:“别动,山儿……”
我停止了动作,依偎在他的怀里,只等她睡熟了又试着将臀部前提,将他重要的组成部分拉力出自己的体内。
在我快成功提离时,眼镜蛇竟一个挺身,又辞回了我的身体里,仿佛无意识地又顶了两下,才嘴角沁着满足的笑颜继续睡去。
我感觉两人连接的部位有被眼镜蛇占得慢慢的,只能尽量放松自己,让敏感的蛇安心睡觉。
不多时,我终于成功的从眼睛蛇的怀里溜了出来。拾起一件长衫,为他轻轻盖上,又凝神看了他一会儿,低头在其脑门上落了一吻后,才动手整理起自己的衣物,顺手扯走了眼镜蛇的牌子,小心翼翼地往外蹿去。
在院落之间的拱门处,自然看见为数不少的便装士兵,敲昏,换上衣物,偷偷跟在巡逻士兵的身后,借着黑夜的掩护,左闪右躲的终于出了院落。
大门口处仍旧有人把守,我迅速扫了一圈,没有见到江弩的身影,便挺了挺自己的小胸部,气势昂扬地大步跨了出去。
不出任何意外被人拦阻下来,我随手一展示眼镜蛇的牌子,自然而然地以特派员的身份被恭请着,放行了。
出了大门,我迅速隐身在黑暗中,几个攀爬,就上了一棵茂密的大树,成功地将自己掩饰在粗壮的枝gān后。
果然,不出一刻,整座院子瞬间灯火通明,一阵飙风扫境般的愤怒呼啸而出……
那不坚固的大门被眼镜蛇一脚踹开,人亦随之伫立在茫茫夜色中,那没有捆绑的发丝随着风向狂舞,若一张无限蔓延的网,搜寻着一切有关我的信息。
一张隐匿在黑暗中的脸孔,即使看不清面容,亦可清晰地感受到那凛冽眸子中所折she出yīn鸷怒气,若两柄寒剑直直扫视着茂密的树林。
后半夜的风,总是夹杂着刺骨的寒,卑劣地拂起眼镜蛇那匆忙间搭在身上的衣衫,chuī开了那没来得及系上的衣带,露出了充满诱惑的jīng致锁骨和胸前的两粒xing感小果实,于夜色中伸出冰凉修长的手指,向前奋力一挥,红润的唇畔只吐出一个字:“追!”
所有人,几乎是顷刻间列队而出,骑着战马,朝各个方向飞扑而去。
眼镜蛇没有骑马,只是一步步向着我的方向走来,害我屏住了呼吸,不敢露出一点小小的端倪。
眼镜蛇身后跟着步步紧随的江弩,以及一整队的侍卫。
江弩将手中的披风拉开,恭敬地送至眼镜蛇身旁:“陛下,天寒风大,容易着凉。”
眼镜蛇恍若未闻,仍旧穿着单薄的衣衫步步走来,那黑暗中的敏感度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江弩收了披风,又道:“陛下回院休息吧,臣……”
眼镜蛇突然回过头去,盯向江弩,喝道:“孤让所有人去寻,你留此地作甚!还不去寻!”
江弩一愣,痛心道:“陛下!烙国急报已经传来多日,那燕王趁陛下不在朝堂,竟意yù夺权作乱,陛下不但不回,仍执于赫国,等那一人……如今,又与虎为谋,使自己处于两难之地,只为护那一人平安!陛下如此这般,置烙国的江山于何处啊?”
我想,我终于明白江弩对我的怒气从何处而来。扞卫国家,那是军人的天xing与职责,而我在江弩的眼里,显然成为导致国家落寞、阻隔眼镜蛇正常分析的绊子。
眼镜蛇缓缓提起长剑,在黑色中挽出一个银色剑花,只觉嗉的一声,一股子血腥味儿便从江弩的右脸上溢了出来。
那没有声调却yīn冷异常的声音随着收剑的声音字字清晰地传了出来:“孤做的事,不需你来评价。到底与虎为谋,还是麻雀在后,慢慢自会分晓。你只需记得,那女人,是孤的皇后,即可。”很难得听到眼镜蛇扞卫我的语言,心里被蜜糖灌溉,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