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心理上。
嗯,如果谁能承受红青光着身子就披着一高叉露腿的红衫袍子,端着一盏烛火,整个晚上在你面前晃来晃去的,还时不时的叼个红细绳,飞个媚眼,献宝一样的捣鼓出一屋子的闺房qíng趣品,以言行色诱,招呼你一并与他慵懒得靠在榻上翻看那chūn宫图,再趁你不备,绑了个牢固,以行动骚扰之。
……
你就会知道……这家伙的功夫,比勾栏的不知道要qiáng多少倍 — —|||
我庆幸,至今还活着。
每日与相公们调个小qíng,喝个酒儿,摸个小手……日子也就这么快活的过了,原本还以为诸事还比较顺心意,却没想到不安与躁乱竟会传染,除了隔壁那个勾栏里那个虞美人jī飞狗跳的在闹腾……俺们家宅院也闹腾起来了……
这一切,都归咎与一个人的出现。
“我说泉大人,你不好好呆在你爱人的皇宫跑我这儿来gān什么……不知道巽王已经派出jīng兵千万,想要征讨这儿把你虏回去么。”我饮了一口茶,清清嗓子,掀着眼皮望着他。
“管他呢。”这个梓泉脸上笑得无所谓,几年不见了,他倒是愈发的俊朗了,想必在巽国过得很好,只是不知道少了哪根筋,居然吵架离宫出走,来投奔我了。他低头逗着怀里的敛迹,“巽王要真敢把你这儿怎么样,你拿把刀子横在我脖子上,把我架出去,保管没事。”
“旁边还有一勾栏,”我手横在桌上凑近了说,“你总不能让你家老公弄得别人生意也做不成吧。”
“勾栏?!我还白活了这么久都没逛过。”我看到这个清华穿越高才生两眼睛都冒贼光了,“要不……你陪我去见识见识?”
“爹爹,三爹……娘又想要去逛勾栏。”原本趴在他怀里的敛迹突然像是打了jī血一样,特亢奋。
我们俩大惊,只拿手去捂她的嘴。
这小屁娃眨啊眨的,眼眯成了月牙弯,小huáng鼠láng似的。
“又想去哪儿了。”红青托着一叠看起来是衣袍的东西走了过来,那一双凤眼扫了过来,三分嗔七分调qíng。“平日里把你伺候的还不够么,总想着去风流快活,每隔个十天八天的就有闲人跑来了宅里。”
我讪笑……
梓泉抖了抖,作为一个闲人他不负众望,反过头来义愤填膺地对我饶舌,“你丫顶的,艳福不浅,话说这古代不都是三妻四妾的么,你丫反过来了还不说,为什么我就活得这么遭罪。”
说完那屁股还在垫褥上挪了挪。
我斜了一眼,“你也不能总在下面啊,要不要我找霁雪要些药,莫不是又……”又肛裂了。
他一瞪。
我立马噤声,佯装咳嗽了几声,忍着笑侧着身子望着红青,一脸好奇的指了指,“你那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照这泉大人说的,做了几件睡袍子,你看怎么样……”
我捻起一抖。做工jīng妙,薄……得好。
梓泉不愧是好哥们儿,我已经满脑子都是狐狸穿这东西的样子了。
可款式怎么这么奇怪啊,我抬头,cha了一句,“你穿?”
红青摇了摇头,抽了过来,笑得这叫一个晴色,“这xing感蝉丝内衣当然是给你穿的,我只是胡乱一说,他便给我画出来了……”
——|| 梓泉……敢yīn我。
咒你早些被你家小攻轮回皇宫,七日七夜下不来chuáng。
娘的……
我四处张望。
他人,早就溜鸟。
晌午。
一伙人聚在一起吃了饭,居然大厅里一个人影也不见了。
我难得清闲,趴在石桌上打了会儿瞌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抬头,正巧撞见梓泉托着腮帮子,瞅着我,一张脸心不甘qíng不愿。
我一激灵。
这家伙不会是窥视我貌美如花,瞧着我被相公们瓜分了,所以分外相见恨晚且又无能为力,所以暗自懊悔吧。
我抓紧衣襟,小声地问了一句,“你gān吗……”
他放了托着脸颊的手,明显可以看到上面有些微肿,他挺憋屈的说,“死丫头,你几个老公的LQ怎么这么高啊,到底是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