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_作者:小鱼大心(270)

2017-03-16 小鱼大心

  都怪连着劳作四天,没好好睡上一觉,导致我脑袋严重短路,才会见到如此诱人的美色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让罂粟花肯定了我伪装下的真身。

  知道演不下去,便打了哈欠,喃喃道:“聘礼都下了,你喊个屁非礼啊?里边挪挪,我先睡会儿。”

  罂粟花被子一掀,我蹬了鞋子便滚了进去,蒙头就睡。

  等我终于睡够了,才勉qiáng重新起机,赫然发现自己竟然环抱着罂粟花的窄腰,头枕着他的胸膛,嘴唇竟然触碰着他的一株红果,姿势暧昧得不言而喻。

  罂粟花见我醒了,沙哑着嗓子调侃到:“的清白是没了,你若不负责,这就一头撞死在你身上~~~~”

  我顺嘴嬉闹道:“就你那清白,得追溯到断奶时。”抻了个懒腰,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罂粟花拿捏着调子装委屈:“怎么,玩完了人家,抬腿就走啊?”

  我回头,替起他的下巴,笑出了流口水样:“不走,还给你过夜费怎么地?”

  罂粟花若弃夫般望枕头上一趴,轻捶道:“这日子,没法过了。”闹完抬眼看我,俩个人皆笑得前仰后合。

  我趿拉着鞋子,吩咐道:“将军大人,弄桶水来,我都要发霉了。”

  罂粟花唤人送近来一个大木桶,自己则站在一旁,痞子样的笑着:“让为君服侍娘子沐浴吧。”

  我伸手扯开带子,褪下外衣:“不怕长针眼你就看着。”

  罂粟花则无赖地伫立原地,大言不惭道:“山儿都不怕长针眼,看一各个的美男luǒ体,为夫更应妇唱夫随,与娘子一同遭针眼之罪。”

  我翻了个白眼,两下将自己扒光,跳入温热的浴桶,两下将自己的脸洗gān净,整个人滑入水里,享受起战争时的将军待遇。

  水声哗啦一响,我睁开眼睛,只觉得唇上一柔,罂粟花将口中的气渡给我后,便笑着直起腰,甩甩湿润的头发,妖媚道:“小娘子且泡得舒服,为夫就接下这传递空气的活计了。”说完,竟又将头浸到浴水下,渡了一口气给我。

  我突然伸出舌头在罂粟花的唇上一舔,罂粟花愿本密封的唇豁然张开诱惑的弧度在瞬间涌进了一口温水。

  我贼笑着蹿出水面,挑眉问:“怎么样,我的洗澡水味儿,很独特吧?”

  水顺着罂粟花的脸滑过锁骨,滋润着红果,引入亵裤,流下一行行诱惑的痕迹。那红果被浸得饱满浓艳,若初蕾绽放,只待采撷。罂粟花那殷红色的唇轻更是挑着漫不经心的笑,眼底却已然炽热成一片火海,声音沙哑xing感道:“小娘子的味儿更好。”

  空气变得有些稀少,周围的温度悄然上升,我扯过头发,胡乱地洗着,却越纠结越混乱,索xing扔到一边,自然风gān。

  罂粟花已然背对着我去来gān净的棉布,擦拭好身上的水痕后,便斜躺在软垫上,支起头颅,状似随xing的问着:“你与小十一怎么了?一个疯了的找,一个就是躲起来不见人。”

  我闭上眼睛,躺在木桶中,心中百味掺杂的回道:“闹别扭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和别人说关于白莲的一切,无论好的坏的,都不想说。即使是罂粟花,我也不想说。

  罂粟花:“若没什么大事,就见见那小字,省得他一见我面就闹着要区战场。父皇虽让他跟着历练,却也发了话,不让你小子去送死。”

  我:“……”送死吗?死在他手里,还差不多。

  罂粟花:“为夫这个心酸啊,还地劝自家娘子去爬墙。”

  我:“哈哈哈哈……罂粟花,你要是不当王爷,就去演戏吧,准红。”

  罂粟花:“娘子觉得为夫在演戏?”

  我:“……戏如人生,人生是戏,谁知道谁演谁?谁是谁?谁爱谁?谁恨谁?谁为谁?若是跳得远了,自以为看得通透,却不知,在更远处的人,也将其归为一种风景,只当自己是世外客,看了一出自以为是的好戏。”

  罂粟花:“娘子的想法总是令为夫惊喜。若照娘子此说法,这世上的人,都是他人的笑话喽。”

  我:“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罂粟花:“没看出,娘子还做得如此好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