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悠说的是。」宋烨附和。
柳寄悠喜上眉梢,以为可以不再于马车上行事,未料宋烨从堆一旁的衣物中翻出一条白色手巾,团了团,塞进他嘴里。
「既然不想别人听到你yín乱的声音,就咬着吧,本王当是与个小哑巴作乐。」
你才哑巴,你大爷的全家都是哑巴!柳寄悠气极,切齿如磨刀,真想嚼烂这条杀千刀的手巾。
他不知道,宋烨其实是不希望他再咬伤自己,这具身子已不再属于他个人,而是宋烨珍贵的收藏品,岂容任意毁伤。
宋烨翻过他的身,让他趴在方几上,掰开饱满的双股又cha将进去,这回滑顺的很,一溜儿便没至根部,恰恰抵住了花心。
柳寄悠不由颤了颤,双手扣在几子边缘,指节微微泛白。
宋烨一边揉捏白面团般的两座臀峰,一边节奏规律地cha进抽出,如重回仙泉妙境,进去就不想出来了,简直像诱惑着人溺死在里面。
一波一波的苏麻阵阵dàng漾,柳寄悠死命咬住手巾,不然一定会放声làng叫出来,这种如shòu类jiāo媾的背后姿势,能使宋烨的龙阳巨物顶得更深,每下皆能撞在花心上,次次要命。
宋烨宛如骑乘马驹,专心致意的驰骋,幅度渐次渐大,润泽的水渍声与皮ròu拍击声在车厢内jiāo织回dàng。
声是làng波yín涛不绝于耳,景是紫玉jīng入白璧丘乍隐乍现,髪如chūn风dàng柳,艳色无边。
天啊天啊……我快死了……让我死了吧……柳寄悠不住左右甩着头发,头皮又一遍遍发麻,骨子像要被撞苏了。
「柳寄悠,说,现在是谁在cao你?」宋烨一手扳过他的脸,抽掉他口中的手巾,俯下身子,喘息着在他耳畔问道。
柳寄悠紧闭双眼,咬得红肿的唇瓣微启,哆嗦地一时说不出话。
「说,是谁在cao你?」宋烨舔吻他的嘴角bī问,下身沉重的大力撞击。
「是……」音量极微弱,几乎颤不成声。「是王爷……」
「说,你是谁的人?」
「我是……五王爷……人……」
顺服的回答,总算令宋烨满意了,腰劲当如风驰电掣,一连抽cha百余下,直要将身下之人cha厥了,才闷吼一声,下腹抽紧,最后狠命一撞,撞进最深处qiáng劲的喷发而出,将一股股龙jīng泄入柳寄悠的身子内。
待龙jīng泄尽,宋烨趴伏在柳寄悠背上粗喘片刻,才起来轻轻翻过他的身,只见他出了一脸汗水,小腹及方几上混泞成一片,同样也发了。
宋烨把他抱来怀里坐着,顺手扯一件衣服替他拭脸,揩净脸面的汗水与身上的体液。
柳寄悠低垂眼眸,乖乖巧巧的倚偎,浑身虚软乏力,这才第一次便累了不成样子,他实在不敢想接下来还能不能有个人形。
「疼吗?」宋烨的手指在赤热的xué口抚揉,方才泄进的龙jīng汩汩流出,沾染指尖,拿到眼前看了看,白浊中夹杂着一点点血丝,不多,想来是最初硬cha进去时撕伤xué口。
「疼。」
「快活吗?」
都出了两次jīng,如果说不快活明显是谎话,只得照实回答:「……快活……」
「寄悠,再说一次,你是谁的人?」
「我,柳寄悠,是五王爷的人。」毫不犹豫,字正腔圆,一次给他说清楚讲明白,免得一直问一直问,你问不烦,我都回腻了。
「很好,牢牢记住这句话。」宋烨说,爱不释手地抚摸他柔软的身子。「你后面虽然有些受伤,不过只是轻微的小伤,不妨事。」
哦,不妨事,然后呢?
然后,宋烨又擎起尊贵无比的妖孽龙根,就着仿如观音坐莲的姿势,面对面cha进柳寄悠已松软湿热的甬道,搂着他的腰枝,缓缓上下耸动起来。
柳寄悠双手软软搭住宋烨的肩膀,被迫杵桩子似地跨坐在他的胯腰间,好想翻着白眼大叫……本少爷都受伤了还要做,你不是人是禽shòu啊啊啊——
如此这般,禽shòu化的五王爷食髓知味,一旦进入温热紧致的身体便很难停下来,几乎一整路压着柳寄悠cao弄,如饥如渴,宛如怎么要都要不够。
可怜柳七少yù仙yù死,也yù哭无泪。
娘呀,说不定他人还没到京城,就先给生生折腾死啦……呜呜……
第五回 一枝红杏入墙来
马车辘辘前行,车厢内一路chūn色缱绻,高cháo一波波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