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生起便娇生惯养的人,舒服惯了,实在难忍腹疼,痛苦呻吟道:「王爷……疼……我真的好疼……」
「去净房排出来,洗净后去chuáng上等着。」
「是。」柳寄悠得了令,忙不迭爬出浴池,踉踉跄跄的冲进净房,总算解脱了。
再次清洗gān净后,气力已消耗掉大半,想到接下来还要像条鱼一般,被七颠八倒的煎来煎去,忽忽能体会佛家所言的爱yù之狱,如今他亲身得证,果真yù如炼狱,一失人身,万劫不复……
不甘不愿的拖着身子,爬上宽阔的大chuáng,颓废倒头一躺,整一副自bào自弃了无生趣的模样,痴心祈求宋烨能大发慈悲,diǎo下留qíng,别再像之前马车和爬墙那两次一样,小命被cao去了七八分。
这夜,宋烨用一条丝绢编织的软绳,将柳寄悠绑起来cao弄,不仅缚手束足,连青jīng根部都用一根细红绳绑住,还说这是为了他好,常言道一滴jīng十滴血,太常丢jīng很伤男人的肾。
柳寄悠心道,那我前两次早该被你弄得失血过多,败肾死绝啦!
「寄悠,我想就这样把你永远绑着,想狠狠cao得你下不了chuáng,让你只能躺在这张chuáng上,哪儿都去不了。」
「王爷,别……这样……唔……」
「以后不许每日出府。」
「嗯……知、知道了……」
「不许胡吃外头不gān不净的东西。」
「啊……好……」
「不许结识乱七八糟的人。」
「嗯……王爷……啊啊……放了我……让我丢吧……」
「再等等,等我一起……」
「啊啊……受不了了……王爷,求你快给我……让我去让我去!啊啊啊——」
宋烨见他扭动辗转,苦求不得,心软的放他先丢一回,继而重整旗鼓,再战半宿,弄得双双一泄如注了,方才收手。
这晚柳寄悠丢两次,但感觉比丢了五次更疲累不堪,手脚上的软绳尚未抽走,便神识不清的沉沉睡去。
宋烨只发一回,抱起柳寄悠再去浴房重新清洗,已经意识到他有生以来,头一回对一个人产生独占yù,而且颇为qiáng烈。他不得不想,是否,该对这个人放手了?以免陷入更深、更难以自拔,终至作茧自缚脱不开身。
可是他完全不想放手,至少现在不想。
算了,何必为无关紧要的小事煞费心思,想怎么就怎么,该如何就如何。宋烨又想,小qíng小爱与ròu体欢愉这种事,不该使他困扰为难,况且这个人这件事,三年之后都不再能陷他于无谓的懊恼烦虑中。
三年时光良宵短暂,那么,何不及时行乐呢?
后来,他召柳寄悠侍寝的次数愈加频繁,每召别人一二次,便召他一次,别人半个月才能轮到,他差不多每隔四天六天就给叫了去。
幸好宋烨没再太折腾他,种种yínqíng艳趣刺激是刺激,可太常耍也会失了趣味,因此多是一夜弄两回即了,完事后搂着他睡。
逐渐的,只想抱柳寄悠,对其他人越来越xing致缺缺,愈感无趣,只对柳寄悠是越gān越来劲儿,意犹未尽yù罢不能,若不是顾虑他的身体无法负荷,必然日日求欢,夜夜chūn宵。
柳寄悠的身体早已习惯同男人欢好,每次侍寝后虽不至于下不了chuáng,可多少仍会有点腰酸腿疼,后庭不甚慡适,且总要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所以当日不能出府去玩了。
而这,大概正是五王爷最想达到的效果吧!
第七回
独照影时临水畔
锦帐chūn 第三回 巧儿失身失心 泣恨世态炎凉
东坡有云:不秃不毒,愈秃愈毒。
常人又道:戏子无qíng,婊子无义。
此话说的不甚得理,戏子所演便是qíng,表的便是义,内中qíng义皆于戏曲掏尽,下了台哪还有多余qíng思,即是有多qíng的,那qíng大多像投给狗吃了,哪个还愿意有qíng,自找苦吃。
且说巧儿一颗心许了商四爷,连清白身子都给了去,那就像ròu包子喂给馋狗子,囫囵咬碎了吞下,吃饱了扭头便走,可恶一个绝qíng绝义负心汉。巧儿心碎如死,伤心至极,大病一场,差些去阎王殿前唱恨薄庆幸。
袁问松算是个有良心的,也知巧儿乃戏才,且是潘家独苗,不忍潘氏绝后,狠骂这痴徒儿一通,没丢开任其自生自灭,请来郎中替他看病抓药,休身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