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是故意的,他故意的想冤枉翼虎族的雌xing,因为他不甘,对翼虎部落的雌xing心有不甘。为什么!明明是他和杰里从小一起长大,感qíng深厚,他们还说好长大后要成为伴侣的,为什么去年杰里去翼虎部落参加了三族聚会回来后就变心了,不仅对他冷淡了那么多,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关心他,爱护他。一听说翼虎族的雌xing抵达部落后,立马就匆匆忙忙的跑过去找他们?
他知道,他一定是移qíng别恋了,他一定是被翼虎族的那些雌xing吸引了。都是他们,如果他们不是在自己部落找不到伴侣,他们就不用举办三族聚会,杰里也不会移qíng别恋。都是他们,在自己部落找不到伴侣,就伺图破坏别人的感qíng,抢夺别人的伴侣。
他咬牙切齿的瞪着翼虎族的雌xing,都是他们的错!所以,他一定要想尽办法让族长认为是他们的错,并对他们作出惩罚。他开始极尽所能的扭曲事实,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翼虎族的身上,并且明确指出他们故意要挑拨两个部落之间的和平,侮rǔ自己部落的雌xing还主动动手打人,并把人群里脸部被打到变得通红的雌xing拉了出来,说道:“族长,你看,这就是他们动手的证据。你看他们的服装,都是整整齐齐的,我们都被他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衣服都被扯乱了!”
多罗看了看说话的雌xing,对着他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但是,我有几个疑问想要问你。第一,你说是他们撞倒凯歇拉的,那么为什么凯歇拉没有站出来反而是你急切的站出来?第二,他们挑拨两个部落之间的和平,那么他们是怎么挑拨的?第三,他们动手打人,那么是对方哪个雌xing先动手的,先打了我们的哪个雌xing,打了哪里?”
雌xing张了张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整个过程中凯歇拉就一直拉着他,不让他找事,他怎么可能让凯歇拉出来。至于他们怎么挑拨的和怎么先动手的,这无中生有的事,这么短的时间他哪里想得出来,哪里编的出来!?
翼豹族族长看着雌xing那哑口无言的表qíng,沉着脸说道:“你歪曲事实,意图挑拨两族之间的和平,还不知悔改,伺图把过错推到别人的身上,你太令部落失望了!”
“族长,不是的,族长,你不可以相信他们的话,我说的才是真的。”雌xing急忙辩解道。
“好,你说你说的才是真的,那么刚才我问你的三个问题你为什么回答不出来!你前言不搭后语,说辞中漏dòng百出,讲到一些关键处就含糊其辞,你说你的话可以信吗?”
“我……”雌xing愣了愣,他完全没料到族长早就察觉出他言辞中一些他急yù掩盖的事实。他无力的垂下了肩膀,他输了,他又一次输给了翼虎族的雌xing。
他不甘的看向翼虎族雌xing,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会输?他恨了一年,想尽办法后却是得到这个结果?多罗看了下雌xing,正当他想开口说话时,凯歇拉站了出来,这是他从被撞倒后第一次站到人前来。他一反刚才懦弱胆小的表现,勇敢的走到族长面前,简单的用手势和口型与族长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口型和手语是吴梓墨的必备训练课程之一,虽然这个雌xing的手语不同,他看不懂,但是口型却是相同的,那就没有问题。吴梓墨看了下,这个名叫凯歇拉的雌xing的意思是虽然这个雌xing他做出了不对的事qíng,但是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他希望族长可以从轻处罚他。
多罗看了下凯歇拉,又看了下那个垂着头的雌xing,正要说话时,吴梓墨开口了:“多罗族长,本来我是不应该对你们部落的事进行gān涉的,但是这件事的起因牵涉到我们,而受到伤害的也是我们,所以我有几句话想说一下!”
族长点点头,吴梓墨继续说道:“对于这个雌xing毫无根据的侮rǔ我们部落,侮rǔ我们部落的雌xing,他应该向我们郑重的道个歉。至于他意图挑起两个部落之间的不和谐,我想这个问题或许族长和菲浦族长之间会有更好的沟通。然后对于这个雌xing的处罚,如果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那么,我们会尊重翼豹族的做出的所有决定。如果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难道我们部落的雌xing在参加三族聚会期间,要提心吊胆的提防这个人还是得时时刻刻的警惕自己,不可随意与翼豹族的雌□流,不然随时会有可能被诬陷吗?如果是这样,我想翼虎部落并不会畏惧任何一个部落的挑衅的!”